現在他的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除了少數幾個人能對自己造成一定的影響力之外,還真的是放眼過去看不到幾個對手,這樣平和的日子過的久了其實已經讓他有些厭煩,現在終于出現了一個強勁的對手,這讓他在心里埋藏已久的嗜血本性終于抬頭了。
我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只是覺得他身上好像突然出現了一股濃烈的嗜血殺意,這讓我愕然的抬頭看向他,卻又沒有發現什么特別的地方。
奇怪,難道是自己的感覺出了錯?我擰眉想著。
陸庭昀看著我的目光,還以為我還在擔心自己,就笑了笑安慰我說:“我已經沒事了,毫發無傷你還在擔心什么?今晚在這里呆一個晚上,要是他沒來的話多半就是被識破了,我們就可以回家準備舉行婚禮了,這樣你不是應該很喜歡嗎?”
我嘟起嘴說:“我寧愿不舉行婚禮也不愿意你受到傷害。”
“傻瓜,我受傷是因為我接管了M.E公司,跟你有什么關系,現在我身體沒事,婚禮當然要按時舉行了。”他說。
“真的沒事?”我想起他說的經過,只是光聽就覺得驚心動魄了,他這個當事人卻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態度,這讓我有一次說不出來的感覺。
我不相信他的話,不由分說就掀開他的衣服查看起來,陸庭昀沒想到我突然間的動作,一個沒注意就被我偷襲成功。
“你!”我一掀開衣服就看到了一個足有自己兩個手掌大的淤青,青紫交加看起來格外怕人。
“這就是你說的毫發無傷?”我狠狠的瞪他一眼,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撲上了他的身體,小心的避開他的傷口,開始用力脫他的褲子。
陸庭昀哭笑不得,使勁的抓住皮帶,語帶哀求的說:“老婆,別看了,這里可是醫院里……”
他越是躲閃找借口我越是覺得他還在對自己隱藏傷情,于是想要查看他身體的決心就更加堅定了。
我不管那么多,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那么大的力氣,居然把陸庭昀壓在身下讓他動彈不得,然后一手解開他的皮帶,然后趁他無法的反抗的時候用力一拉。
果然,他的腰下靠近臀部那一塊又有一塊很大的淤青,看起來凄慘極了。
我的臉黑了,這么夸張的傷痕居然還說沒事!
我怒火涌上心頭,心疼和被隱瞞的委屈一起將我剩余不多的理智沖散,我想也不想的抬起手,做了一個讓陸庭昀完全沒想到的動作。
我揚手就是一巴掌,目標是他的——臀部。
“啪”地一聲,我的手重重的落下,陸庭昀形狀優美的臀部居然還顫了兩顫,然后迅速的泛了紅,可見我的手勁之大。
“你……”陸庭昀難得的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他不可思議的扭頭看向我,心想老婆今天是怎么了?被邪神附身了嗎?
“我……”我打完一掌之后理智也回來了,腦中一激靈,突然發現自己似乎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我看看自己的手掌,再看看他的臀部,腦中一片空白,現在該怎么辦?剛才自己被鬼附身了嗎?怎么會做出這種完全不符合自己性格的事情出來?
一陣無語之下,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失神了。
我首先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我清清嗓子,努力壓下心里的尷尬:“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見他的褲子還在呈現被自己用力扯下來的樣子,臉上一陣發燒,心想今天丟人丟到家了,幸好沒有別人看到。
于是我想要彌補自己的過錯,急忙抓住他的褲子想幫他穿好。
可是,有句話老話說的好。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前面那句話先不去說,但是后面那句我可就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
就在我剛剛拉住他的褲子要網上拉的時候,房門忽然被人打開了,張輝一頭鉆了進來,在他的身后還跟著陳天強。
“老板,有發現……”他剛剛滿臉興奮的說出了幾個字,隨即張口結舌,后面的話卡在了喉嚨里怎么都說不出來了。
老天,他看到了什么?
此時的情景是這樣的,陸庭昀半躺在沙發上,我雙腿分開跨坐在他身上,雙手做脫下他褲子狀。
兩人衣衫凌亂不說,還滿臉通紅,張輝發誓自己還看到了老板的黑色內褲!
這是什么情況?張輝眨眨眼,完全沒反應過來。
陸庭昀反應最快,他動作極快的拖過一邊的外套將自己外泄的春光蓋住,同時發出怒吼:“滾出去!”
張輝一個激靈,還沒來得及辯解一句就被手疾眼快的陳天強給拉出門外。
“砰”地一聲,世界恢復了安靜。
我回過神來,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老天,自己的形象全毀了!
為什么會這么巧?為什么他們不多等幾秒鐘再進來?
我欲哭無淚,這下子他們會怎么想自己?
天啊,簡直沒臉見人了!
陸庭昀的春光給人看去了,卻比我鎮定多了,見我慌亂的樣子,反而還安慰我:“他們都是我的手下,不會說出去的放心。”
我含著羞憤的淚水使勁瞪他:“都是你的錯,我以后該怎么面對他們,他們一定以為……以為……”
“以為什么?”陸庭昀邪氣的一笑。
“你明知故問!”我氣結。
剛才那個情景落到誰的眼里都會想歪的,想歪也就算了,還是一副自己在上面脫他的褲子猴急要死的樣子,這樣在他們心里會怎么想?
我掩面,覺得自己一世英名被一朝散盡。
陸庭昀見狀不忍:“我們是兩夫妻,做什么事情都是天經地義,又不是偷情,別說沒做什么,就算是真是有做,那也是他們不敲門的錯,不關你的事。”
他說到后不禁在心里給張輝偷偷記上一筆,幸好這次老婆的身體沒被他看去,要不然有得這小子的好果子吃。
我想了想,雖然這話是沒錯,可是我還是覺得羞恥感非常濃重,暗暗決定以后再也不見他們了。
陸庭昀見了又好言好語的安撫了我一番,見效果不佳之后還用上了美男計,可惜我被剛剛的事情留下了陰影,美男計只是用了一半就不起作用了。
等到我好不容易安靜了下來并被他哄睡之后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后了,他把我抱上床后,自己下去打開門一看,張輝臉色灰敗的坐在外間的沙發上,一看到陸庭昀沉著臉走出來,就“騰”地一下站起身:“老板……”
他的心情實在是太糟糕了,以至于一聲普通的問候也被他喊出了幾分心虛來。
陸庭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張輝背后立即泛起了涼意。
眼前這位他可是早就聽說了,是商界里最心狠手辣的人物,但凡跟他作對的人現在都已經莫名其妙的不在人世了,更聽說他還跟一些黑道上的人有交情,想要一個人消失簡直是輕松加愉快的事情。
他的臉色本來就難看,現在看到陸庭昀的冷眼掃過來更是沒有一點血色了。
陸庭昀坐到一邊,伸長手臂放在沙發上,還沒說話呢,就見他背部一挺,一臉的視死如歸:“老板,對不起,方才是我太莽撞了,但是這事情是我的錯,不關陳助理的事,你要打要罰都沖我來好了。”
陸庭昀瞇起了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心里有些意外,這個小子看起來行事這么不靠譜卻還挺有傳說中的義氣?
是做戲還是真性情?
陸庭昀微微一笑說:“我不打你不罰你,我只要你做一件事來將功補過。”
張輝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說:“什么事?請你吩咐,只要我做的到就一定回全力以赴。”
“很簡單……”他開口說了一件事。
張輝聽了,晚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出來:“老板,這件事做的不難,可是,夫人她……”
“你別管她,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其他的我來解決,你只說做不做得到吧。”陸庭昀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簡單粗暴了問。
張輝猶豫了一下,點頭說:“好。”
陸庭昀點點頭,問他:“你早些時候想跟我說什么?”
他問的當然是之前他冒冒失失的闖進來那件事了。
張輝精神一震,對他說:“我查到一點線索了,車庫附近的圍墻上我們找到了半枚腳印,可以確定不是家中的下人留下來的,我們跟這幾天出入的人員都對比過,沒有一個符合條件。”
陸庭昀瞇起眼睛:“那跟胡應驊留下的東西比較過了沒有?”
胡應驊是他的親大哥,陸宅里處處都有他留下的痕跡,找到對比樣品一點都不難。
張輝聽見這句話,滿身的興奮感瞬間就消失了,郁悶的說:“對比了,也不是。”
他自然知道這次老板出事,他的親大哥胡應驊是最大的嫌疑人,可是這枚古怪的不符合任何人條件的鞋印卻無法證實這一點,這讓他很是郁悶。
陸庭昀卻像是沒有多大意外的樣子,聽了之后點帶點頭說:“我知道了,從現在開始,追查兇手的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
他沉聲應道:“是。”
陸庭昀這才站了起來說:“別讓我失望。”
說完沒有去看他的表情,徑自走進里間。
張輝站在原地半天,這才慢慢的離開了。
回到房間里,見我依舊睡得香甜,他的唇微微一翹,也同樣的爬上床,擁著我睡著了。
這是一間頂級配置的病房,所謂頂級,也就是說各種設施幾乎跟外面的高級酒店一樣了,只是加多了一些方便治療時候的設施而已,所以他們的床也很大很柔軟,就跟在家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