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去給她治,這樣總行了吧?”陳墨無奈地嘆了口氣。
安清雅神色一喜,立即道:“那咱們快點(diǎn)跟過去,免得警察姐姐先走了。”
兩人一起回到了警局,很快就在停車廣場那邊見到了林星娜。
此刻林星娜正坐在車子里,但并沒有開車,而是拿著手機(jī)在把玩。
不是在打游戲刷微薄,是在找代駕。
沒辦法,她剛剛跟陳墨對拳的右手疼得不行,現(xiàn)在完全使不上力,根本沒法開車。
只能找一找同事朋友,看看能不能過來做代駕,送她去醫(yī)院了。
安清雅拉著陳墨走了過去,忙過去敲林星娜的車窗。
林星娜放下手機(jī),把車窗按下來,但看到后頭跟過來的陳墨,姣好的臉蛋就陰沉下來,對著他喝道:“你還過來干什么,想繼續(xù)單挑嗎?抱歉,恕老娘不奉陪!”
陳墨臉色一沉,正要說話,安清雅就忙打斷他,對林星娜道:“警察姐姐,陳哥是過來給你看傷的。”
林星娜冷著臉道:“用不著他來假惺惺。”
“我……”陳墨剛剛張嘴,安清雅就瞪眼道:“陳哥,你別說話。”
陳墨:“……”
安清雅這才對林星娜道:“警察姐姐,你的手怎么樣了?”
“沒事。”面對安清雅的時候,林星娜的臉色要緩和很多,說話的聲音都柔和下來。
她的性格是比較兇悍,但人還是很通情達(dá)理的。
只有在對上陳墨的時候,她才會變得暴躁。
那廝實(shí)在是太可惡了。
“你的手都腫起來,怎么會沒事?”安清雅看著林星娜那只有些紅腫的右手,又道:“警察姐姐,你要是不愿意讓陳哥治傷,那就讓我送你去醫(yī)院吧!我有駕照的。”
“不用了。”林星娜搖搖頭,她可不想在陳墨面前示弱。
弱了身手,也不能弱了氣勢。
安清雅卻是不由分說地拉開了車門,笑著說道:“放心好了警察姐姐,我開車很穩(wěn)的。”
“小雅,你別鬧了,我給她治,用不著去醫(yī)院。”這時候,陳墨說話了。
剛剛趁著兩人說話的功夫,他就看清了林星娜的傷勢,對她的受傷程度有了一定的判斷。
骨折估計沒有,只是比較嚴(yán)重的挫傷罷了。
安清雅吐了吐舌頭,然后果斷地讓開,并將陳墨推到林星娜面前去。
“你這妮子,一點(diǎn)都不為我考慮。”陳墨沒好氣道。
“萬事以和為貴,我不希望你跟警察姐姐因為我的事情鬧矛盾,這樣我也覺得過意不去呀!陳哥你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們女孩子計較啦!”安清雅撒嬌味十足地嗔道。
“你是女孩子,她是女漢子,怎么能相提并論。”陳墨這話,又挑起了戰(zhàn)火。
果然,林星娜聞言,登時怒目圓瞪,生氣地說道:“女漢子怎么了,女漢子就不是人了嗎?姓陳的,你侮辱警隊,還侮辱我,我要……我要……我要告你!”
“那你盡管去告,我倒要看看,我張嘴說的這兩句話要做幾年牢。”陳墨可不會被她給嚇到,嘴上絲毫不留情面。
林星娜氣得面色漲紅,要去拔腰間佩戴的手槍。
安清雅見兩人又有大打出手的架勢,連忙擋在兩人之間,然后對著陳墨道:“陳哥你少說兩句,先給警察姐姐看傷再說,別再亂說話了。否則我一激動,可就要倒在這里了。”
聽到這話,陳墨才壓下心頭的不快,拍了拍安清雅的肩膀道:“我就是跟她聊聊天,不是在吵架,你別擔(dān)心。”
這都沒吵架?都快打起來了!
安清雅腹誹,可嘴上卻是道:“那你跟警察姐姐好好說,把她的手傷給治好之后,我們就一起去吃宵夜,我請客。”
陳墨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行,那你到旁邊去等著,我跟她單獨(dú)聊聊。”
“不不不,我得在這里看著,不然你們要是打起來的話,連個勸架的人都沒有。”安清雅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同意離開。
“我跟你保證,不會跟她動手。”陳墨輕輕的推了推安清雅,催促道:“你就去旁邊玩會兒手機(jī)。”
“真不會跟警察姐姐動手?”
“真不會動手,騙你是小狗。”
“好,那我就在門口等著,要是讓我看到陳哥你跟警察姐姐動手,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安清雅這才松口道。
話說完,她就邁開步子,往門口方向走去。
陳墨拉開副駕駛車門,坐了進(jìn)去,問林星娜道:“手感覺怎么樣?”
林星娜冷冰冰道:“不怎么樣!”
“給我看看。”
“看你個蛋。”
陳墨就開始解褲腰帶。
林星娜見狀,立即喝道:“你要干嘛!”
陳墨就道:“你不是說要看我個蛋么?”
林星娜愣了一下,隨后才反應(yīng)過來,登時怒罵道:“誰要看你那種惡心的東西!”
陳墨停下手,嘴上卻道:“你剛剛不是說要看么?你要想看的話,我就脫給你看,免得你說我小氣。”
“那行,你要想脫,那就脫吧!”
林星娜這時拔出了手槍,咬著銀牙道:“老娘正好讓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雞飛蛋打’!”
陳墨就沒有戲弄她的心思了。
他有真力護(hù)體沒錯,但這種脆弱的部位,就算有真力護(hù)體也不能拿來開玩笑啊!
“林星娜,你把槍收回去,咱們好好說話。”
“到底是誰沒有好好說話?老娘忍你這個王八蛋很久了,你最好是不要太過分,否則老娘就算不要這身警服,也要跟你同歸于盡。”林星娜脾氣本就暴躁,又連連在陳墨手里吃癟,情緒激動得不行,就差沒有跟陳墨決一死戰(zhàn)了。
“有話好好說,你別那么激動,還想不想拜師學(xué)藝了?”陳墨壓了壓手,示意林星娜把槍放下。
“你根本就沒想授藝,只是想羞辱我。”林星娜嘴上是這么說,但還是將槍口下移。
她確實(shí)是挺想拜師學(xué)藝的,特別是聽到陳墨說的什么三重勁,更讓她感覺好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如果在有生之年真的能夠練出內(nèi)氣,那就算哪天執(zhí)行任務(wù)犧牲了,也算是死而無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