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小心!”
安清雅跟過來之后,還想聽聽兩人發生了什么事,沒想到雙方話都沒說幾句,就直接開始動手,可把她嚇了一跳。
“林星娜,既然你皮癢癢,那我就成全你。”陳墨沒理會安清雅,話說完,也朝前轟出一拳。
兩只拳頭撞在一起。
林星娜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陳墨毫發無損。
“警察姐姐,你沒事吧?”一旁的安清雅連忙跑過去,查看林星娜的情況。
“你個王八蛋,說好不用真力的。”林星娜無視了安清雅,撐著身子坐起來,怒視著陳墨。
“我沒用真力。”陳墨道。
“沒用真力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力氣!”林星娜不服氣道。
將林星娜給打飛,看著她狼狽的坐在泥地里,陳墨的火氣也消減了很多,逐漸恢復了平靜,便解釋道:“林星娜,你聽說過三重勁嗎?”
“沒聽說過。”
“三重勁是一種發力技巧,跟詠春拳里的寸拳類似。三重勁道疊加,力量可以增加3到5倍,甚至10倍。如果是內勁武者,還可以發出四重勁,這個就不說了,說了你也理解不了。”
陳墨看著地上的林星娜,道:“今天我就饒了你,但拜師的事就此作罷。林星娜,現在咱們算是徹底兩清了。”
林星娜很想拜師學藝,而且對陳墨現在說的三重勁也極有興趣,所以聽到這話,她立馬就不樂意了,“拜師的事跟這次的事無關,你不能這么做。”
“我怎么就不能做了?這次是你對不住我在先,而且我也已經給你免了十五萬的欠債和當初打賭輸給我的條件,這已經足夠了。真以為你的胸是鑲金的,摸一下給了你十幾萬還不夠?”陳墨口無遮攔道。
“你還侮辱我!”林星娜剛剛消停下去的怒火又蹭蹭地上漲,“你吃我豆腐還有理了?免了十幾萬欠債了不起?你當我是出來賣的嗎?你個王八蛋!”
“懶得跟你扯皮。”
陳墨不去理會她,而是對安清雅道:“小雅,咱們走。”
“陳哥,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欺負了警察姐姐?”安清雅全程都在聽著他們的對話,倒是獲取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之前我想去翡翠苑公寓找你,她拿槍攔著我,說是怕攪亂了警方的行動計劃,死活不讓我進去。”陳墨對安清雅解釋道:“你說我要是聽她的,現在你是什么處境?所以,你覺得我有沒有欺負她?不揍她一頓就算我脾氣好了!”
“陳哥,就事論事。警方有警方的計劃,警察姐姐也是奉命行事,你別怪她啦!再說,我現在不是好好的么!”安清雅拉著陳墨的外套下擺,勸解道。
“你現在之所以好好的,就是因為我沒聽她說的那些屁話。小雅,這事你別管。”陳墨擺手,不聽安清雅的勸說。
“陳哥,警察姐姐沒錯,你也沒錯,別這樣好嗎?”安清雅過去扶著林星娜,道:“警察姐姐都被你給打傷了。”
“骨折了嗎?”陳墨看著林星娜剛剛跟他對拳的那只手,然后道:“剛剛在警局的時候就說好了,雙方責任自負,我可不負責給你醫治。”
“用不著你負責。”林星娜從地上起來,那只受傷的右手卻是耷拉著,身上也滿是泥土,顯得十分狼狽。
她原本想,自己這陣子苦練柔拳,應該能夠跟不用真力的陳墨打個難解難分。
沒想到陳墨只出了一招,她就敗了。
安清雅看得于心不忍,忙道:“警察姐姐,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了,一點小傷。”林星娜掙開了安清雅的手,朝前走去。
“陳哥,你快給警察姐姐看看傷啊!”安清雅心地善良,并沒有對林星娜有什么怨念,轉而看著陳墨,央求著說道。
“別理她,最壞也就是骨折,去醫院打兩塊鋼板固定就行了。”陳墨不算是個壞脾氣,但碰上林星娜這么個炸彈桶,他也變得有些暴躁了。
“陳哥,你給我個面子好不好,警察姐姐其實人挺不錯的,在警局做筆錄之前,她擔心我太緊張,還給了我一顆薄荷糖呢!”安清雅道。
陳墨哭笑不得,“她一顆薄荷糖就把你給收買了?”
安清雅搖著腦袋道:“那也不是,主要是我覺得警察姐姐人很不錯,沒有陳哥你說的那么不堪。再說,大家各司其職,都有各自的工作,她勸你別打攪警方行動,那也是職責所在嘛!”
“那你的意思是說,這事是我的錯了?”
“陳哥你也是擔心我有危險,才跟警察姐姐鬧矛盾的。說起來,這是我的錯。要不是因為我,你們也不會吵架了。”安清雅低聲道。
話剛說完,陳墨就給了她一個爆栗。
“陳哥你干嘛打我?”安清雅捂著腦袋。
“誰讓你說這種神經話。”陳墨沒好氣地說道:“你又沒做錯什么,今天還差點被槍殺,錯什么錯,都是林星娜的錯。”
“警察姐姐沒錯。”安清雅反駁道。
“我才不管這些,反正她攔著我就不行。”陳墨也不跟安清雅爭辯了,只道:“現在咱們去吃個宵夜,然后回翡翠苑。”
“不吃。”安清雅別過頭,抗議之色溢于言表。
“那就回翡翠苑,到家了我再給你煮面條。”
“不去。”
“哎,你這不吃宵夜,又不回家,要干嘛啊?”陳墨皺起了眉頭。
“我要你去跟警察姐姐好好說話,看看能不能給她治一下傷。”安清雅飛快地說道。
“她自個兒去醫院就可以,用不著我給她治。”陳墨才不想跟林星娜服軟。
要軟也該是林星娜先軟才對。
“那我自己去找警察姐姐,陪她去醫院。”安清雅抿著嘴,說罷就要往林星娜離開的方向走。
陳墨拉住了她的胳膊,“你跟她去醫院干嘛,她只是受了點傷,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再說了,你跟她很熟嗎?”
“我跟警察姐姐不熟,但她是陳哥你打傷的,你不愿意給她治傷,我就有義務跟她一起上醫院。”安清雅據理力爭,直把陳墨說得沒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