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轉(zhuǎn)晴,誤會既然都說清楚了,某女立馬適應,變回了大尾巴狼。
只見溫爾叉腰,一臉不屑嘲諷:“呵,是誰說我們完了?是誰說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是誰說不會為我守身如玉的?是誰說……”
話還沒有說完,剩下的全被唇上的溫軟堵回去了——
小別勝新婚,這一別,讓倆人有種生離死別后更加珍惜的恍惚錯覺。
幸好,幸好他們沒有錯過彼此。
眼看唇上的火熱越來越深入,溫爾有些顧忌似的,抱著景珩腰身的手推了他倆下——
景珩離開那勾人骨魂的唇,一雙冷眸此刻滿是化不開的柔情蜜意。
“吃不了,給點甜頭也不行嗎?我好想你。”
“噗——”
好久沒聽到她家的小狼狗撒嬌了。
溫爾心情大好,踮了腳尖,主動親了他一口,在景珩有所動作反應之前,連忙轉(zhuǎn)身走開,一只手扶著自己的腰身,癱在了沙發(fā)上:
“跟你們這種高個子接吻太難受了,很傷腰的!”
景珩站在原地,眸中多了幾分冷意:“我們?”
還有誰?
溫爾賞了他一個大白眼,“別自己給自己挑事兒,當然是廣大一米八六的男士們了!”
她不過才168,比景珩矮一個頭,一眼看上去好像身高挺萌的,但實際上呢!
每次接吻她都要努力踮腳尖,景珩每次都攬著她的腰身往他身上貼,接吻幾分鐘,她整個人腰酸不說,還墊著腳尖晃晃悠悠的,實在是太辛苦了!
景珩頓時恢復神色,坐了過來,“那以后,我們可以坐著,躺著……”
說著說著,景珩整個人又圖謀不軌的湊了上來——
直到,溫爾口袋里的手機鈴聲響起——
溫爾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猶豫了一下,接聽了電話,并在第一時間開了免提。
“溫爾,時間很晚了,我已經(jīng)叫維曼去接你了,馬上就會到。”
溫爾遲疑了一下,下意識看了一眼旁邊陰沉著臉的景珩,到底還是出聲:
“我知道了。”
說完一句廢話都不多說,直接掛斷了電話。
電話一掛斷,景珩便出聲:“你在擔心那個叫艾凡的?”
藥物的研發(fā)他可以幫忙,時丘還能牽制住她的,不就是她的朋友了。
溫爾沒有否認,只是多加了一條:“我知道你有能力制衡他,但你的身份有太多不方便了,實在是不好硬碰硬,我現(xiàn)在示弱并不單單只是因為艾凡,我還想回倫敦研究所,把這大半年來的研究數(shù)據(jù)都記一下……”
景珩:“……”
他如果強硬,溫爾會乖乖聽話嗎?
“你相信我,我很快就回來。”溫爾只好保證強調(diào)。
景珩到底還是松口:“有什么,打電話給我。”
“嗯嗯。”
溫爾離開后不久,十一從婚禮現(xiàn)場回來了。
當景珩吩咐他立馬回國安排建立研究室的時候,他也才多少得知溫爾一點情況,突然想起什么,猶豫著,細微作聲:
“爺,之前,我去醫(yī)院接溫小姐下班的時候,路上她突然嘔吐,見她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