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才不會多嘴去作這種所謂的解釋。
不過,溫爾走后,他問了新娘:
“她說,你讓她轉說給景裕,說你這輩子有福,夠幸運能愛他一場?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跟景裕有這層關系了?”
別人說這句話是羞辱,景珩說這句話,便是曖昧的調侃。
溫爾:“……”
這丫裝得一手好傻。
那話轉給誰,他心里沒點B數嗎?
“過來!彼雎暎瑤е鴰追植豢删芙^的強勢。
溫爾眨巴眨巴眸子,“你要干嘛?”
“叫你過來點。”景珩不耐。
溫爾:“……”
她慫,到底還是聽話,乖乖上前走近了幾步——
景珩從口袋中拿出那條被送回的手鏈,扯過溫爾的手,低著頭,戴在了她的手上:
“送出去的東西你要是不想要就扔了,沒有當做回禮還回來的做法!
溫爾看著景珩那垂下的眼眸,觸及到他臉上的溫柔,心臟頓時柔軟了幾分。
心里雖然有那么一丟丟感動和喜歡,但嘴上該皮還是得皮:
“我要是丟掉,你不會把我手砍了吧?”
景珩挑眉,看著溫爾眸中的試探:“你可以試試!
溫爾扯唇,“不了,好歹是鉆石,我怎么可能會丟掉呢!”
景珩:“……”
果然三句暴露本性!
“還有這個……”景珩從西裝口袋中拿出一截軟尺,溫爾小臉頓時刷的一下紅了。
景珩心情一下由暴風雨轉彩虹晴。
“你的本意是送結婚禮,但今天不是我結婚,避孕套我就先收下備用,這個……是什么意思?”
景珩裝傻的本事簡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大庭廣眾之下,溫爾立馬伸手搶回了景珩手里的軟尺,胡亂揣進外套口袋,一副隱忍的樣子:
“沒什么意思。”
“是嗎?這是我第一次見有人送軟尺,而且這么小氣,只送一小截。”
溫爾:“……”
見溫爾吃癟沉默的樣子,景珩繼續:
“尺上16的這個數字,難道是什么祝福的含義?”
一連串的裝傻逼問,溫爾都想哭了:
“大哥,差不多得了,我知道自己現在很像個傻瓜笨蛋,但也不用一直戳我取笑吧!”
而且,她敢肯定,這丫就是故意的!
什么媒體把名字寫錯,什么景珩景裕不分,用去年他們結婚時的請柬同款,而且還把名字印錯,她隨便編了個意大利,好巧不巧婚禮就在這舉行,而且這大冬天的,晚上氣溫零下,瘋了會在晚上舉行婚禮。
想到這,溫爾的視線突然柔軟溫柔了幾分。
他才是最大的笨蛋。
“抱歉!睖貭柾蝗谎劾镉辛藴I光,“很抱歉讓你遇到了這樣一個糟糕又自私的我!
如果不是因為她逃避怕事,婚禮上根本不會就那樣走掉,留下景珩和整個景家面對非議……
觸及到溫爾臉上的淚痕,景珩在心里日日堆砌的城墻突然就崩塌了。
“你這是在求原諒嗎?”
如果是,他一定原諒。
這半年多來,太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