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酒品不行啊!”
溫爾有些疼痛委屈地皺了眉頭,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對方緊抓著,別說撼動放松了,她感覺骨頭都要被捏碎了。
時丘眼看著溫爾臉上的痛楚,呼吸越來越沉重,該死地有些不忍,狠狠將溫爾的手腕甩開了。
自己的身體,最是清楚。
副駕駛的維曼自然也察覺到了不對,他回過頭來:
“主人,有什么需要嗎?”
“沒事,開快點。”時丘那本就低音的煙嗓,此刻越加沉悶了。
溫爾眼見著時丘緊握成拳的手背上突兀的青筋,不得不有點佩服他的自控意志。
要知道,那可是提取了SDIN的濃縮成分,藥效相當(dāng)于景珩那時候的倆倍啊!
她知道,以時丘這樣品酒無數(shù),酒里但凡加點其他,都會被他察覺出來,所以在會所那杯酒,是她胡亂慘了口味的品種酒亂調(diào)的,還特地在里面撒了點海鹽,如果當(dāng)時要是有什么巧克力咖啡之類重口味的就更好了。
不過所幸時丘很給面子的把一杯喝完了。
她倒也不著急,這路程開再快也得倆個小時,時丘再怎么撐,也絕對撐不到回家。
果然,不過幾分鐘的時間,時丘身上的襯衫解了一半,一杯接著一杯的冰酒也緩和不了心口的燥熱干渴。
隨即,時丘起身去了后面沙發(fā),走過溫爾身邊的時候,還不忘用西裝外套蓋在她的頭上——
外套上淡淡的煙味傳來,溫爾慢慢扯下頭上的外套,不用看也知道時丘在后面干什么……
她沒扭頭,倒是對上了前面副駕駛維曼投來的戒備視線,溫爾有些無辜地聳了聳肩:
“看我干什么,發(fā)情期到了,關(guān)我屁事!”
維曼:“……”
他做不了什么也幫不上什么,只能催促司機開快點。
溫爾彎腰從地上撿起來一串沒散的葡萄,一邊吃著一邊出聲:
“開那么快干嘛,安全駕駛,別一會出什么車禍才好。”
話音一落,只聽車內(nèi)突然想起一聲低沉的舒爽悶哼,溫爾饒是再怎么沒皮沒臉,也是紅了臉頰。
維曼看了一眼后視鏡,跟司機吩咐:
“去最近的醫(yī)院。”
溫爾一聽,嘴里的葡萄突然不香了。
這要是去醫(yī)院,那她一晚上可就白折騰了!
溫爾猶豫了一下,佯裝關(guān)心擔(dān)憂似的起身去了沙發(fā)旁,驚訝羞澀:
“時先生,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極其夸張的叫喚惹了副駕駛的維曼一陣復(fù)雜,只見溫爾繼續(xù)出聲:
“來,我給你把把脈。”
說完,將手搭上了時丘的手腕上。
溫爾的舉止讓維曼撩開外套準(zhǔn)備拿槍,畢竟,這個情況下,要是溫爾對主人不利,有極大可能會得手。
可槍還沒拿出來,只見時丘拉住溫爾的領(lǐng)口,一扯,將她整個人攬進自己懷里——
時丘一頭都是汗,視線模糊帶著重影,就連呼吸,都是帶著急切的熱氣。
“你想干什么?”時丘抓住溫爾領(lǐng)口衣服的手狠狠收緊。
溫爾臉上有些發(fā)虛發(fā)杵,伸手去拽自個領(lǐng)口衣服,一邊出聲:
“沒什么啊,看你好像不是很舒服的樣子,我是醫(yī)生,我?guī)湍憧纯囱健!?/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