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談了不過半個小時左右的話,期間,那中東男人眼睛時不時往她這邊看,有時戒備,有時打量,有時,又似調侃打趣……
隨后,那男人先行離開,溫爾端了倆杯酒湊了過來:
“你們剛才是不是說我壞話了?”
時丘看了一眼溫爾遞過來的酒杯,淡淡應了一聲:“他問我你是不是我女人,我說是!
“嗯?啥玩意?”
溫爾有些懵逼,時丘起了玩意,身子往沙發這邊傾了些:
“景珩應該多多少少有跟你提起過我,我黑里白道吃得開,敬我捧我的人不少,但暗地里得罪的仇人也不少,這些年來,他們一直苦于沒有機會,你說,他們會不會對我身邊的女人下手呢?”
“呵呵呵呵~”溫爾一聲失笑:“想不到你還有這么幽默的一面!
說完,將手中的酒杯遞過去,碰了一下時丘的。
溫爾仰頭喝酒時,透過玻璃杯壁,看著時丘把烈酒送到嘴邊……
時丘少抿了些,眉頭一皺,沒再多喝了。
“我剛調的,不好喝嗎?”溫爾瞪著一雙天真單純的大眼睛,眨巴眨巴。
聽溫爾說是自己調的酒,時丘將酒杯放置唇間,又細細抿了一口,這才出聲:
“主調富蘭地,但這味道,有點說不上!
“我加了一點點海鹽,你多喝倆口看看。”
時丘看著溫爾那求表現等著夸獎的樣子,一口將杯中酒液飲盡,隨即放在桌上:
“差不多了,回去吧!”
溫爾看著茶幾上空了杯子,咧嘴樂呵應了一聲。
等他們出來的時候,十一早就在大堂等著了。
上車后,時丘看著上他車坐他身邊來的溫爾,有些意味。
不過很快,時丘便打消了疑慮,因為溫爾一上車,直接打開了車里的冰箱,從中取出美酒鮮果,又吃開了。
她上他的車,左不過就是因為他車上有酒有吃的。
車子行駛沒幾分鐘,時丘突然打開了車窗,任憑深夜里的涼風灌進來。
溫爾看著時丘伸手,有些不耐的松了松自己的領帶,楊了嘴角,給他遞了一杯酒過去。
時丘接過,仰頭一杯飲盡。
副駕駛坐著的維曼時不時掃一眼后座的情況,見時丘這樣喝酒,眉頭頓時一蹙,有些怪異地看著時丘以及溫爾。
除了心情不好時,他從來沒有見過主人這樣喝酒。
“把空調開到最低。”時丘有些燥熱出聲。
溫爾挑眉,一口咬下整顆葡萄,有些漫不經心:“今天晚上是挺熱的,你要不要來點葡萄,這葡萄好甜!
時丘下意識偏頭看向溫爾,眸光不自禁停留在那張櫻粉小唇上,身體那股燥熱越加濃烈了。
見時丘一直盯著她吃,溫爾伸手把懷里抱著的果盤遞了過去。
本來就是意思一下,沒想著時丘會吃,沒想到他突然伸手,沒摘葡萄,狠狠抓住了她的手腕——
溫爾吃痛,手里的果盤掉落在地,葡萄滾落出來,撒了一地。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時丘紊亂了呼吸,一雙瑞鳳眼眸迸出的危險像是要生剮了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