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爾發出一聲嗤笑,“別這樣,我是你的,跑不了,不用這么緊張。”
景珩深吸了一口氣,滿是無奈:“本來不想跟你說,但還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查過,時丘跟美國私人兵工廠的法人交往很密切。”
溫爾收斂不正經,換上了一抹認真,輕點了點頭,“我們之間的聯系不過是那個叫昆娜的女人,沒有觸及到他的利益,對他產生任何威脅,應該不至于對我下手。”
景珩沉重著臉色,沒有作聲。
現在的情形,她跟時丘可不只是因為那個植物人,她更是他的女人,有了這層關系,對于時丘而言,可就微妙了。
空氣突然陷入沉寂,溫爾看著景珩臉上的嚴肅,突然作聲:
“我怎么覺著,與其說時丘很在意我,可他看你的視線,更加深意不明呢?”
“有嗎?”景珩轉身,把電腦包放起來,像是有意避及。
溫爾跟了上去,“我起先還以為他會是我的男二,但從十一和杰克森的舉止來看,他們早就認識見過,這是不是表明,你跟時丘,早前也打過交道?”
“沒有。”景珩淡淡否認:“杰克森是雇傭兵,拿錢做事,他會出現在時丘的身邊,也許只是因為酬勞。至于他跟十一認識……”
說到這,景珩頓了一下,像是有什么顧忌,遲疑了一會才繼續出聲:
“幾年前,好像是有一場叢林比賽,十一和杰克森都在,倆個都是小組的狙擊手,據說,倆人幾乎同時發現對方的狙擊位置,第一顆子彈在空中成一線擦過雙方各自目標,好像就是在這結了仇怨,我也不是很清楚。”
景珩說的含糊,溫爾挑眉輕點了點頭,沒有再作聲了。
溫爾永遠不會去問什么叢林比賽會需要中槍實彈的狙擊手——
就像她從來不會去過問十一和老五的個人情況,也不會問景珩來救她時,身上配備的那些槍支器械是從哪里來的……
晚上。
溫爾不死心,又去莉莉房間死皮賴臉了。
書房。
時丘看著屏幕上一副偷摸做派的溫爾推門而入后,深深地看著在門口等她的景珩,十指交叉立與胸前,有些意味出聲:
“你說,這個時候對上景珩,我的勝算有多大?”
身側的維曼抬眸,淡藍色的眼眸看了一眼屏幕,遲疑細想了一下:
“如果景先生對溫小姐的在意很大的話,您贏的可能性在百分之百。”
對方就算再是強大無敵,命門都送到了敵人的手邊,即便是他身旁的威脅再大,也不怕了。
話音一落,換來了時丘一聲輕笑,那金色鏡框下的瑞鳳眼眸越加玩味有趣了:
“維曼,別誘惑我,現在還不能動。”
維曼壓低了頭,不再作聲了。
房間。
莉莉看著跪坐在床邊低著頭訴說自己‘罪行’的溫爾,實在是煩了。
“最后一次,明天你得叫我哥放我走。”
溫爾遲疑了一下,有點為難:“你這么可愛,要是自己一個人,會遭社會毒打的!”
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