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爾隨口問了一句:
“誰傷了?”
“杰克森。”
溫爾下意識看了一眼身邊的十一,有些懷疑:“很嚴重嗎?”
十一都沒什么事,他能傷到請醫生救治的地步?
“小腿骨折。”
溫爾:“……”
看來,是時丘干的。
溫爾站在門口,看著電梯門關上之后,這才想起:
“我天,那人住這層啊?”
十一白了她一眼:“就住你右手邊第三間房。”
為了方便調動和保護,老五和十一以及其他保鏢都擠在了左右倆邊的房間,剩下全是空的。
杰克森昨天晚上就搬上來了。
溫爾瞇著眼睛思慮了一下,喃喃自語:“右手邊,那不就是你住的房間隔壁?”
“呵。”溫爾笑了:“看來他是盯上你了。”
“你們倆什么交情?有沒有什么小故事要分享啊?”
十一難看著臉:“沒有交情,沒有故事,如果不是老五攔住,我昨天晚上就崩了他了!”
溫爾:“……”
“年輕人火氣怎么這么大……”
溫爾搖了搖頭,往房間走去——
十一跟到房間門口,看著她進去之后,靠在門邊,從兜里拿出一包煙,點燃吸了倆口——
只是倆口,他轉身,把煙掐滅扔進了垃圾桶。
溫爾一進門,筆記本前的景珩不慌不忙地關了網頁,等溫爾歪頭看屏幕時,干干凈凈,連個廣告窗口都沒有。
“你忙啥呢?”溫爾雙手撐著下巴看著景珩。
景珩關了電腦,隨手把電源拔了,一邊裝包一邊冷淡作聲:
“沒什么,看了一眼工作上的事。”
溫爾咧嘴,眉眼逐開,笑得討好:“你不是都為了不要江山了,哪來的工作?”
“大伯一直惦記著景氏總裁的位置,我爸不問不管十來年了,為了我的任性坐著輪椅接管處理那么一堆頭疼的工作,我沒法心安撇得干凈。”
話音一落,溫爾嘴角的笑意漸漸冷卻。
她知道,她從一開始就知道景珩不是一個人,他身上背負了太多的責任和其他。
“其實我自己能處理好,也能保護好自己,你不用太擔心我的。”
景珩抬眸,看了一眼溫爾,沉默了一下,偏過頭去:
“現在不止老太太,我爸還在問他兒媳婦什么時候回去操刀他膝蓋的手術……”
溫爾臉上的陰霾頓時散去,身子前傾,歪頭湊到景珩臉前,笑得明媚:
“那你怎么回的?”
看著溫爾臉上最是感染他人的笑,景珩伸手,掐上她的臉頰,迫使溫爾小嘴張成0字,有些怒意不悅:
“說他兒媳在外面看別的男人,哪里顧得上他的膝蓋。”
溫爾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景珩:“你這……你這太不厚道了!”
家長呀,這么敗壞她的好感嗎?
“不是嗎?”
“當然不是!”溫爾義正言辭:“我只舔你的顏,時丘雖然也挺好看的,但我就是小小,那么一丟丟的欣賞一下而已。”
“呵呵。”景珩發出一聲看透了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