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倆人不但經常約會,張茹雪更是經常向齊律師訴說自己在溫家的辛酸委屈,暗示明示之下,齊律師拿著重新擬定的遺產分配找了老爺子,說是確認一些手續簽名。
前幾張確實是正常的手續說明,但老爺子因為信任,加上眼睛本來就不太好,沒怎么細看后面,便按照齊律師所指要簽名的地方都簽了……
用自己的身體拉攏,真是骯臟極了。
至于老爺子的死,齊律師表示并不知情。
“我沒有。”張茹雪激動反駁:“我是改了遺囑,但我沒有必要去要人命啊,畢竟老爺子的身子本來就不好,我只需要等待不就好了嗎?”
“那是因為你透過溫文,知道我在尋找臟源,你怕我靠著景氏的權勢關系,爺爺的心臟手術很快就會被安排上,怕后面遺囑的事情會露餡!”
也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溫爾紅了臉,打從心底的憤怒讓她的眼圈也帶著微紅。
張茹雪搖著頭:“不,我沒有,這些都是你的猜測。”
“你替換掉爺爺的藥丸,就必定會去購買相似包衣的藥丸,這種事你肯定不會自己出面去做,我調查了你的關系網,才終于找到,你知道這費了我多大勁嗎?”
張茹雪頓時心虛地抿了抿唇,眼看著溫爾的強勢緊逼,步子不由得稍微后退了半步,氣息細弱:
“那并不代表什么,我讓人買藥是自己吃啊,你并沒有證據。”
對,她沒有證據直接表明她換了老爺子的藥,更加不能因此就構算是她造成了老爺子的死亡。
溫爾眼看著還在強撐鎮定的張茹雪,有些疲憊心累的抹了一把臉,繼續出聲:
“監控顯示,在爺爺去世的半個鐘前,你進出過重癥監護室……”
那天,十一在外面守夜,張茹雪是兒媳,她要進去,十一也不能攔住啊!
再說,他也完全沒把老爺子的身體跟張茹雪掛鉤,畢竟,再怎么是自己丈夫的父親,怎么可能會下手……
重癥室里的監控也顯示,張茹雪只是坐在病床邊上,連身體接觸都沒有,離開后,老爺子再次病危,沒能搶救過來……
張茹雪強逼著自己冷靜應對:“我只是進去看一眼坐了坐而已,難不成這能構成犯罪?”
“溫爾,沒有證據就是誣陷!”她自知有理,不懼加重了語氣。
張茹雪的理直氣壯讓溫爾掩面失笑出聲,笑聲從指縫中溢出,怎么也止不住了。
張茹雪被溫爾幾近瘋魔病態的模樣嚇得后退了一步,有些想要逃離——
良久,溫爾笑的有些累了,緩過深吸了一口氣,點頭應聲:
“沒錯,你說的對,我沒有直接定罪性的證據,所以你還能站在這。”
張茹雪頓時暗下輕緩松了一口氣,還不敢太明顯。
溫爾若有所思地瞇了眸子:“你好像是沒有到要人命的地步,讓我再猜測一下,你這么著急的鋌而走險,不惜下狠手,這是不是跟溫文在外面養了一個比你年輕二十二歲的小情人有關系?”
比她和溫涵都要小太多,那女孩,不是盛開的鮮花,而是最鮮嫩的花骨朵。
可能對于男人來說,有時候女人就像是一塊精致可口的蛋糕,起初嘗到的都是甜美的奶油,最后的最后就只剩下平淡且實際的面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