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鞏好像很忙,手機響個不停,他一連掛了好幾個,管家泡好了茶放在茶幾上,他只喝了幾口,就說道,“把她安頓好,我晚上會回來一趟!
“好的二少爺!
我頓時坐不住了,“我住在這里?”
邵鞏斜眼看我,“不然呢?”
“我有家可以回家住,不麻煩二少爺了!
他說,“我家不差你這一口飯。”
這么隨意的就住在一個陌生人的家,這算什么事!
我不好意思直接了斷的說,大哥我們不熟,求你放我回家吧,我真不敢在你家待下去。
于是,我很委婉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這個吧,你有所不知,我生活陋習很嚴重的,好吃懶做不愛動,晚上睡覺還打呼嚕,萬一影響了你休息怎么辦?”
“沒事有三層樓,你要是吵的我睡不著,就去一樓跟保姆睡。”
萬萬沒想到他如此輕描淡寫地帶過去了,我滿臉真誠,“不吵著你,吵到保姆也不好啊,白吃白喝你們家,還要打攪你們,我心里過意不去。”
他說,“這房子裝了專門的金屬材料,絕對夠隔音!
“……”
這男人比蔚傅云更難纏,笑意綿綿的一針見血!
好吧,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吧。
我橫跨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坐到他的大腿上,“可是二少爺你長得這么帥,我怕我半夜忍不住爬你床啊……”
我全身都快貼上去了,邵鞏愣了愣,管家被我這大膽的舉動嚇到了,“你,你怎么回事?放開我家少爺!”
我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吐氣如蘭地嬌聲說,“二少爺,我可是在夜總會接過客的哦,你確定你放心把我放在家里?萬一我哪天被你的美色誘惑了,情不自禁就……”
我的手在他胸膛上畫著圈圈,把低賤的模樣發揮的淋漓盡致。
手指被人攥住了,邵鞏抽出手把我往他懷里一摁,我便毫無縫隙的跟他貼合在了一起,他沉穩有節奏熱心跳聲都能感受到。
他在我指尖咬了一口,懶懶地看向躺在他懷里的我,“我的床,你隨便爬,但下不下得去床,你可要掂量著來了!
“……”
我老臉皮有些發燙,果斷的決定要溜,撩人反被套路,邵鞏的道行要比我深,干不過就跑,這是老祖宗留下來的至理名言。
我撐著他的胸膛要起來,邵鞏朝我屁股上一拍,又給按了回去。
“不是要爬床么?我這都主動了,你跑什么?”
我耳邊傳來他輕佻的聲音,熱乎乎的暖流只往我耳里吹,我忙躲開了,“你的床太金貴,我沒那個資格上,哈哈哈!
我要起來,邵鞏沒攔我,就看著我手忙腳亂的整理衣服。
他沒事人一般,對管家道,“沒想到余小姐如此饑渴,我就勉為其難的滿足一下你的需求吧,把她安排在我房間隔壁。”
“啥?!”
我瞪大眼,邵鞏拿起手機就走了,管家看我不順眼似的,冷冷地甩下跟我來,也走了。
我看了看門口,又看了看樓梯上的管家,追了上去。
他帶我到了二樓的房間,用鑰匙打開門,“晚飯時間是六點,有其他需求再找我!
我點點頭,他為我開了門就下樓了,仿佛多看我一眼都受不了。
嘁,不就是騷擾了下你家少爺,至于擺個死人臉嘛,你們肯放我走的話,我也不會做出這樣死乞白賴的事啊!
我躺在床上翻了翻身,想去摸手機,摸了個空,不知道什么時候給落下了。
得,這下連求救工具都沒了。
我搞不懂了,這邵鞏把我弄來這是幾個意思,我一窮二白,就這張臉勉強還能有點價值,他要我來干什么?
我煩躁的滾來滾去,迷迷瞪瞪的就睡著了。
好久沒睡的這么沉了,秦蕓和沈若熙組團來湊個熱鬧,夢里她倆的臉一出現我就頭疼,尤其是秦蕓這朵小白蓮花,一裝起可憐就沒完沒了。
我夢到還沒秦宇住在一起的時候,他對我的不耐煩和毫不關心,從來不在乎我過得怎么樣,只顧著他的面子。
為了錢,他把我給賣進了夜總會,我像個商品被貼上了標簽,綁在臺上被男人競拍。
“不……不!別過來!”
我衣服都濕透了,大口地喘著粗氣,久久不能平復。
距離那些事過去有一年了,但秦宇所帶給我的傷害,深刻到我這輩子都忘不掉!
刻在骨子里的傷痛,即使我努力去遺忘,也會夜夜在夢中驚醒。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用盡全力才抖的沒那么厲害。
悶的難受,我把窗戶打開的大了些,早晨的夕陽暖暖的照在我臉上,我躁動惶恐的心跳漸漸平靜下來。
這樣的噩夢,我做了不止一次,總是夢到以前的事,像是蒙在心頭的陰影,怎么也擺脫不了。
窗戶里邊有個飄窗,我踩著飄窗,一屁股坐在了窗戶欄桿上,一下沒一下的晃著腳。
日出的太陽是一天里最有活力,也是最沒殺傷力的,我本來就沒睡好,曬著太陽,吹著晨風,舒服的昏昏欲睡。
我最終也沒成功補個覺,邵鞏一開門就見我坐在窗戶邊,腦袋垂了下去,一副想不開要跳的姿勢。
“跳樓你也選個高點的樓層,這二樓摔不死你,骨折了還得送你上醫院!
我一個激靈,順著聲音望去,邵鞏坐在床上,涼涼地出聲提醒。
我揉了揉發麻的屁股,“你哪只眼看到我要跳樓的?”
“你不跳樓坐在窗戶邊干嘛?喜歡我家花園?”
我探頭一看,好嘛,這個角度正好能把花園的美景盡收眼底,花團錦簇的,好不漂亮。
我說,“你管我干什么,你招呼都不打就進女人的房間,你好意思么。”
邵鞏笑了,“就許你爬我床,不許我進來了?”
我反問,“那我爬了嗎?”
“那是你不敢!
我瞇了瞇眼,可能是紫外線有點強,腦袋給曬糊涂了,我竟然鬼使神差地把邵鞏撲倒在床。
“那你可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