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面有一顆種子的,只是快四年了都沒有發過芽,指不定你能讓它發芽。”趙景燁神秘兮兮的說道。
“不會發芽?該不會是煮熟的種子吧。”管華清一聽快四年都沒有發芽,就覺得首先是種子的問題,但是轉念一想,又不對啊,如果真的是種子的問題的話,那為什么趙景燁還要講這花盆帶在身邊四年呢?只是管華清也不知道為何一粒正常的種子四年都不會發芽?
“怎么可能,真的是正常的種子,而且還是從你那里撿到的,你忘記了?”趙景燁繼續神秘兮兮的說道。
“我哪里?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時候的事情?”管華清一個勁的苦思冥想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時候。
趙景燁貼在管華清的耳邊說:“就是在吳國的那一次,你在拔掉一對長得很漂亮花兒,這粒種子就是在那個時候撿的,我還以為你知道的呢。”
管華清這才想起來,原先的時候她將酷勤送給她的那些花兒都拔掉了,后拉自己也要走了,它們再無人照料了,所以管華清干脆將他們拔掉了,而且管華清一直以為是自己沒有等到第十六顆種子,卻沒想到那最后一顆種子竟然就在趙景燁這里,真是造化弄人啊。
“既然本就是你的東西,那就希望你能夠將它照顧的發芽吧,我就先走了,不然的話,中午就沒飯吃了。”趙景燁說著就笑呵呵的出了門,出門之前還在管華清的前額上又親了一下。
看管華清神態自然的,這應該不算是什么逾越了界限的事情吧,趙景燁自我安慰的想到。
“早點回來呀。”管華清沖著走出門的趙景燁說道。
趙景燁就大聲的說道:“娘子你放心,中午之前,我肯定回來。”
管華清送趙景燁出門之后,就自己一個人先回去了,院子的柵欄還是木頭做的,管華清推開門走了進去,抱著趙景燁剛剛給她的那盆花,這里面有他們兩個初識的時候的東西,管華清仔細的抱在自己的懷里。
院子里的菜其實也不少的,但是一下子就被趙景燁摘去了不少,管華清便將剩下的菜都一一的澆了水,井口就在籬笆裝跟前,澆水的時候,管華清一不小心碰到了籬笆裝,籬笆裝上的小刺扎進了管華清的手指。
管華清趕忙的放下木桶,做到了桌子旁,小心的將小刺拔了出來,一滴鮮血在無人注意到的時候悄然而至,就連管華清自己也沒有注意到,只是在一味的撕扯布條,準備用來包扎傷口的,鮮血就這么無人知曉的情況下滴在了那盆四年來都從未發過芽的花盆上。
那土壤見了管華清的鮮血似乎是嘗到了甘露一般的,立即將僅有的鮮血吸收的一干二凈。
管華清看著自己手指上的傷口,無奈的搖了搖頭,自我感嘆道:“真沒想到自己現在竟然變得這樣嬌氣了,不過就是碰了一下籬笆裝子,竟然就會被扎到!”
不過管華清依然不忘了給那盆花也澆水了才停了下來,誰知道才多久的時間一回頭竟然就發現那盆花似乎已經發芽了?
管華清好奇地睜大了雙眼,這是怎么回事?趙景燁明明說了四年都沒有發芽的,怎么這就發芽了,看來這真的不是煮熟的種子,趙景燁說得對,這真的是一粒很正常的種子。
管華清就好奇心重的摸了摸那剛剛發出的芽兒,用的正是自己那受傷的還纏著布條的手指,管華清卻感覺那芽兒似乎認得自己一般,與自己毫不親昵,似乎是正在舔著自己呢,其實是那芽兒在努力的吸著管華清身上的血,雖然它需要的血量很微不足道,但是它實在是睡了夠久的時間了,對于管家人的鮮血都已經有了一種無盡的渴望了。
都弄完了,管華清的手一抬起來,纏繞在手指上的布條忽然就落了下來,落在了花盆之中的泥土上,雖然沒蓋到芽兒上面,管華清以為是自己沒有纏緊,但是那不跳了落在了泥土上,不能再用了,管華清就像再去找一個好了。
起身再去房間之中翻騰翻騰,剛剛找到了布條,管華清正想再次的包扎的時候,卻發現受傷的傷口似乎沒有了,還就奇怪了,怎么會突然就沒有了呢?明明才剛剛扎傷的。
管華清便立即就想到了是不是那盆花的原因,原來那盆花還有療傷的功效,看來自己倒還真的是撿到了寶了,再去看那盆花的時候,泥土之中的芽兒似乎有長了一些,但是管華清卻是一把將布條拿開了,丟在了一邊,只是關心的看著那剛剛發的芽兒,卻沒注意到那布條之上卻是趕緊把高的很,再不見一絲的血印!
趙景燁挑著擔子,擔子之中全是滿滿的新鮮的蔬菜,趙景燁挑著擔子招搖過市的,可是就是沒有人去注意到趙景燁的存在,更不會有人知道這個要賣菜的人就是風靡天下的趙景燁!
“白菜多少錢一斤?”突然有個壯漢跑到了趙景燁的面前問道趙景燁。
這也是一個剛剛砍完了柴正準備回家的農夫,趙景燁便道:“大哥,這菜都是新鮮的,五文錢一斤。”
“有點貴了吧,兩文錢一斤好了。”那壯漢與趙景燁砍價。
趙景燁幾乎就要吐血了,五文錢一斤哪里貴了,分明就是便宜了好不好,而且這砍價砍得也忒讓人崩潰了吧。
“老兄,你砍價砍得也太多了吧,不如一人讓一步好了,四文錢一斤。”趙景燁當即就如同一個普通的市販沒什么兩樣的在和客人因為價格僵持著。誰都想不到,昔日在戰場之上威風凜凜的趙景燁如今會站在采石場致中和別人計較著一文錢,兩文錢的得失。
“不行,這哪里是一人讓一步,你是讓了一步沒錯,可是從兩文錢道四文錢,我可是足足的讓了有兩步啊!”那壯漢算了算賬,覺得自己十分的委屈。
趙景燁滿臉的黑線,就說道:“那我再退一步好了,三文錢一斤,夠意思了吧。”
“那好,成交,來兩斤。”那壯漢十分爽快的要了兩斤。
趙景燁賣給了他兩斤之后,其他的也有人陸陸續續的過來了,最后的時候,總算是賣完了,這個時候的時間還未到正午,趙景燁就想干脆給管華清買一點東西回去好了。
就挑著擔子再次的轉悠了起來,路過布攤的時候,看見了一匹素白色的花布,那上面繡著幾乎不可見的花紋,甚是好看,趙景燁穿慣了錦衣華服,卻也覺得這鄉下的衣服其實也是蠻好看的,便想著也給管華清買一點回去好了。
“老板,這布多少錢一尺?”趙景燁最終咬著一根芒草含糊的問道那布攤的老板。
“不要多少錢,你若是想要的話,二十文錢這剩下的六尺就都給你了。”那老板顯然的也是沒有問趙景燁藥了多高的價格。
趙景燁想了想,道:“老板,我只有十八文錢,不然的話,少一點好了。”
那老板有些為腦,畢竟這可是愛妻的手藝,而且現在已經是臨近正午了,他不忍心看著本就在家中操勞的妻子再出來頂著烈日炎炎的為自己送飯了,便想趕快的賣掉這一個,趕緊的回家去,可是二十文錢的確是剛剛他的底線了。
趙景燁見老板有些為難,邊說:“老板,我這里還有一斤白菜,加上十八文錢,我買你的布,可以嗎?”
那老板猶豫了一下,便道:“好吧,我還要趕著回家看看我老婆,就賣給你吧。”
“這么巧,我也正想趕著回家買點布給我老婆做衣服呢,謝謝大哥了。”趙景燁立即就和人家熟絡起來了。
“既然都是一樣的趕著回家看老婆的,那成,這菜我也不要你的,就十八文錢,我純當交一個朋友了。”那攤主很是爽快的說道。
趙景燁也是非常的高興,和那攤主聊了起來,竟然發現他們順道,兩家相距不是很遠,兩人都覺得真是緣分呢,就立即的相邀同行,兩個人也都是欣然的接受了。
兩個人正走著的時候,發現前方似乎有人正在僵持著,趙景燁仔細一看,那不是今天第一個來買自己的菜的那個壯漢嗎?
而他身旁的攤主就是更加的激動了,“我家的大哥怎么又和人打起來了,這個大個人了,怎么一天到晚就是不能夠安分一點呢!”
雖然嘴上這么說著,可是實際上卻是第一個沖了出去的,趙景燁也跟了上去,發現這些熱似乎根本就是有意而來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善茬,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那些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各位兄弟,這是我大哥,他的性格魯莽,若是得罪了各位兄弟,在下在此給各位兄弟賠禮道歉了,還望各位兄弟海涵。”
“二弟,你給他們道歉做什么,分明就是他們故意找上門來的,平時欺負我們就夠多的了,我才不會一直都讓著他們,這些年我也讓的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