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城本身是趙景燁,趙景燁對管家人的印象極好,而且趙景燁剛剛來到了楚國的時候,初來乍到的,可是管老先生就好心的接待了趙景燁,而且還為了趙景燁愿意將整個管家都交到了趙景燁的手上,趙景燁虧欠管家不少,對管家人的態度自然是極好的。
再者說了,管識的本身亦是一個非常的豪爽的人,雖然管識是一個讀書人,但是和趙景燁卻是很對胃口的,尤其是管識是管家人,管識和趙景燁結交的話,趙景燁自然是不會不答應的。
“在下剛剛走過來的時候聽到齊兄說起昨日的武蕭大會,既然齊兄昨日也來參加了,那不知齊兄可否告知昨日的武蕭大會之上的一些事情?”管識很是客氣的說道,但是管識卻沒有直接就說自己是想要知道關于管華清的事情,而是問了武蕭大會之上的事情,以另外一種方式問了出來。
“說什么參加在下倒是不敢當了,不過是去湊熱鬧的罷了,昨日的武蕭大會之上的事情,想必管兄也是聽說了一二吧,不知管兄是想要知道什么事情呢?”齊城很是敏感的問到了管識。
齊城知道管識問起的人一定是管華清,管識想要知道的肯定也是關于管華清的事情,只是管識并沒有直接的告訴自己,而是以另外一種很是接近的方式問了出來了,但是在關于管華清的問題上,齊城可是比任何人都要敏感的,因為其成本是趙景燁,而管華清的本身,亦是楊柔蘭!
“看來齊兄是知道了在下想要問什么了,那在下也就不隱瞞了,在下想要問的就是齊兄剛剛說起的姑娘,在下的確也聽說了關于昨日的武蕭大會之上發生的事情一二,但是聽說的卻并不清楚,在下只是很好奇哪一個姑娘怎會如此的厲害,在武蕭大會之上出盡了風頭。”管識向齊城解釋道,因為管識感覺的出來,在管華清的問題上,齊城甚至比自己還要更加的敏感。
“呵呵,姑娘怎么了,姑娘一樣可以很厲害,武蕭大會只要是江湖中人就可以去的,也沒人規定是一個姑娘就去不得那里,只要有本事,那就沒有去不得的地方,昨日的姑娘就是一個很厲害的人,自然可以出現在武蕭大會只上了,沒本事的人,自然會唄厲害的人壓在腳下,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齊城很是為管華清說話的說道。
“呵呵……”管識笑笑,道:“沒想到,倒是在下的思想局限了,不如齊兄看事情想的透徹啊。”
齊城是如此認為的,偏心的認為這個世上管華清是最好的,管華清要做的事情沒什么不應該的,但是管識亦是如此的認為的,管識亦是覺得管華清要做的事情沒什么不能做的,管識亦是和齊城一樣的,都是偏心管華清的。
“管兄怎么對這個姑娘如此的感興趣,難道說管兄認識這位姑娘嗎?”齊城佯裝不解,不在乎的問道,其實心里真的很在乎管識為什么想要知道關于管華清的事情啊。
“認識談不上,偶然的見過一面倒是真的,不過在下只是對這個姑娘感覺很不解,說感興趣的話倒也不至于,而且不瞞齊兄說,在下第一次看見這個姑娘的時候就覺得跟這個姑娘很是親切,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應該認識的那種親切。”管識說道。
管識只能說管華清給他的感覺真的很親切,可是若是真的要管識說管華清給他的感覺究竟是一種什么呀的感覺的話,管識也不知道應該怎么來形容這種感覺,也許只能暫時的用親切兩個字來形容吧。
可管識的話卻在齊城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記,因為管識姓管,而管華清亦是“管”索然齊城不知道管華清為何突然之間就會從楊柔蘭變成了管華清,但是齊城卻知道名字絕對不會隨隨便便就來的了的。
而且管華清現在的身份和第一樓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這其中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情,齊城也不知道,可管華清和管識兩個人都一樣的姓管,難道說這之間存在著什么別人不知道的聯系嗎?
齊城感覺自己似乎已經快要想到了什么東西似的,可是卻就是抓不住自己究竟是要想到了什么東西了。
“齊兄。你在想什么?”管識見齊城心不在焉的,似乎是在努力地想著什么問題,便是問道齊城。
“哦,沒什么,只是聽管兄的話,就出神的想了一些事情,管兄不要介意才好,在下倒是覺得,啊指不定那姑娘和管兄之間有著什么看不見的千絲萬縷的關系也說不定呢!”齊城佯裝開玩笑似的說道。
“陌生人而已,只能說是萍水相逢,這種可能性估計不大吧。”管識又是無奈的說著,可是卻不知道齊城今日說的話來日就真的能夠成為現實,而管識與管華清在遇見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不可能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而已。
“緣分二字不好說,豈是我們這些凡人能夠參透的,今日能與管兄相識,亦是在下與管兄之間的緣分。”
七成的話還未剛剛說完,凌夜卻探頭出來也插了一句話,“也算上我一份,不過卻可以等出去再說。”說完就又躲在了桌子底下。
“真是服了你了!”齊城無奈的對凌夜說道,管識亦是表示很無語。
但是趙景燁卻就是喜歡凌夜的這種性子,想要做什么事情,雷厲風行的,毫不在乎別人的看法,想要做什么,那就去做什么,不用顧忌任何人,而且凌夜率真,性子直爽,也讓流程也想到了自己和自己的大哥趙承康,還有那個可憐的不知身份的少年趙承天。
趙承天還不過只是一個孩子而已,可是就是趙承天這個還處在孩子的年紀的少年卻是這般的成熟,帶著他這個年紀本就不該有的成熟和穩重,這不由得就讓趙景燁感覺很寒心,究竟是經歷了多少的事情,才能夠講一個孩子折磨到這種地步!
說趙承天,亦是再說趙景燁自己,趙承天是一個可憐的孩子,那趙景燁亦是如此,而且趙景燁可憐的年紀甚至比趙承天還要小,趙景燁本來還應該出在天真無邪的年紀的時候卻要經歷那樣骯臟的事情,還要被迫在那樣骯臟的地方生存下去。
趙景燁總是覺得孩子就該是一個孩子的樣子,凌夜的這種率真的性格才最應該是一個少年該有的樣子和性格。正是因為趙景燁的身上沒有這種性格,而在趙承天的身上也見不到這種影子,所以趙景燁喜歡這種性格,期盼著能夠得到這種性格。
“清兒,我好像知道了凌夜在哪兒了!”而此時遠處的無夜就在凌夜剛剛出現的那一下子就發現了凌夜的存在,便是和管華清說道。
“知道了,沒想到凌夜居然和他們湊在了一起,這時尚的事情總是這么的滑稽嗎?”管華清朝著無夜說的方向看去,結果卻見到了齊城與管識坐在了那里,管華清便頓時覺得這世上的事情是不是總是那么的滑稽,管識和齊城這樣的兩個人居然也能夠湊在一起嗎?
“先看看再說吧。”管華清干脆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而無夜并沒有做下來,反而是站在了管華清的身后,生怕有什么人要打管華清的主意似的,一副生人勿進的表情。
管華清知道勸無夜也無用,無夜的性子雖然直率,卻是比任何人都要倔強,勸是沒用的,所以干脆也不去勸無夜了。
“是她!”管華清看見一個女子翩然而出,掀開了簾幔,露出的竟是一張不算熟悉的卻是管華清絕對的見過的面容,雖然不是傾國傾城,可也算得上是佳人一位了,不就正是管華清昨日借了洞簫的那位姑娘嗎?
“清兒,你認識她?”無夜不解的看向管華清,無夜奇怪的只是管華清怎么會無緣無故的認識在這“萬花樓”之中的姑娘,要知道這“萬花樓”可不是什么正經的地方。
“不認識,但是我昨日借了這位姑娘的洞簫,說起來算不上是陌生,也許我應該還她一份人情了。”管華清又是自言自語道。
“哦。”無夜沒有在說話,反而是隨著管華清靜靜的看著那閣樓之上的女子,那女子長相真的不算是傾國傾城,但是卻也算是清秀可人了,這樣的女子出現在這萬花樓之中,顯得是那樣的格格不入啊!
管華清亦是如此的感覺,像是這個姑娘如此清秀可人的模樣,怎么會出現在這萬花樓之中,而且這姑娘看起來亦是不像是這風花雪月之中的人。
管華清當日不過就是剛剛好看見了這個姑娘,就隨手“借”了這個姑娘的洞簫,但是卻沒有想到這么巧的,這個姑娘就是這萬花樓之中的花魁,這個模樣,倒是也擔得起花魁了,管華清一時之間對這個花魁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