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說姑娘啊,這可不是你這么一個姑娘家家應該來的地方啊,還是趁早離開吧,我們這兒可沒有姑娘你要找的人。”見管華清走了進來,立即就有一個老鴇走了過來,想要攔住管華清的去路。
管華清嘲諷的一笑,原來這老鴇竟然是將自己當成了是來這風花雪月之地找相公的了,難怪會過來攔住自己的去路,管華清倒是想和這老鴇玩一玩。
“你怎么就知道這里沒有我要找的人呢,若是我說,本姑娘要找的人就在這里,你難道還要攔著本姑娘不讓進去嗎?”管華清對那老鴇佯裝很鄭重的說著。
那老鴇的臉色果然是越發的難看了,更是要攔住管華清的去路了,“哎呦,姑娘,我說你看著也不像是什么不干凈的姑娘,何必要委屈自己到這種地方來呢,不如還是回去的好。”
“滾!”無夜一把攔在了管華清的面前,將那老鴇往前一推,那老鴇立即就被無夜推在了地上,開玩笑,無夜怎么會讓這樣的一個臟女人來碰如此高貴的管華清!
“合著你們兩個這就是來砸場子的,來人吶,敢到老娘這里來砸場子,老娘就讓你們有去無回!”那老鴇立即就站起來,囂張的對無夜和管華清說道。
“花媽媽何必這么生氣,這姑娘是來找我的,是在下將這位姑娘叫來的,難道說還是在下要砸了花媽媽的場子嗎?”這個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果然,管華清看見了一個還算是熟悉的人。
“原來是管公子的客人啊,那就是我的不是了,來姑娘快請進,快請進。”那老鴇的臉色變得特別的快,轉身就將管華清迎了進去,也不怕管華清是來砸場子的了。
管華清無奈的笑了笑,這樣的人真是為了錢什么樣的事情都干得出來,而且還如此的見高踩低的,見管識是一個大家公子,便不敢得罪,見管華清一個女子只身前來的,就要將管華清趕出去,哎!
“沒想到出身世家的管大公子也喜歡來這種風花雪月之地!”管華清不知怎的,看見管識來到這樣的地方,心里竟然覺得很是可惜。
管識心中一陣的苦笑,沒想到自己主動的過來為管華清解圍,竟是讓管華清誤會了自己了,便解釋道:“姑娘誤會了,在下只是見姑娘被那老鴇攔在門外,來為姑娘解圍罷了,而且在下來這個地方可不是像是姑娘想象的那樣。”
“你倒是解釋來聽聽,那是什么樣?”管華清反問道管識,管識苦笑了一聲,不再解釋了,這個時候,解釋沒什么用處,反而越解釋越是糟糕,管識可不想管華清對自己的印象只會變得越來越糟糕。
“姑娘既然如此認為了,那在下說什么也無用了,不過姑娘一個姑娘家,的確是不應該來這種地方吧,就連在下一個不常來的人都覺得這是如此的匪夷所思,更何況是那老鴇呢。”管識亦是對管華清說道。
“我來自有我的目的,與你何干!”管華清說著就朝里面走了進去,毫不理會被晾在了原地的管識,而無夜亦是跟著管華清走了進去。
管識苦笑了兩聲,就奇怪地看著無夜這個人,管識很是奇怪無夜的存在,但是確實因為管華清的原因,因為無夜存在在管華清的身邊也會讓人覺得非常的匪夷所思。
實在是無夜看起來太過于冷漠,而且異于常人的冷峻,而管華清看起來則是太過于平凡了,這樣的兩個人走在一起,而且無夜還是那樣的聽從管華清的話,換了是那個人都會覺得這很奇怪的。
不過管識卻是能夠明顯的感覺得到管華清的身上那異于常人的地方,因為管華清的身上帶著一種很自然的但是卻是明顯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氣息,而且管華清的身上似乎真的很冰冷,還是那種由內而外的冰冷,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
“怎么會這么的冰冷,現在不是正值夏季嗎?”管識一伙的自言自語道。
管華清的身上竟然是如此的異于常人的冰冷,可是現在明明就是夏季,正值夏季的時候,管華清的身上竟然如此的冰冷,這說出去估計都不會有人相信的。
“那個走過去的女子就是昨日在武蕭大會之上出盡了風頭的女子。”齊城對身邊的凌夜說道,兩個人倒是鮮見的成了朋友,而且一拍即合,都跑到了這種地方了。
凌夜朝著齊城說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然看見了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但是那女子的臉蛋不就是之前的管華清嗎?而且管華清身上站著的人不是他們第一樓的無夜大哥還能是誰啊!天啊,這兩個人居然出現在了這種地方,難道是來找自己來了?不是吧!
“天啊!”凌夜正要喝下去的酒也沒咽下去,直接就一口噴了出來。
齊城看著失態的凌夜,覺得很是好笑,不過就是一個姑娘而已,就是管華清和齊城說的那個形象再怎么的不符合好了,這凌夜也沒必要驚訝成這個樣子吧。
“雖然這姑娘長得挺溫和的,不像是這么厲害的人,但是凌兄,你也沒必要驚訝成這個樣子吧!”齊城好笑的說道凌夜。
凌夜的那個無語啊,道:“我哪是驚訝她在武蕭大會之上出盡了風頭的事情,要是她在武蕭大會之上沒有任何的風頭,那我還是意外了。”凌夜說著就鉆到了桌子底下,生怕管華清會找到自己這里來。
管識在一邊剛好就聽見了凌夜和齊城說的話,可是朝著齊城說話的方向看去,卻只是看見了齊城自己一個人坐在那里,而且似乎還發生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一樣,便好奇的走了過去,而管識好奇的事情自然不是齊城是不是自己一個人在那里自言自語的說話,而是齊城剛剛所說的話!
因為管識比任何都要清楚,剛剛從自己面前走過去的女子就只有管華清一個,這個地方偏向于門邊,是不會有女子在這里的,這萬花樓之中的女子要么就在很里面要么就在門口,所以這里基本上都是男子,而他們兩個人剛剛說的人毫無疑問的就是管華清了。
可管華清即使是那樣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也不至于是一個能夠在武蕭大會之上出盡了風頭的女子吧,至少管識是這么認為的,所以對于管華清的事情,管識起了很大的興趣,便想一探究竟,在管華清的身上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這位仁兄……”管識走近一看,果然這里不只是齊城自己一個人,原來這桌子底下還有一個人呢。
“呃?”齊城正想要問凌夜為什么要躲在桌子底下的來著,誰知道,管識卻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哦,這位兄臺,有什么事情嗎?”
凌夜順便交代了齊城一聲,“齊兄,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就在這里,若是有人問起我在哪里,你就說從來就沒有見過就對了!”剛剛說完了之后,凌夜就躲在了桌子底下,不愿意出來了,齊城也是那個無語啊!
凌夜當然是不愿意出來了,凌夜壓實明目張膽的在這里做什么的話,那毫無疑問的就會被無夜和管華清發現的,要是再被這兩個人回去說一番的話,那凌夜這么多年的清譽可就不保了,雖然凌夜出入這種風花雪月之地,可是凌夜卻是絕對的一個純情的人啊,絕對不是一個濫情的人啊!
可是若是被熟悉的人看見了的話,那凌夜可就是跳進了趙河都洗不清了,就是長了一千張嘴也是解釋不清了,更別說凌夜僅僅地只是長了一張嘴而已。
“兄臺,敢問,如何稱呼?”既然凌夜要躲起來,那該死就不應該硬是將人家拉出來問話了,那該死就只能夠問還正在坐著的齊城了,于是便將目光鎖定在了齊城的身上。
管識都主動地過來了,齊城便是不可能不理會的,而且齊城可是還有著另外的一個身份,那就是趙景燁,趙景燁的性格可是不會拒絕上門來的人的,趙景燁可是一個極其的注重禮儀之人的。
“在下姓齊,單名一個”城“字,兄臺呢?又怎么稱呼?”齊城回答了管識的問題之后便是反問到了管識。
“齊兄,在下管識,這段時間剛剛回到這里,可能你沒有見過在下,不過聽齊兄的口音應該也不是本地人吧?”管識簡單的說道。
齊城點了點頭,道:“我的確不是本地人,兄臺的口音聽著亦不是本地人,似乎還挺熟悉的,難道兄臺原先是齊國人嗎?”
“的確,我原本是齊國人,齊兄的口音也挺像是齊國人的,難道齊兄原先也是齊國人嗎?”管識亦是聽出了齊城的口音,如實的說道。
“在下原先的確是齊國人,這次來到楚國不過就是為了來湊武蕭大會這場熱鬧的,因此結識了這位躲在下面的凌兄,看來我們兩個人亦是算是有緣的,在他鄉竟然也能夠相遇!”齊城亦是如實的說道。
“的確,氣息說的是啊,在同一個國家的時候,我們沒有相遇過,但是在異國他鄉的時候,我們竟然能夠相遇,那就說明這也是一種緣分,有緣相遇那在下和齊兄可就算是結識了。”管識雖然是一個讀書人,可是卻是一個天生的豪爽的性子,而且也喜歡結交朋友,江湖上的朋友,管識在外的時候,結交的也不少。
“好啊,管兄既然如此爽快,那在下也就不說什么了,在下與管兄這就算是相識了,算是朋友了。”齊城亦是很是爽快的就答應了管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