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放,倒是將她摟得更緊。
左手不方便,她現在只能用右手緊緊勾住閻謹的脖子,以防掉落。
龍雅慧出來的時候,正巧看著閻謹低頭親吻懷里溫暖的額頭,冰塊臉上難得浮現一絲寵溺之色。心中怒氣消了大半。
閻謹執意抱著溫暖,身后孫毅替他拿著百合。
到龍雅慧面前,他將溫暖放下來,接過孫毅手上的百合遞給龍雅慧,“Auntie。”
見女兒好端端站在那里,臉色似乎也還不錯,龍雅慧黑著臉結果了百合。
閻謹眼神微動,第一關,通關。
一家人圍坐在客廳,溫剛一直叉水果喂龍雅慧吃,閻謹也不示弱,一口一口的蘋果塞進溫暖的嘴巴。
是的,你沒有看錯,不是喂,是塞。
因為我們的溫大小姐被二少今天的不同尋常驚到了,死活不肯吃他喂過來的水果。所以場景就變成了,閻二少背對著大家,一邊故作溫情,一邊眼神威脅,硬是無數次成功將蘋果塞進了溫暖的嘴。中途還時不時溫柔的替溫暖擦去嘴角的殘留物。
溫暖一臉的哀怨,溫媽媽卻是滿臉的滿意。看來這小子也不是一無是處,對著自己女兒的時候,還不那么冰塊。
溫暖感覺胃已經被蘋果塞滿,管家卻來通知開飯了。
溫家的廚子是從江南龍雅慧的家鄉請來的,手藝很是不錯,一大桌麻辣鮮香的美味看得人食指大動。不過有一個人除外,就是已經被蘋果頂到喉嚨的溫暖。
尼瑪這人今天到底發什么瘋?要不是某人出發前誘惑她,只要好好配合他回家吃頓飯,就可以由著她和朋友出海玩兩天,她早都發飆了。
閻謹這一次并沒有將一大堆的食物堆給溫暖,而是體貼的為她要了份粥,還有兩個清淡小菜。
“暖暖傷口還沒有完全復原,只能吃些清淡的。”閻謹笑得溫文爾雅,溫暖看得毛骨悚然。這貨今天不正常。
可是肚子里就剩那么點位置了,我很想吃小龍蝦好不好?
溫暖的抗議被一致否決,特別是溫媽媽龍雅慧,她此時已經完全站到了準女婿這邊,“你這孩子,阿謹是為了你好,聽話。”
龍雅慧見溫暖一臉的不樂意,趕緊夾了塊跳水兔到閻謹的碟子里,“阿謹啊,你嘗嘗這個,這可是張師傅的拿手好菜。”
龍雅慧一直等閻謹將菜送進嘴里吃了,才繼續說,“我們家暖暖啊,就是脾氣太嬌慣,以后遇上這種事,不用太慣著她,該怎么做怎么做。她要是不聽你的,你就來找我。”
溫暖欲哭無淚,她算是看清了這家伙的陰謀詭計,這才多長時間功夫,前次還對著他暴跳如雷的老媽,現在都向著他說話了。
閻謹一副溫潤模樣,完全看不出當初的冰塊痕跡,“謝謝Auntie,我怎么舍得苛責她。”說完伸手在溫暖頭上揉了揉。
溫暖桌下一個飛毛腿踢過去,卻被某人兩腳夾個正著。
接下來,呃,她的鞋子被蹭掉,呃,某個正專心吃著兔子肉的男人開始用腳蹭她的腳。
溫暖轟的一聲全身都紅了,這個變態!
她想要將腳抽出來,卻怎么拔也拔不動,一個猛力頓時失衡,整個人連人帶椅子忽然往后仰倒。
男人及時接住了她,一臉的促狹,嘴里卻說著無比溫柔的話,“暖暖,嚇著沒?”
嚇著你個毛線,你個變態!溫暖眼睛瞪得老大,恨不得把面前的人撕來吃了。
男人俯身,在溫暖逐漸睜大的眼睛中,輕輕吻了她的唇,然后將她扶起,“別怕,來喝口水。”
說罷,一杯溫水遞到了溫暖面前。
人家表現這么溫良,溫暖吃了癟卻不得發作,心里郁悶至極。
溫媽媽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了,眼睛里全是滿意。
“暖暖你還好嗎?怎么吃個飯也能摔倒?”龍雅慧對今天的溫暖有些不太滿意,在女婿面前有些太失禮了。
溫暖白了閻謹一眼,有些沒好氣,“我沒事。”
“看看你這孩子,怎么對人家阿謹這個態度,人家剛才可是幫了你!”龍雅慧放下筷子,嚴肅的教訓氣溫暖。
溫暖氣得七竅生煙,卻是無語辯駁,這個狐貍!
“媽,你怎么胳膊肘盡往外拐?”溫暖嘟著嘴一臉的不忿。
“看你說的,阿謹能是外人嗎?你們眼看著就要結婚了。一家人,你可不許欺負人家。嗯?”龍雅慧覺得這個女兒有點被自己慣壞了。
溫爺爺一直不吭聲,溫剛有些無可奈何,“吃飯吧,有什么以后再說。”
“Auntie,暖暖也沒別的意思,您別生氣。來吃點這個。”閻謹將一塊香酥排骨夾到了龍雅慧的盤子。
龍雅慧滿意的看了看眼前的準女婿,“你看看人家阿謹,還幫你說話,以后可要收斂一下你的大小姐脾氣。”
溫暖不吭聲,悶頭開吃。吃吧吃吧,撐死總比氣死好。這個不要臉的狐貍!
一頓飯吃下來,閻謹又是陪溫爺爺溫爸爸喝酒,又是給溫媽媽夾菜,還時不時給溫暖添個湯什么的,簡直一副十二孝女婿的模樣。溫媽媽龍雅慧是滿意到不行,看來公公說得沒錯,他看人的眼光還是很準的。
回家的路上,溫暖一直不說話。呃,也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剛才一個不小心,吃撐了。
當然,溫暖是沒臉在閻謹面前說自己吃撐了,難受。
她感覺自己襯衫下面的肚子鼓起來了,特別是胃那個地方,扣子都有點快被崩掉的感覺。低頭一看就能見著那高聳的突起。她趕緊坐直身子,深吸了口氣,企圖將那突起平復下去。
看似有那么點點效果。溫暖滿意的笑了。
溫潤的大掌忽然撫上她的胃,輕輕揉了揉,“不舒服嗎?一直看著。”
溫暖終于破功。
“嘣。”一顆扣子崩開了。
溫暖炸毛了,“閻謹!”你揉什么揉呀?
炸毛的連鎖反應,吸緊的小腹驟然放開,“嘣。”第二顆扣子崩開了。
閻謹收回手,看著掌心的兩顆扣子,撲哧笑出了聲。
溫暖的臉一陣青一陣白,襯衫爆開的部位,她那鼓起的胃赫然暴露在空氣中。
勉強用手遮住暴露的部位,溫暖將頭抵在前面的座椅靠背上,想死的心都有了。
“少爺,到了。”司機的聲音忽然傳來。
閻謹拿出車上的外套給溫暖披上,然后下車將她從車上抱了下來。
這家伙最近是喜歡上公主抱了嗎?由于衣服條件所限,溫暖也不掙扎以免更尷尬的情況出現。
閻謹看見前面一家服裝店,直接大步走了過去。
只可惜,這是一家男裝店。閻謹想要出去,卻被溫暖攔住,再這么大搖大擺抱著在街上晃蕩,她該憋悶死了。
溫暖在這里隨便挑了件T恤換上,將衣服的前面塞進了牛仔褲,后面則任它長長的拖著。曲卷的長發披散著,原本過于寬松的T恤衫,卻被穿出了別樣的風情。
閻謹拉著溫暖步出商店,吵鬧的吆喝聲立即迎面撲來。
這里是夜市?
溫暖驚訝的望著閻謹,為什么來這里?
“不是說喜歡逛夜市嗎?我還有點時間,走吧。”男人拉著她的手,緩步走進人群。
即使是走在這樣熱鬧的街道,男人身上依舊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寒。那一身與生俱來的上位者的氣質卻是引來無數少女們的駐足。
“哥哥,我們可以合影嗎?”一個十六七的少女忽然撲了上來,伸手就去挽閻謹的手臂。
閻謹微微側身,女孩一個踉蹌往前撲了兩步,回頭一臉泫然欲泣的望著他。
男人看也不看人一眼,拉著溫暖繼續往前。
幾個學生打打鬧鬧的迎面而來,他一把將溫暖扯住,護在懷里。這樣的環境還怎么逛?男人的眉頭微蹙。
溫暖卻毫不在意,滿臉滿眼的興奮之色,拉著他就往斜對過一個手工攤位走去。
攤位不大,臨時搭建的桌子上鋪著墨染的印花藍布,上面一排排放著許多小小的盒子,盒子里是各式各樣不同的珠子,女孩們一邊說笑一邊DIY串著鏈子。
“老板,這個多少錢?”溫暖指著旁邊架子上掛著的一串已經串好的手鏈。
“不好意思,這個只是樣品,不賣的。”老板是一個十七八的學生妹。
“十萬!”身后一個男聲冰涼的響起。
學生老板愣住了,嘴巴張成了O形。旁邊幾個正在串鏈子的女孩也愣住了,兩眼冒光的看著眼前帥氣又多金的男人。滿眼的粉紅泡泡。
溫暖感覺丟臉死了,用手掐了掐男人的掌心,眼睛警告的盯著他,你可不可以不要來搗亂?
男人無視她的不滿,繼續加價,“二十萬?”
好吧,滿街的下巴掉地的聲音。
溫暖氣悶,“你!”
“成交!”響亮的聲音正是學生妹老板的。
唇角勾起,這就對了嘛,這世界還有不賣的東西?男人沖溫暖甩出一記得意的目光,然后緩緩掏出支票薄,刷刷寫了幾筆,撕下交給女孩。
“呃,支票啊?”女孩悻悻地將支票遞還給男人,“您還是收著吧,有現金的時候再來吧。”
“夜市里來充什么大款,用什么支票啊?該不會是騙子吧。”“就是,我說呢,二十萬買條手工珠串,還當真遇上土豪了呢?”“人倒是長得挺帥的。”
幾道鄙夷的目光射來,溫暖忍笑,拉著某人準備離開。
第六十章謀殺
倔強的男人又開始犯小心眼兒了,居然敢說他是騙子?居然敢說他的支票是假的?
于是乎,五分鐘以后,高大的司機歐巴便戴著墨鏡提著一箱子的現金出現了。
再一次迎來下巴掉地的聲音,之后是不間斷的咔嚓聲,無數人興奮地掏出手機拍下這S市夜市上歷史性的一刻。
溫暖頭埋到了胸口,雙手掩面,這風頭出得,好丟臉的有木有?
夜市是沒法再逛了,因為付錢之后,他們幾乎成了移動活物展覽館,走到哪里,人就跟到哪里。其余的攤主也是賣力的沖著他們吆喝,仿佛整個夜市就他們兩個顧客似的。
溫暖無精打采上了車,結束了剛剛才開始的淘寶活動。
某男得意的搖晃著手中的鏈子,虛榮心算是得到了空前的滿足。
“喏,你不是喜歡嗎?”男人講手鏈往溫暖眼前一遞。
溫暖興致缺缺的看了一眼,便轉頭去看仍舊對他們戀戀不舍的夜市。
閻謹拉過溫暖的手,取下她手上原來的手鏈,將自己買的這串套了上去。
“干嘛呢?那是葉子送我的。”溫暖抗議。
“以后只能戴我送的。”某男厚顏無恥。
“死不要臉。”溫暖送他個白眼,心里卻有些軟軟的很是受用。
汽車忽然一個急剎,閻謹警覺地將溫暖壓下護在懷里,眼睛獵豹一樣四處掃描。
他用的司機是經過嚴格篩選和訓練的,不可能出現這樣的失誤,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事故!
一輛黑色桑塔納一個轉盤之后沖著他們猛沖過來。
司機猛打方向盤,車子在原地轉個了360度,孫毅的車此時也跟了上來。
桑塔納還不死心,繼續轉頭往后座沖來,被孫毅一槍打中后輪胎,車子失衡打著轉偏向街邊。
趁著這個空檔,司機已經提速沖出老遠。
溫暖嚇得面色蒼白,緊緊地趴在后座不敢起身。這很明顯不是意外,是謀殺。
回別墅的路太過幽靜,容易中埋伏,閻謹掏出一把手槍遞到溫暖手中,“不認識的人靠近你就開槍,不要猶豫。”
溫暖的手抖的厲害,這是要她開槍殺人嗎?
閻謹將另一只手槍上膛,一手護著溫暖,一手握槍,全身進入戒備狀態。
這一路卻風平浪靜,讓人疑惑。
回到別墅,閻謹陪著溫暖回房洗澡,安頓好她,孫毅已經在樓下等著。
剛才那車被人安了引爆裝置,幸而紅色的閃爍光提醒了孫毅,否則過去查探的幾人估計都會損失。
車子被引爆,車牌又是套牌的,一時竟無從查起。
下手這么狠辣,連自己人都算計在內,究竟是誰跟他有如此大的深仇大恨?
事情由孫毅繼續追查,閻謹決定從明天開始,要訓練溫暖一些自保的能力了,現在的S市水已經很渾了。
閻謹上樓,簡單沖了個澡。溫暖雖然嚇得不輕,卻是很快就睡著了。估計也是累了。
將女人抱在懷中,閻謹竟有些后怕,他緊緊地箍著她,竟是一夜無眠。
第二天,報紙就大幅報道了昨天夜里的汽車爆炸案。
警察通過DNA對比,查到車內司機是前段時間正在通緝的越獄逃犯。此人因販毒被判12年有期徒刑,后來伙同監獄里其他兩名犯人越獄,在外逃竄三月有余。
閻謹是不沾毒品生意的,而這個人他自然也是從不認識。最近和閻氏斗的最狠的就是凱特家族的威爾遜,難道是他?
意大利托斯卡納,磚紅色的古老建筑爬滿了綠色的爬山虎,斑駁的墻面仿佛在向人們訴說著久遠的故事。
男人一身藍色浴袍,發上還殘留著沐浴留下的水珠。他靠坐在窗前的躺椅上,眺望遠處草坪上噴灑的水花。一手握著高腳的紅酒杯,一手在扶手上輕輕叩著。
男人所處的是一座有著百年歷史的古堡,是他的父親贈送給他的母親的。
很多年了,這座古堡從不曾迎接過客人,只有男人每年會過來住上幾天。
上次讓奧蘭多跑了,愚蠢的豬頭居然又開始對女人下手。
閻謹估計現在正焦頭爛額吧。自己挖了他幾個角,手上大投資的兩部功夫片也廣電新規卡著上不上下不下。
如果再在閻誠那邊資金鏈上下下力,他是否還有力量和自己斡旋呢?
拿出一根雪茄,在鼻尖嗅了嗅,強烈而醇厚的味道令他還沒吸食便開始興奮。他喜歡雪茄,他覺得雪茄就和他自己一樣,擁有足夠的霸氣,好的雪茄那濃烈的香氣是強勢的,毫不含糊的。
點燃手中的雪茄,深深地吸上一口,對了,就是這個味兒。威爾遜笑得邪肆,真是越來越好玩了。閻謹我很期待你的表現。
他端起酒杯淺酌一口,又對著空中舉杯,“我的女孩,看來我們很快要見面了。”
溫暖從睡夢中醒來,男人摟著她,睜著眼不知在想什么,她看了他很久了,他都沒有發現。
昨天他買的鏈子還戴在手上,溫暖抬手看了看,嘴角泛起一抹微笑。
每次面臨生死,她總是能很清楚聽見內心的聲音,她想念他,即使他就在她的身邊。她不知道這變化是從什么時候來的,或許就在不久前,或許是在六年前她想要對他表白的時候。有什么關系呢?那并不重要,不是嗎?
溫暖,第一次伸出了手摟住了男人的腰,將頭靠在他的胸口。這個胸膛原來早已讓她產生了依戀,給了她無可替代的安全感。
閻謹一怔難掩心中的狂喜,他伸手挑起女孩的下巴,女孩下意識抿了一下嘴,粉紅的嘴唇泛出滋潤的光澤,仿佛在誘惑著他去品嘗。他用鼻尖親昵地蹭了蹭溫暖的鼻尖,熱湯的呼吸噴灑在女孩的臉上,溫暖閉眼揚唇迎了上去。
男人欣喜,一口含住了她的唇。小心翼翼地,細細地描摹,舔允。女孩張開小口,嘗試著與他回應,兩人唇舌交纏,一時間溫暖竟被吻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覺。
男人的手伸進了睡衣,撫上女孩柔嫩的肌膚,引起女孩一陣的顫栗。身下的欲.望開始變得堅挺,男人嘶啞著聲音問她,“暖暖,可以嗎?”
女孩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算是對他的回答。就如注入了一劑興奮劑,男人的吻變得更加的熱烈,瘋狂。
“咚咚咚。”小心翼翼的敲門聲響起,靠,閻謹心中暗罵。
溫暖瞬間清醒,羞紅著臉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別理她。”他說,手下的動作仍舊不停。
“咚咚咚。”敲門聲再一次響起,“二少,是孫特助找您有急事。”二少昨天吩咐,不論孫特助什么時候來都要第一時間叫醒他。可房間里面情形明顯不對啊,哎。
箭在弦上,卻不得不停下來,男人喪氣,暗罵一聲草。
“讓他等著!”一聲暴吼從屋里傳來,管事被嚇得一抖。
閻謹低頭又狠狠地在溫暖唇上吻了一陣,聲音嘶啞的對她說,“等著我。”然后才萬分眷戀的起身穿衣。好不容易等到暖暖這樣動情的時候,尼瑪的孫毅,來得真是時候。
雖然他很清楚,現在的情形,自然是因為有可不容耽擱的情況,孫毅才會直接到別墅找他。但無辜的孫特助還是被他家老大在心里狠狠記了一筆。
身下某只鳥兒依然雄赳赳的晃蕩,男人無奈,只好到浴室效率極高的沖了個涼水澡,這才穿戴整齊下樓見孫毅。
門剛關上,溫暖便急急忙忙起身。
聽你的才有鬼!
剛才的情形還不知道被管事聽了多少去,她要是還呆在床上乖乖等他,以后哪里還有臉做人。
威爾遜今天凌晨秘密入境,之前綁架溫暖的那個奧蘭多?凱特,也查到在中越邊境一代流竄。據說是被當家人流放,看來是被徹底放棄繼承人資格了。
孫毅得到消息便馬上過來別墅。兩人在書房關了很久,之后閻謹離開,孫毅留下來教授溫暖射擊技巧。
葉帆過來的時候,溫暖正在草場臨時搭建的射擊場練習打靶。
昨天的爆炸案就發生在通往別墅的路上,難道和溫暖有關?
孫毅訓練人是毫不含糊,溫暖一只手不方便,右手練了一上午了,都快舉不起來,他仍然沒有放人的意思。
葉帆提出陪練,孫毅便給她也找了把槍。
葉帆這方面很有天賦,練了幾輪就可以打中二環。
兩人練了一上午,吃過午飯,還沒來得及休息,又被孫毅帶到射擊場。
這次孫毅給她們的是超高仿真槍,里面是假子彈,但是手感力道什么都跟真槍一樣。
幾個保鏢成了活靶子立在前面。
看見前面的人,溫暖腿軟了,真讓她射人啊。
葉帆眼中一陣興奮,幾槍打得也漂亮,孫毅目露欣賞。
再看溫暖,射出去的子彈,連人衣服都沒碰到。她是一看見人,就不自覺繞過肢體,自然是什么都打不中。
閻謹回來,站在遠處看了很久。
他走到葉帆身邊拿過她手中的槍,對準溫暖的大腿就是一槍。子彈雖然是假得,卻打得人生疼。
“嘶——”溫暖正要發火,卻對上閻謹吃人的眼神,“打不中人,你就直接調轉槍口一槍崩了自己!省得浪費別人的子彈!”
閻謹一聲怒吼將溫暖徹底吼醒了,兩次的危急時刻瞬間沖入腦海,沖擊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