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每個月需要很多錢嗎?”溫暖問。她想如果不是需要很多錢,她又何必選擇這樣一條路呢?
“是的,我媽媽重病,在醫院已經好幾年了,每天都靠藥水養著。我必須得賺錢!
說起媽媽,小七有些難過,她已經好幾年沒有回去看過媽媽了,都是醫院認識的護工阿姨一直在發照片給她。
“那你一個月得往家里寄多少錢?”
“兩萬。那是平時的開銷,如果遇上病情突變的時候,就很難說,也可能幾萬,也可能十幾萬一次。”這樣的的開銷,哪里是一個小小的公司職員能夠承受的呢?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才可以保證媽媽一直可以接受治療。
哪里去找份超過兩萬的工作呢?溫暖開始琢磨。不知道大哥的公司行不行?
她又看了眼小七,其實或者去閻謹的公司賺錢更快吧,小七的樣子其實蠻有潛質的,如果能想辦法將從前的事情洗白,或者倒是一條好路。
哎,又要去找那頭豬。
天大地大,感情最大,如果能幫,總該試試才好。
“如果我能幫你介紹超過兩萬月薪的工作,你愿意去做嗎?”溫暖兩眼緊盯著小七。
小七的眼睛瞬時綻放出光芒,“真的?”
“是的!睖嘏c頭。
去找他就找他吧,怕毛線啊,這種事畢竟對他來講小菜一碟,反正自己臉皮已經夠厚了。
閻謹回到辦公室,孫毅便送來了一個文件袋。
袋子打開,里面是溫暖和一個混血男孩共處的照片。兩人在河邊相視而笑,一起漫步。男孩做了蛋糕咖啡給溫暖。
照片的角度取的很好,怎么看都像是一對甜蜜又登對的戀人。
“他是誰?”閻謹強壓著火氣。
“威爾遜.凱特,凱特集團的三公子,母親早逝,家族關系一直不好?Х任菔撬粋朋友的,朋友帶妻子出游,他過來幫忙照看。”不過半天的工夫,孫毅已經將對方的底細摸得清清楚楚。
“他們之前見過?”聲音低沉,聽不出情緒。
“還不確定之前是否認知,目前看來今天應該是第一次見面。”
第一次見面!該死的丫頭,膽子是越來越肥了哈,是羊是狼都搞不清楚,就敢跟人亂走,還獨處一室。
他很清楚溫暖,盡管她頂著個花花公主的名頭,事實卻不是那水性楊花的人。她比外面那些所謂的淑女單純不知道多少倍。可就是因為太單純了,他總是擔心她一不小心,真給人騙了感情。
看來這守得還不夠嚴啊。
“你出去吧!遍愔敺磸湍﹃掌掌,男孩看著女孩的目光,他非常清楚,那不是看那普通朋友的目光。那眼光里帶著侵略,還有眷戀。
第一次見面?
為何會有如此深刻的目光?
男人盯著照片陷入沉思,手指不自禁地在桌面輕扣。
電話鈴聲打斷了閻謹的思緒。
一分鐘過后,外面的秘書室,麗莎被轟隆的一聲巨響嚇得心肝亂顫。
聲音來自總裁辦公室。
麗莎顫顫巍巍敲了敲辦公室的門,“總裁?”
“叫孫毅備車!”里間傳來男人暴躁的聲音。
“好的好的!丙惿s緊行動,這個時候自然是越快的執行越能躲開危險。
電話剛打完,一身寒氣的總裁已經摔門而出,龍卷風一樣卷進了電梯。
“叫人來換辦公桌!”辦公室內還飄蕩著總裁高昂的聲音。
麗莎輕手輕腳走進總裁辦公室,仿佛總裁還在里面一樣。
他們家總裁,帥那是沒得說,公司的當家小生也要退居二線的?删褪悄且簧砗畾猓筒欢〞r發作的暴躁脾氣,總是讓人望而卻步。
好像每次只有溫暖小姐過來的時候,他能減小了分貝講話。
雖然溫暖小姐常常都是踢館一樣的來來去去。
花園里,陽光有些毒辣,寬闊的草坪被園丁修剪得十分的平整,在陽光下泛著有些刺目的光。
大大的遮陽傘下擺著白色的鐵藝桌椅,桌子上準備了豐盛的水果和糕點,冰塊被倒進了裝了果汁的玻璃水壺里,讓人看了就覺得舒爽。
男人坐在椅子上,用夾子將冰塊一塊一塊扔進杯子。冰塊落入水中發出咚、咚的聲響。
男子的身后立著三個黑衣保鏢,都帶著墨鏡,身形高大。
前面的草地上,躺著一個男人。
他被扔在這里曬太陽已經兩個鐘頭了,現在正是太陽對毒的時候,讓他感覺特別的口干舌燥,渾身上下也早已汗濕。
無奈手腳被捆,嘴上還貼著膠布,除了受著,就只有受著。
男人揚了揚頭,示意給那人松綁。
當溫暖來到閻謹的私宅的時候,正瞧見孫毅安排人將一個鼻青臉腫的男人扔出去。
那人依稀是白天打小七的那個混蛋。
溫暖看著孫毅小臉笑意盈盈,“你打的?”這種家伙就是該打,打不死他,哼!
她覺得今天的孫毅看起來特順眼,以前在他面前吃的硬虧都拋到腦后了。
孫毅朝著她不卑不亢微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面上仍舊一片麻木,“他和老大公平對決!
“公平對決?哈!閻謹這家伙今天還蠻可愛的嘛!睖嘏笮χf。沒想到丫的還有些俠義心腸嘛,只是不知道他有沒有被揍成豬頭。
幾個保鏢一陣風中凌亂,老大什么時候和可愛能聯系上?就他剛才對決時那副恨不得將人吃了的模樣要是也能叫可愛的話
幾人不約而同看向溫暖。果然是腹黑配腹黑,天生一對啊。
溫暖一路含著笑,順便又暢想著閻謹被人揍得鼻青臉腫的模樣,心里一陣暢快。
兩個臭男人對決,只可惜她沒那眼福觀摩現場,哎呀,真是可惜了。
一路被帶到花園,傭人正端著水給閻謹清洗。
溫暖伸長了脖子想要早點看清楚,無奈閻謹忽然背過身去,什么也看不見了。
哎,溫暖心里那個急啊,撒開雙腿就跑了起來。
“閻謹!”她沖著閻謹高呼,右手不停的揮舞,快回頭,快回頭,快讓我看看你被打成豬頭的樣子。
閻謹回頭,目光冷靜地看著溫暖向他沖刺而來。他目光微閃,她這又是唱哪出?
膨!
“啊!毙哆M土里,溫暖沖得太猛,一個撲趴和草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周圍的人都忍著笑,在閻謹警告的目光中退出了花園。
閻謹搖著頭走向溫暖。
哎呀實在是太丟臉了。溫暖趴在地上裝死。
“還不起來?”
“%……¥¥#”
“你說什么?”
“我說你讓他們先走開!”
“為什么?”
“問那么多做什么?你讓他們快走開啦!”腦袋埋在臂彎里,溫暖的聲音有些悶悶的。
“他們已經走了,起來吧。”男人的聲音依舊清冷,嘴角卻不自覺揚起。她這是把自己看得比別人更親密是嗎?
哎,閻二少,真是一遇溫暖傻三分啊。
半天沒有動靜。
“怎么還不起來?”閻謹用腳輕輕踢了踢依舊趴著的溫暖。
“我,我起不來了!甭曇綦[約帶著哭腔。
閻謹一個心驚,趕緊蹲下身,一把抱起溫暖。
“怎么了?”他皺眉問她,怎么這么嚴重?
溫暖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她一側身,又往閻謹懷里縮了縮,腦袋干脆就埋到他胸前不出來了。
“你到是說話呀!怎么了!”二少爺的暴脾氣又上來了,這家伙急死人了。
某只就是不說,裝死到底。
“不說話我扔了!”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尼瑪作為一個男人,面對遭遇不幸的女生,你就不能學著好好說話嗎?
呃,遭遇不幸好像是忒過了。
“我數到三,1、2”
“衣服裂開了!”溫暖大吼,尼瑪的好巧不巧還正好是在胸前。
男人忽然就笑了。
“笑你個頭啊笑。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溫暖覺得她這二十幾年的臉都在剛才那一摔,全丟光了。
男人笑得胸腔不停的震動,女孩則埋著頭恨不得打個地洞鉆進去了事。
閻謹將溫暖抱回他的房間,直接去了盥洗間。
他把溫暖放下來,然后轉身拿了毛巾打濕再擰干,替她擦起臉來。
溫暖兩只手抓著衣襟,“借個衣服給我換吧!
男人低頭看著她,小臉紅成一片,兩手緊緊拽住衣襟,卻是怎么也掩不住泄露的春光。
溫暖真的是很,火辣。
閻謹覺得自己又完了,溫暖根本什么也不做,就這么羞澀的站在他面前,就那么露出的一點點春光,已經勾得他招架不住了。
下面的小老二又開始活躍了。
不是有句話,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他放下手中的毛巾,霸道的捧起女孩的臉,狂熱地吻了上去。
溫暖被他忽然的舉動愣住了,待她反應過來,男人已經將她的雙手困在了身后,她的身子被他緊緊地抵在墻上。
她想掙扎,卻是徒勞,男人將她困的很緊,絲毫沒有反抗的余地。
已經經過人事的身體,變得分外敏感。溫暖覺得她整個身體都快被燃燒起來,兩腿開始發軟。
她不自禁開始往下滑。
男人一把撈住她,喉間發出一聲低笑。
那聲笑卻硬生生將溫暖從迷蒙中拉了出來。她瞬間清醒了。
瞇那個瞄的臭流.氓,王八蛋,又欺負我!
“啊——”溫暖一聲大喝,驟然間抽出的粉拳痛快淋漓甩到了閻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