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她離過婚啊?”
“嘖,真看不出來啊。”
如楊艷艷所愿,大家一聽到她的話,就把目光都投到了林危言身上,不言而喻的窺探。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大多數人都對離婚的女人持著偏見,也對離婚的女人充滿了攻擊性。
“她不止離過婚,還離過兩次!”楊艷艷尖銳的聲音再次響起。
“啊,不會吧?”
“真的假的,離過兩次了啊。”
鄭惠惠明顯也被楊艷艷的話驚到了,她對林危言說:“危言,你趕緊解釋一下啊!”
林危言抬起眼皮看了鄭惠惠一眼,也掃視了辦公室一圈,依舊坐著開口道:“她說的沒錯。”
包括楊艷艷在內的所有人都一片啞然,她們沒想到林危言會承認的這么干脆。
“真不要臉。”一直跟在楊艷艷的身邊的鄭芬娜啐了一口。
“更不要臉的是她還故意隱瞞自己已經離婚的事實,然后靠著關系到這里來上班,還想方設法地去勾搭蘇總!”
楊艷艷指著林危言罵的時候,被過來找林危言的陳敏敏正好聽到:“你說誰不要臉呢!”
背后傳來的聲音讓原本看著林危言的所有人都會回過頭,林危言也聞聲站了起來。
陳敏敏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向林危言伸手攔住她的肩膀對她說:“別怕,我保護你。”
林危言知道眼前這個人的的中二病又犯了,無奈地笑了一下。
陳敏敏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林危言,這種情況下還能笑的出來的可能也就她一個人了。
林危言的笑也刺激到了楊艷艷,她轉而攻擊陳敏敏:“都說物以類聚,你不會也被人baoyang或者離過婚吧。”
“你才,”陳敏敏反駁的話還沒說完就林危言給拉住了。
林危言對站在身邊的陳敏敏使了個放心的眼神,轉而對楊艷艷說:“請問現在是什么年份?”
“??”楊艷艷被林危言問懵了,愣了幾秒鐘說:“你別想轉移話題!”
“惠惠,現在是什么年份?”
“啊?現在是2018年啊。”鄭惠惠心里也很疑惑,為什么林危言要問這個問題?
“那楊艷艷你不是穿越來的吧?”
“我當然不是!林危言你別以為這樣就可以轉移話題!”
林危言的嘴角冷冷地勾起:“我還以為你是穿越來的,腳上還纏著裹腳布,早上還用裹過腳的裹腳布洗牙了呢。”
“誰會用裹腳布洗牙啊!”
“不然你是天生就有口氣說話才這么臭?”她看向楊艷艷的眼里透著滿滿的嫌棄,還特意拉著陳敏敏往后退了一小步,好像生怕她的口臭傳染到她們似的。
噗嗤——陳敏敏第一個笑出了聲,接著吃瓜的人也跟著笑了。
“林危言,你!”有一種人就是這樣,嘴上輸人,惱羞成怒后就想要動手。
楊艷艷揮出去的手被林危言抓住:“之前沒讓你打到我,現在更不可能讓你打。”
她狠狠地把楊艷艷的手甩了下去,擲地有聲的說:“現在不是古代,女人離婚也早已不是一件十惡不赦的事情,如果你想回到封建時代去過那種男尊女卑的生活,那你自己去吧,別把我們也強行帶上。”
剛剛那些因為離婚說過林危言的人聽到這句話都有些害臊。
她們剛才的做法確實是帶著濃重的偏見,覺得離過婚的女人就是不好......
“你!我明明說的是你故意隱瞞你已經離婚的這件事!”
“我怎么不記得你什么時候有問過我是不是離過婚,而且我還回答你沒有的?”
所有人都盯著楊艷艷看,她們也想知道楊艷艷是怎么知道林危言離過婚,而且還清楚的知道她離過兩次。
楊艷艷被林危言問的問題怔住了,她怎么可能會去問林危言這種問題。
“還有,有誰規定離婚了就得拿著個擴音器到處宣傳?”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
“呵,是我強詞奪理,還是你偷偷翻看公司的機密?”
“你,林危言,你別亂扣帽子,我什么時候偷看公司機密了!”
楊艷艷緊張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聲音也明顯故意壓低了許多。
“真的沒有嗎?如果不是我的入職書上的婚姻狀況寫著離異,如果不是你偷偷翻看我的入職書,你怎么會知道我離過婚?”
“我,我是聽別人說的。”
“哦?聽誰說的?難道是聽你身邊這位說的?可我并沒有和她說過,莫非是她偷偷看了公司的機密,然后告訴你的?”
林危言的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又投向了站在楊艷艷身邊的鄭芬娜。
“不是我!”鄭芬娜連忙高聲否認。
她和楊艷艷之間本來就是塑料姐妹花的關系,現在楊艷艷貌似還攤上了大事,她現在恨不得和她撇清關系。
剛才的理由本就站不住腳,楊艷艷也是情急之下才脫口而出。
她嘴唇動了動,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林危言沒有說錯,她的確是偷偷去翻看了她的入職書,因為那個人是副總,要看公司一個入職書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她原本只是想看下林危言是住在哪里,想去她的小區撒播一些她的謠言,可誰知道她居然光明正大的在入職書上寫著離異,她找人去查過之后發現林危言居然還離過兩次婚。
可是她在公司里卻一句都沒有提過這件事,于是她就想利用這件事讓她難堪一下。
她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是一件多么嚴重的事情。
公司的職員的入職書是每位員工的個人隱私,按理說是被好好的保管在檔案室的,就算是經理以上的職位,沒有經過允許也是不能隨意翻看的。
楊艷艷只是秘書辦一個普通的職員,為什么可以看到林危言的入職書?
“沒說錯的話,你還找人查我吧,不然怎么知道我是離了兩次?”
林危言的話讓楊艷艷徹底慌了腳,也讓圍觀的人驚呆了。
“不會吧,還找人查她?”
“天吶,她們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嗎?”
“而且她到底是怎么看到入職書的?”
“......”
所有人的話都傳進了楊艷艷的耳朵里,她雙腿一軟,若不是扶住了辦公桌,她就跌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