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你這次是真的去出差么。”
圣誕節過后,小家伙越來越粘人。
一聽宋嘉意說要出門,小嘴就撅得老高。
上次媽咪說出差,結果卻受了那么多傷,那這次,會不會也受傷?
宋微微并不想讓自家媽咪受傷。
宋嘉意摟著她,在她小臉親了幾口。
“乖,媽咪這次是和爸比一起去出差的,所以微微不用擔心,好不好?”
“真的?”
宋微微看向旁邊的許庭琛,掙脫宋嘉意的懷抱,爬到了他身上。
小家伙捧著他的臉,小眼睛和大眼睛對視。
“爸比,微微要和你來一場大人之間的對話。”
許庭琛將人抱起來:“好。”
回房后,許庭琛故意虛掩著門。
小家伙見媽咪不在場了,小臉拉聳下來,顯得十分擔憂:“有爸比跟著,媽咪不會受傷的,對不對?”
許庭琛嗯了一聲:“對,爸比會保護好媽咪的,所以微微一個人在家,也要乖,知不知道?”
小家伙問了好幾遍,生怕媽咪出去,又有個什么三長兩短。
宋嘉意站在門邊,拉長了耳朵,想聽清這父子倆,到底在嘀咕些什么。
可聲音到底太小,她根本聽不清。
最后,也不知許庭琛到底說了些什么,小家伙最終松口。
臨走前,宋嘉意摟著宋微微叮囑了好多。
“這段時間就待在景園,老師每天都會來給你上課,有什么事,就找管家,或者找陳叔叔。
電話都給你留著,想媽咪爸比了,可以打電話過來。”
宋微微乖巧點頭:“嗯嗯,我會的,媽咪爸比拜拜。”
“拜拜。”
宋嘉意又親了小家伙一口,才跟著許庭琛來到了地下停車場。
上車后,她馬上打開行李箱,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衣服,進行喬裝。
與此同時,景園附近。
一直盯梢的人,也悄然離去。
但在中途,卻被幾輛車夾攻攔下。
來人來勢洶洶,直接將那幾個人拖下車打了一頓,才開始談判。
宋青揚最近的心一直很不安,右眼皮時不時跳得十分厲害。
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他這右眼皮跳得這么不安分,難道要出什么大事了?
一向迷信的宋青揚,先是將公司的各方面賬務,都查了一遍,確保萬無一失。
爾后,又去查了一下以前所做的事,確保尾巴都收拾干凈,心才松了一半。
公司沒事,那也就只有家庭了。
他終于想起了遠在M國的林慧芬母女。
當初宋冉冉整容失敗,獨自一人離家出走。
他這段時間忙,沒怎么關注,也不知道現在找回來沒有。
宋青揚給林慧芬打了電話。
M國某公寓。
林慧芬正在修剪指甲,電話響起,一看到來電顯示,她的臉瞬間就拉了下去。
當初女兒失蹤,宋青揚的敷衍,早就讓她寒透了心。
如今這么久不聞不問,別想她有好臉色給他。
“喂,有事?”
宋青揚被這陌生人般的語氣給膈應了,本身心情就不好,現在更加堵得慌。
“沒事我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么?”
“呵呵,我都聽說了,現在宋氏發展得如日中天,宋總怕是身居高位久了,都忘了當年到底是誰幫你得來這一切的了!”
當年如果沒林慧芬的幫助,他根本沒法將宋青常給拉下馬。
如今,被林慧芬用這么酸,這么諷刺的語氣說出來,宋青揚只覺得老臉全無。
當即,他怒道:“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我這么忙,這么拼,還不都是為了冉冉。”
“呵,你拼,你特么天天躺在溫柔鄉,冉冉和我是誰,想必你都忘了吧!”
林慧芬這話一出,宋青揚馬上惱羞成怒。
“你派人跟蹤我!”
沒錯,最近他確實活得很滋潤。
人有錢了,手里的權利大了,就顯得自信了,往上蹭的女人,也越來越多了。
他那方面又沒問題,把持不住很正常。
要不然叫他一直憋著,憋壞了怎么辦?
林慧芬既然滿足不了他,哪里能怪他找別人?
可這女人居然派人跟蹤他!
宋青揚氣得吹胡子瞪眼。
林慧芬聽他這一怒吼,心都涼了。
紅著眼,哽咽著吼了句:“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告訴你宋青揚,等冉冉好了之后,我特么絕對和你離婚!”
“該屬于我林家的,屬于我的,我一分都得要回來!”
說完,憤怒掛斷。
宋青揚氣得直接摔了手機,秘書推門進來,被嚇了一跳。
就像受到驚嚇的小白兔一般,纏著他的腰。
嘟著嘴,語氣嬌滴滴地撒嬌:“宋總,你嚇到我了。”
說話間,還不忘用自己得天獨厚的兇器,來蹭著宋青揚的胳膊。
反應一下子就來了,宋青揚索性一把抱起這女人,往沙發一扔。
衣服都沒脫,就直接干了正事。
一番巫山云雨后,宋青揚饜足了。
氣也基本消了。
特殊的鈴聲響起,他點了一根事后煙,這才點開信息。
“沒有發現異常。”
沒有發現異常,那就是好消息。
他就說嘛,自己做得那么的隱秘,即便許庭琛被稱為全能的神,過了這么久,還想查到他,那也是異想天開!
心情一下子就舒爽了。
秘書像水蛇一般,又纏了上來。
眸色微漾,宛若喊著無限春光,風情萬種地看著他。
“宋總,看你笑得這么開心,想必是又有什么好消息了吧。”
“當然……”
宋青揚一把將人推倒。
“啊……”
千嬌百媚,春光流轉。
陷入了清欲中的男人,根本沒發覺,躺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女人,眸底竟閃過一絲冷意。
……
不但是宋青揚派人去景園盯著,就連容沐嵐,也派了人過去。
她之所以會派人過去,全因心里的不安。
以及前幾天無意間撞到向北,所看到的文件。
百分之二的股份……
能讓許庭琛心甘情愿地吐出來,其中必定得有足夠誘惑分量足夠重的條件。
而至今為止,容沐嵐能想到的,唯一能掣肘到許庭琛的,也就只有宋嘉意了。
所以她十分懷疑,宋嘉意根本沒有死。
而向北,就是知道了這一消息,許庭琛才會用百分之二的股份,來堵住他的嘴!
這念頭越來越強烈。
直到容鎮海暴怒回家,說容氏注入巨資,勢在必得的項目,竟被許氏從中截胡后,化為了實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