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娘今晚就是要,艷壓全場!”
李萌萌傲嬌地說道,還不怕惹事似的,給別的男生拋了個媚眼。
凌茹云感覺都快看不下去了,這,這太刻意了,完全不是萌萌的風格,不過,或許她心里面,是真的難受吧。
“行行行,你最美,你最美,好了伐?快點坐下,別瞎嘚瑟,口渴了沒?”
凌茹云立馬把李萌萌拉過來,喊了點啤酒。
兩人喝了一點啤酒,尤其是李萌萌,一口一口接著喝,臉頰泛紅,話匣子也打開了。
“云兒,你還記得嗎?那年我們一起去邵樺的生日晚會上兼職,第一次見到他,就覺得他紳士、溫柔,后來才知道啊,他的紳士、溫柔,是對所有人的,只有對唯一那一人,才會霸道、上心。”
“……萌萌,其實,你也很好,你,在他身邊陪了他那么多年,對這份感情,也盡心盡力了!
“對,我是盡心盡力了,可是,我花這幾年時間,比不上他和她認識幾個月,邵樺跟我說,他喜歡上一個女生了,他想跟她結婚,云兒啊,云兒,我終于知道了,他就是不愛我,不管我,等多久,做什么,他都不會愛上我!
李萌萌的臉上,閃過晶瑩的淚花,說完,悶頭喝了一大杯啤酒。
“萌萌,這不是你的錯,我們以后,找喜歡自己的,不要讓自己愛得那么辛苦。”
凌茹云的心,同樣像被刀剮似的。
“對,老娘以后才不要什么專一癡情,我要去泡帥哥……”
李萌萌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凌茹云一把把她拉住。
“萌萌,你去哪里啊,我們找男人,也不是在這種地方找吧?不要一時糊涂!改天我讓我媽給你相親去,找個好的!
“好,相親,我們姐妹倆,一起相親!我,我現在,要去衛生間了,憋不住了……”
李萌萌紅著一張臉,笑嘻嘻地掙脫凌茹云的手,徑直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沒走幾步,直接撞到一個男子身上,李萌萌忍不住,直接吐了。
“你個賤人怎么走路的啊,媽呀,吐老子一身,臟死了,臭婆娘!還想走!沒門!”
被吐了一身的男子,兇神惡煞地拽住李萌萌瘦小的手腕,罵咧咧的樣子。
“就是就是,你弄成這樣,讓我們祥哥怎么玩!必須賠禮道歉!”
“對啊對啊,這個損失,你賠得起嗎?要么你今天,就陪我們祥哥一夜,權當了事了!
這個祥哥身旁的兩個小弟,賊眉鼠眼的,不懷好意地說道。
被他們這么一起哄,原來惱怒不已的祥哥,臉色就沒那么難看了,倒是看了幾眼李萌萌,覺得這姑娘長得還行,最重要的是喝了點酒,有點迷糊。
小弟何其醒目,一看祥哥怒氣沖沖變成頗有雅興的樣子,就知道怎么做了,一人拉著李萌萌一只手,不由分說就推著其往前走。
“你們誰啊,放手啊,小心我報警。
李萌萌整個人一下子懵住了,不由分說想要掙脫,卻被緊緊地拽住了手。
“報警?那好啊,我們放了你,你弄臟了我們祥哥的這件衣服,怎么辦?你起碼得賠10萬,對了,還要10萬精神損失費,一共20萬,你賠啊!”
一小弟睥睨地說道。
“你們,還不如去搶!不就是一件破衣服嗎,我道歉還不行么?”
“道歉?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嘛?你說吧,要么賠錢,要么陪一夜,我們又不強迫你。”
另一個小弟跟著附和道。
“幾位大哥,對不起,對不起,我朋友喝多了,不是故意的,我給你們賠不是,來來來,敬你一杯,就當是賠禮道歉了。”
凌茹云看著李萌萌還沒走幾步,就被幾個男的圍在一起,走過去才知道怎么回事,連忙上前拿著個杯子和一瓶啤酒,準備道歉。
“臭娘們,你知道我衣服值多少錢么,衣服都弄臟了還讓人怎么玩……”
祥哥一聽到什么朋友過來賠禮道歉,一聽就惱怒了,是誰不長眼的要壞事?
不想,擰頭一看,愣是說不出話來。
我滴乖乖,眼前這個朋友長得更加標致水靈,還有一種知性的女人味。
“大哥,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這衣服是去年IV秋款,當時上新價為1100元,你一口要價20萬,這,不合理吧?當然,影響了您的心情,我也能夠理解,我朋友酒量不行,還喝醉了,我替她跟你賠不是,你看,可以么?”
祥哥睨著眼睛,看了又看凌茹云,不吭聲。
周邊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一聽,一件去年款只要1100元的衣服,卻獅子大張口要賠幾十萬,這簡直就是欺負女孩子嘛,都不由得紛紛議論起來,卻沒有人敢真正站出來伸張正義。
在酒吧,恐怕每天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人多,矛盾也多,這里的人都習慣了。
“哎呀,這不是祥哥么,今天這么有雅興捧場我們酒吧呢?這到底怎么回事?小姑娘們弄臟你衣服了?哎呀,你們兩個,也不看看是誰,祥哥是什么來頭,你知道嗎?你惹得起么?還不快點給祥哥賠禮道歉?”
酒吧經理看出不妙,這個祥哥八成又在這里為難小姑娘了,于是直接擠過來,對著凌茹云和李萌萌一頓訓,一邊訓一邊拼命使眼色。
“對對對,是我們不對,對不起祥哥,我敬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我們吧!
凌茹云也聽出酒吧經理的弦外之音,立馬把杯子里面倒忙了酒,準備直接往嘴里面倒,卻聽到一個聲音。
“慢著,我可以不計較這件事,不過,你這瓶啤酒,不行,老賴啊,給這位姑娘拿一瓶白鯨伏特加,哦,對了,記得拿冰塊,這樣子,口感會更好一些!
祥哥瞇著眼睛壞笑了笑,輕拍了下酒吧經理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
那個名字叫做老賴的酒吧經理愣了幾秒,不過他也是見過世面的,這種情況下,要想平息這一場爭執,最好是按照祥哥說的那樣去做。
“好嘞!祥哥,您稍等!”
說罷,酒吧經理老賴便轉身去拿酒。
凌茹云一聽,眉頭深鎖。
糟了,這次,是遇到難纏的人了,而李萌萌還是半醉半醒的,最好就是搬救兵。
可這一時間,她也想不出該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