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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 > 其他小說 > 周渺鄭平洲 > 27 第二十七章·真相
周渺嘴角抽了抽,他不知道鄭平洲是哪根筋又搭錯了,當他正要退出聊天界面時,又彈出了一條消息:“伴侶出軌的十個征兆”。

滿頭問號的周渺發了條語音:“你給我發這些做什么?”

他看著對話框左上角的“對方正在輸入”閃了好幾遍,等了很久,那邊才回了一條不知所云的消息:就是讓你多了解一些知識,以備不時之需。

周渺眉頭一挑,看著那篇“伴侶出軌的十個征兆”,暗忖道,難道鄭平洲還想出軌不成?

他實在弄不清鄭平洲的意圖,干脆問了句:什么是不時之需?

鄭平洲沒有回。

翌日,周渺拿上牛皮紙袋去了公司。他在公司翻看報表的時候,果不其然等來了虞聞。虞聞不顧秘書的阻攔,怒氣沖沖地到了周渺的辦公室,一把推開門,厲聲問道:“周渺,你這是什么意思!”

“這年頭都流行惡人先告狀嗎?我還沒問你,給鄭平洲母親發偷拍視頻是什么意思呢。”周渺慢條斯理地整理袖子,末了似笑非笑地抬頭看向虞聞,“至于你說我的郵件是什么意思,那當然是……整你的意思。”

虞聞氣得渾身發抖,他眼角微紅,憤怒地喊道:“你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嗎?我發那個視頻又不是在作假,你和鄭平洲的確不和,并不是什么恩愛眷侶,我說的有錯嗎?我只是想讓你離開他!我現在不僅丟了工作,在業界的名聲也掃了地,你怎么忍心這樣對我?”

周渺眼底冷光閃爍,他面色陰沉,聲音也低了下來:“我和他怎么樣,什么時候輪得到你來管?虞聞,你不會以為我還喜歡你吧?事實上,你私自挪用公款的證據,我很久以前就拿到手了,那時候不放出來,是因為你父親找到我,在我面前跪下來求我,我才放你一馬。你以為,那時候你綁架我、攪黃我訂婚宴的事情,我真的那么好脾氣,可以不和你計較嗎?”

周渺閉上了眼睛,呼吸都有點發顫,鄭平洲那黯然失色的面容出現在他的腦海里,讓他心里那股酸澀與愧疚再次漫了上來。

他還能清楚地回憶起得知要和鄭平洲訂婚時,那種期待雀躍的心情,如同一顆深扎在土里的種子,終于破土見光,馬上就要開花結果了。他沉浸在幸福里,對周遭事物都放松了警惕,尤其是對虞聞一再打來的電話都忽視了,以為拉黑虞聞就算是解決了。但周渺萬萬沒想到,虞聞對他的執著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竟然趁他外出的時候,在車庫里將他迷暈,綁走了他。

周渺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天色都已經沉了下來,屋內只開了一盞臺燈,光線十分昏暗,盡管如此,他也能一眼看出坐在床沿的那個人是虞聞。他在虞聞的公寓里,上半身被粗繩死死地綁在了床頭,手腕處傳來不過血的疼痛。手機和鑰匙一早被搜了出去,只有下半身勉強可以挪動兩下,正當他準備掙扎起來的時候,虞聞的聲音傳了過來:“你醒了?”

“你瘋了,放開我!”周渺偏過頭,躲開了虞聞的觸碰,眉頭擰得死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這算是非法監禁。”

虞聞絕望又瘋狂地吻上了周渺的脖頸,他紅著眼睛低吼道:“是,我瘋了,我受不了了。我想你原諒我,可你連見一見我都不愿意。”

周渺深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虞聞恢復些理智,低聲道:“虞聞,你不應該這么綁我來,你想和我溝通可以,但溝通的前提是你得先放開我,我們要在平等的位置去談。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你和我本質上就不同,彼此放過不好嗎?”

“不,我不放過你,我不能沒有你。”虞聞趴在周渺胸口,哭得直喘,“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周渺心里急得要命,今天是他和鄭平洲訂婚的日子,因此特意穿了定制的西裝,收拾打扮了一番,就是為了能早點趕去鄭平洲身邊,沒想到被虞聞給拐了來。他看著外面的天色,推測著現在的時間,虞聞那些話他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周渺好言哄他放開自己,他滿懷記掛都在鄭平洲身上,生怕他等得急了:“虞聞,我可以原諒你,但你要先放開我。有什么話,我們可以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談,你這樣綁著我算什么呢?”

虞聞張了張嘴,面上有松動之色,但很快就消失了,他緊緊抱著周渺,哽咽著道:“不要,你萬一是騙我的怎么辦?萬一我松開了繩子,你就跑了怎么辦?”

周渺氣得眼冒金星,一股火氣砰地燃了起來,幾乎全身都在顫抖。他胸膛劇烈起伏著,剛想說點什么,忽然,一陣門鈴聲插了進來。

不斷響起的鈴聲在安靜的屋里顯得很聒噪,在它第三遍響起來的時候,虞聞不情不愿地拿了個**塞進周渺的嘴中,警告他不許出聲,起身去開了門。

虞聞萬萬沒有想到,來的竟然是他哥哥。男人手里還提著兩大袋食材,顯然是剛從超市里采買后出來的:“小聞,我去超市給你買了點吃的,想著來給你做頓晚飯。你看你最近不好好吃飯,瘦成這個樣子……你臉色怎么這么差?”

“沒事。”虞聞綁來周渺,并沒有做過詳盡可行的規劃,完全是一時腦熱的沖動行為,他哥哥的到來實在是一個大變數,他臨時扯起謊來也顯得格外局促,“哥,你把東西放下吧,我今天晚上約了人吃……”

話還沒說完,屋內傳來一陣巨大的瓷器碎裂的聲音,尖銳且突兀,格外刺耳。

“什么東西碎了?”

虞聞慌了神,嚅囁道:“沒,沒有啊……”

兄弟倆從小一起長大,虞聞在說謊,他哥哥怎么會看不出來?男人一把推開虞聞,朝著屋內疾步走去,臥室里的一片狼藉讓他也愣住了——周渺上半身被綁著,一條腿從床沿掙出來,踩在一地的碎瓷上,地上的白色瓷片間滿是星星點點的血跡,顯然是周渺在踢碎花瓶的時候被劃傷留下的。他心頭大駭,轉過頭高聲喝道:“虞聞,你在做什么混事!”

周渺已顧不上疼痛,他猛烈地掙扎了起來,盡力從喉嚨里擠出些聲音,發出些求救的信號。虞聞哥哥見狀,連忙過去把繩子解開,虞聞見大勢已去,不敢再阻撓哥哥的行動,只低頭在一邊站著。周渺活動了下手腕,冷冷地睨了虞聞一眼,伸手將嘴里塞著的球拿出來,狠狠擲在虞聞腳邊。

他撐著門框,三兩下把腳掌里插著的碎瓷片拔了出去,拿了張紙隨手擦了下,就一瘸一拐地走了。

經過虞聞時,他的拳頭幾次攥緊,最后還是忍下了想一拳砸在虞聞臉上的沖動。他不想再多耽誤時間,他還要去參加和心上人的訂婚宴,還要趕去哄一哄鄭平洲,沒有多余的時間分給別人。

只是他到底晚了太久,等到了酒店時,佳肴已冷,賓客已散,只剩下滿心失望,不愿再聽他解釋的鄭平洲。

就因為這件事,他算是徹底和鄭平洲鬧崩了。

周渺難以咽下這口氣,他搜羅來可以讓虞聞蹲進去的把柄,本想狠狠地修理虞聞,卻最終因虞聞父親和哥哥的求情而心軟放棄了,同意虞聞哥哥把人送出國去,不再打擾他的生活的提議。

周渺不再神游,他看著面色慘白的虞聞,冷笑道:“你以為你做過那些骯臟事沒人知道嗎?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給過你機會,是你給臉不要臉……不過,你以后應該也沒有再興風作浪的機會了。很快,你就要對著監獄的墻反省了。”

那些證據和資料,他不僅給虞聞的公司領導發了一份,同樣也送了一份給警局。

他不再理會虞聞的痛哭與求饒,給秘書打了電話,叫保安把人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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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遠看著今天已經第無數次走神的鄭平洲,無奈地嘆了口氣,勸道:“鄭導啊,你要是實在看不進去就不要看了,不用勉強自己,提前下班也沒人會說你的。”因為你是老板嘛。

鄭平洲反應過來,勉強打起精神:“你剛剛說到哪了?”

“我說女主家鄉的取景地啊,選了兩個地方,你得挑一個。”江遠拿來一個iPad,把圖片展示給鄭平洲,“一個是K市的洛山,還有一個是M市的冒山,還都挺貼本子里的場景的,看你的選擇咯。”

“哦,我覺得洛山好一些,麥田好像更多一點……”

江遠拿開iPad,看著鄭平洲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由問道:“老板啊,你怎么了,怎么一臉失戀的樣子?”

“……你少咒我。”鄭平洲想了想,還是決定找個人來幫他下個決斷,“江遠,你說,一個男人要是一邊被人包養,一邊還偷偷地拿錢去玩女明星,這是不是得有人告訴他金主?”

“嘖嘖嘖,這也太過分了吧!”江遠露出一個貴圈真亂的表情,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剛泡好的咖啡,“這必須要告訴啊,不然金主這綠帽也戴得太操、蛋了。”

“可是你說為什么他喜歡女人,還愿意做金主的情人?”

“有錢能使鬼推磨唄!”江遠樂了起來,神神秘秘地道,“再說了,其實好多人也不一定就是直男,可能就是**戀,男女都可以咯。”

鄭平洲面上仍有些茫然,他撐著下巴,好半天又開口問道:“好吧。那你說,我該怎么告訴周渺這個事情?”

“噗——”江遠嘴里的咖啡全被噴在了地上。

鄭平洲面無表情地將椅子往后撤了撤。

“不是,你,你這說的是周渺?你家那個周渺?!”江遠震驚到瞳孔地震,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消化周渺包的小情人是直男,還是該震驚于被戴綠帽的傻金主是周渺,磕磕巴巴地道,“鄭導,你這,這就有點勁爆了吧。”

“就那個鐘千千。你記得嗎,我問過你她男朋友的事情。”鄭平洲頓了一下,瞇著眼回憶了一下那輛藍色跑車,“我看到她男朋友了,的確是天天黏在周渺身邊那個梁嘉言。”

江遠抽了張紙巾,擦了擦下巴上的咖啡,好半天才說:“那你想怎么辦?”

“是我在問你。”

“這事吧,本來好解決,直接告訴金主就完事了,但要放在你身上就要另說了……你和周渺關系特殊,感情剛有了點起色,這事你去說,實在不太合適。要我看,你不如想想辦法讓周渺‘碰巧’撞見他們倆在一塊,眼見為實嘛。那到時候剩下的事他自然會處理,你就不用擔心了。”

鄭平洲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垂著眼思索良久,認認真真地思考了起來,該怎么讓這件事變成“眼見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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