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裝作很是無可地跟著松田相巴進去了。向楚天對楚鳳嬌說到:“一定要密切注視,一旦情況不對,要及時殺過去!”
那個松田相巴見到小丫頭這個才十六歲的年輕姑娘,而且漂亮的那真是像花一樣,嫩滑的可以擰出水來,早就心猿意馬了。于是叫幾個保鏢在外面守著,只帶著小丫頭進到包廂里面去了。
在里面,松田相巴屢勸著小丫頭喝酒,說什么不喝酒那就是沒有道謙的誠意。其實他的目的就是要把小丫頭灌醉了,然后再把她給占了,最后把她給丟在哪里,沒有人敢找他的麻煩的。
小丫頭巧妙的把酒灑在了自己的衣服里面,笑得那真是艷惹桃花,巧妙的和他周旋著。
“來嘛,姑娘,陪我喝一杯嘛!”那松田相巴一邊說到一邊就伸手來把小丫頭往他的身上拉,那種猴急的樣子真是讓人厭惡。
“別嘛,先生,你這是要干什么嗎?”小丫頭一邊推著一邊有些嬌滴滴的說到。讓他松田相巴聽起來覺得她似乎是欲拒還迎,也就更加的堅信不用強行來,只要多搞些手段,這姑娘一定會半推半就的。
于是他笑嘻嘻的說到:“姑娘,我不就是覺得你長得太漂亮了,真是所有的花在你的面前都會黯然失色的,所以就想和你睡一覺喲,只要你答應了我,那你想要錢我就給你錢,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可以嗎?”
小丫頭很是興奮的說到:“真得想什么都可以嘛?”
松田相巴非常的得意,看來還真是沒有不好搞定的姑娘,于是更加興奮的笑著說到:“當然了,你想到什么都可以!”
那小丫頭裝作沉思了一下,然后眼眶就紅紅的,沉重的嘆了一口氣‘哎!’
“姑娘,你有什么事,好像一下子變得不開心了,說出來吧,或許我能幫到你!”
小丫頭卻是看了一他下,有些不相信的搖了一下頭,似乎是懷疑他的能力。
這有些輕視的一瞥,讓松田相巴很是不爽,這不簡直就是看不起自己嗎,于是拍著胸脯說到:“姑娘,不瞞你說,在這江南省,連你們的最高長官笑面虎李江南都要聽我的,還有什么事是我搞不定的嗎?”
小丫頭再次的看了一眼說到:“嗯,這個我也相信,就看你出來那么多的保鏢跟著,你也不是什么等閑之輩,一定是島國的什么精英。只是我是要找人,你不一定能幫到!”
“哦,找人?找什么人?你說出來,說不定我就可以幫到!”
“哎,兩年前,我在天陰縣城的時候,被一個人欺負了,他把我那個了。我想著一定要報仇,于是就一直在打聽他,在找他,沒有想到的是后來得知他居然是天陰縣的縣長。我當時斗不過他們,后來就去找名師學功夫,這一次功成下山,再到他的向家大院去找他,卻赫然發現他們已經是都失蹤了。我聽說他的兒子在省城出現過了,所以到省城來找,結果一直沒有消息。我想他那種人居然強行親熱了我,肯定也是喜歡女、色的人,于是就到這些休閑場所門口來試一下運氣,卻沒想到撞到你們了,哎!”小丫頭一直嘆息著說到。
“啊,你說的是可是天陰以前的縣長向懷地呀?”那個松田相巴很是興奮的說到。
“正是,怎么,你也知道這個人?告訴我他在哪里,我一定要把他給閹了!”小丫頭裝作很是激動的叫著。
“呵呵,這個人嗎?我自然是知道了,而且我可以毫不客氣地說到,我都知道他人在哪里,不過要我告訴你也不難,你今晚就陪我一個晚上,行嗎?”那個松田相巴胸有成竹的說到。
“啊,看來真是天意呀,無意間的碰撞了你們,結果你居然知道那向懷地的下落,太好了,只要我能找到他,把這個仇報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小丫頭紅著臉說到。
“好,好,我們再喝幾杯,然后你就跟我走吧!”那個松田相巴很是得意的說到,他的眼前已經是浮現出了把小丫頭摟著懷里那個的場景了。
而這時,在外面一直警惕的注視著里面動靜的向楚天突然聽見旁邊有兩個人匆匆而過,他們一句話讓他產生了很強烈的興趣。
那兩個人其中的一個說到:“哎,那工事也不知道哪一天才能修好,那個天陰縣的人好像很快就要死了,也沒有人請醫生來救他,真是可憐呀!”
“是呀,島國人把他控制的那么嚴,都不準我們其他的人靠近,誰又能幫得了他呢,聽說他好像還是以前的天陰縣長呢,哎,怎么會落在島國人的手里了呢?而且還這么的慘,也不知道他的家里人知道嗎?”
“站住!”聽到這句話的向楚天本能的大叫了一句。
那兩個人可能平時就是受多了驚嚇,都有一點如同驚弓之鳥,聽見一聲暴喝后居然撒腿就跑。
向楚天趕緊的追了過去,因為天已黑,光線不太好,加上人生地不熟,很快就落下了一段距離。但是向楚天堅信這兩個人或許是知道父親的下落的,于是拼命的追趕,一直沒有失去目標。
就在走到一座山前時,卻突然的沒有看見他們兩個人了。
而在面前卻有一座鐵皮房,向楚天想當然的以為他們兩個是鉆進那房子去了,于是也往里面沖。
“站住,否則開槍了!”就在這時,突然的旁邊響起了警告的聲音,同時有拉動槍栓的聲音。
向楚天定下神來一看,居然有幾個島國的兵士站在那房子的大門口,手里的槍對著自己。還有一挺機槍也在對準著自己。
向楚天明白不能和他們硬碰硬,于是退了幾步說到:“請問這是什么地方,剛才是不是有兩個我國的人進去了?”
“走開,這里是軍事禁區,不是你這些下等人所能問的,趕快離開,不然就開槍了!”那些人繼續吼著。
向楚天想著,先退一步,慢慢的再想辦法,肯定是不能和他們硬著干的。
而且這個時候他也擔心小丫頭的安全,畢竟她此時此刻可是和那個島國的魔頭呆在一起,如果她受到了什么傷害,自己如何對得起死去的爺爺的叮囑呀。于是在記下這個地方的位置后快速的跑了回去。
“楚天,你去哪里了?”楚鳳嬌見向楚天氣喘吁吁的回來了,很是關心的問到。
“哎,剛才聽兩個人說有一個天陰的人在他們那里快要死了,還說是天陰的縣長,我就想著是我父親,于是就追了過去。只是追到了一座山前里突然沒有了蹤影,而且有一座島國的房子在那里,把守很是嚴密。我擔心你們,所以先回來了!”向楚天喘著粗氣說到。
“呼,難道真得是你的父親被島國人控制在那里了?”
“嗯,我也這樣想的,這里怎么樣了?小丫頭他們有沒有消息呀?”向楚天指著里面說到。
“沒有出來,也沒有什么動靜,他的幾個保鏢還是站在門口!”
“哦,那就好,我們分開再觀察一下吧!”向楚天說著就走到了一邊去了。
沒過多久,那個大腹便便的相田相巴搖晃著從里面出來了,一個手扶在小丫頭的肩膀上。看他的表情似乎是特別的興奮,估計是小丫頭答應了他的要求。
那小丫頭在經過楚鳳嬌的身邊時,對她們使了一個眼色。
楚鳳嬌和向楚天便遠遠的跟著。
果然如同向楚天所料想的那樣,那個松田相巴居然帶著小丫頭往自己之前去過的那座山走去了。
“啊,莫非自己的父親真得就是那兩個人嘴里說的那個要死的人?小丫頭已經成功的騙得了松田相巴的信任,那松田相巴果然是要帶她去見自己的父親?”向楚天大驚,緊緊的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