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尋歡也是迷迷糊糊地說到:“不知道呀,反正在馬車上一下子就想睡覺了,然后就真是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夢呢,夢見和你在一起,怎么會這樣呀,你也不知道嗎?”
“不知道呀,我看見你好像是想睡了,就摟著你,沒有想到可能我也是一下子就睡著了。后來發生什么了還真是不知道了,對了,那三個保鏢都在那里呢,快去看一看!”向楚天裝作很是愕然的說到。
而正在這時,李江飛騎著下屬的一匹馬跑了過來。一看李尋歡和‘馬楚天‘已經是站了起來,很是激動的跳了下來,興奮的說到:“寶貝女兒,你們怎么樣呀?”
“父親,我們沒事,就是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么事,對了,父親,你怎么也來了?這好像是在城外吧?”李尋歡一臉茫然的問到。
“對呀,哎,還是當年那件事留下的禍根呀,要是當時把那向楚天給宰了,也就不至于有今天的事情了。”李江飛嘆息了一聲說到,看來他是真正的后悔當時斬草沒有除根,搞到現在自己和女兒的人身安全好像都沒有了保障。
向楚天恨得牙直咬,不過他盡量的調整自己的情緒說到:“啊,叔,又是向楚天下得手呀?”
“不是他自己,是他的一個什么女的同伙。這姑娘的箭法相當的了的,一箭就把我原來騎的馬都給射死了。我不知道他們怎么把你們搞暈過去的,總之她還把那三個保鏢也搞暈了,然后讓另外一個保鏢回去找我,說是要我來見她,而且只能一個人來。否則會對你們不客氣,我就只好是一個人來了!”
“父親,她找你是為了什么呀?”
“哎,不知道他的母親是不是被他們找到了,反正這一次是來找他父親下落的,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呀,都交給那個松田相巴了。后來那姑娘可能是相信我了,就走了,快,歡兒,我們回去吧,讓你受驚了!”李江飛很是急切的說到。
向楚天也是完全的相信了李江飛是不知道自己父親的下落的?磥碇荒苋フ宜商锵喟土。
因為遭遇了大的事件而化險為夷,大家都平安無事,所以那笑面虎李江飛和李尋歡都很是慶幸,加上向楚天是第二次拜訪,于是大家又是痛快的喝上了。
結果毫無例外,那笑面虎李江飛又是喝了一個酩酊大醉。而李尋歡又是借著酒意和向楚天著實的纏綿了幾個回合,然后也是呼呼大睡。
李家的保鏢和傭人都是認識了向楚天了,因此他的進出都是很方便的,畢竟是省府最高長官的女婿,那是得罪不得了。
于是向楚天很輕易的就和已經進城的小丫頭和楚鳳嬌見上了面。
“一定要找那個松田相巴,他才知道我父親的下落,而且應該只有他才能知道!”向楚天說到。
“哦,那怎么辦呢?我們要怎么樣才能接近他呀?”兩個姑娘很是期待的看著向楚天說到。
“這樣吧,我聽笑面虎李江飛說到,那松田相巴有去‘鳳嗚樓’那里喝酒的習慣,在喝酒之后又往往會找一個姑娘去玩。所以小丫頭你呆會去到鳳鳴樓那里,看見了松田相巴后就主動的接近或者是挑、逗他。那些個島國的人都是很喜歡美、色的,所以他一定會上鉤。
到時候你就要用計騙他說到我父親的下落,然后就把他給催眠了。當然前提是要保證自己的安全。我和鳳嬌在對面大街上暗中保護你,行嗎?”向楚天看著小丫頭林冰冰說到。
“嗯,好!為了楚天少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于是向楚天和楚鳳嬌他們分開往‘鳳嗚樓’走了過去。那楚鳳嬌已經是把自己的寶弓藏了志來。身上只是帶著一柄利刀。
看來一切都是天意,那松田相巴果然出現在了‘鳳嗚樓’的門口了,身后跟著六七個保鏢。
“看見沒有,那個身高六尺、仁丹胡,臉上有一道疤,大腹便便,渾身透著一股殺氣的人正是松田相巴,他就是那個松田芳子的父親,兩個人還是有一點相像的!”向楚天用眼神示意小丫頭看對面的那個松田相巴。
“哦,就是他呀,長得真是太對不起觀眾了!放心吧,楚天,我過去了!”小丫頭說到就往那邊走去了。
“哎喲,對不起!”小丫頭裝作急著走路的樣子,低著頭沒有看前方,一下子就撞在了那松田相巴前面的一個保鏢的身上,然后抬起頭來道謙。
“你找死呀,居然連我們都敢撞!”那個島國的保鏢居然二話不說,直接就拔出來了腰間的刀。
“饒命呀,饒命呀,我不是有意的!”小丫頭急得臉色通紅的說到,那一雙大大的眼睛盯著松田相巴。
松田相巴身體一個激凌,他沒有想到居然可以看見那么漂亮的姑娘。只見這姑娘身長5尺、曲線玲瓏、瓜子臉、臉蛋白晰、眉清目秀,唇紅齒白、扎馬尾、活潑可愛。乍一看,還真有一點鳳天嬌的風韻。只是鳳天嬌是那種熟透的蘋果,而眼前這個卻是有些青澀的桃子。卻顯得更加的充滿生機,惹人喜歡。
于是他臉角堆出了笑容,擺了一下手對著那些保鏢說到:“混帳,大街上拔刀做什么?人家一個姑娘那么嬌弱,難道還能對你們構成什么威脅嗎?”
那些保鏢聽見松田相巴就么一說到,也就叫了一聲“嗨!”然后把刀入了回去,看了一眼那小丫頭叫到:“還不滾!”
“哦!”小丫頭應了一聲,然后轉身就走,不過在走之前,她似乎是感恩一般的看了那個‘寬厚’的松田相巴一眼,那眼睛里居然都是柔情蜜意,簡直是在放電一般。
那本身對小丫頭一見就喜歡的松田相巴怎么能受得了那溫柔的一瞥呢。于是果斷的叫到:“慢,姑娘,我說了不能為難你,只是你終究撞到了我們,不應該就這樣一走了之吧?”
小丫頭心里暗喜,想著你這樣一個島國的老惡魔,又怎么會這么輕易的放過自己的。于是裝作很膽怯地轉過身子來,弱弱的咬著嘴唇說到:“啊,你們還想怎么樣呀?”
看著她咬嘴唇的樣子,那松田相巴已經是在想著呆會咬她的嘴唇的事情了,于是很是得意的說到:“姑娘,只要你陪我去喝一杯酒,就什么都算了,可否呀?”
小丫頭看了一眼那旁邊的幾個彪形大漢,裝作很是無奈的樣子,委屈的點了一下頭。
“松田君,這個姑娘來歷不明,是不是還是不要帶她去的好?”這時一個站在松田身邊的保鏢善意的提醒到。
“哦,不,沒事的,看她那嬌弱的樣子,能干出什么事來嗎?你別把這國家的人想得太厲害了,男的都是東亞病夫,姑娘家更加是不用放在眼里的,哈哈,走吧!”松田相巴很是得意的說到。
小丫頭林冰冰心里冷笑了一聲,想到,你就得意吧,呆會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