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土匪任君柔聞到了被自己活捉的這個女人的身上有一種如同向楚天身上一樣的味道,正在疑惑并且強烈的想起向楚天時,卻驀然間聽見這個女人說著對不起楚天,把第一趟鏢搞沒了。
于是任君柔非常急切持拍著那個女人的臉叫到:“喂,你醒醒,醒醒!”
賽寒冰在被任君柔打暈的片刻間想到的是向楚天叫自己跟第一趟鏢,為的就是自己會寒冰掌,可是自己卻辜負了他,不但是被這個女土匪給擒住了,而且可能還有性命之憂,那寶藏肯定也是保不住的了。
因此在她快要醒過來的時候,在夢里就把自己的愧疚說了出來。
當被任君柔完全的拍醒之后,賽寒冰有些懵懂的看著她,眼睛也往其它的地方看了看,那意思是怎么自己還沒有死呀!
任君柔很是威嚴的盯著她問到:“你剛才似乎是在說夢話,提到了楚天,你認識向楚天嗎?你是她什么人?”
賽寒冰心中一驚,向楚天這個名字在她心中可是特別的有分量,自從前幾天和他在那個山洞有了那么一次之后,她沿路上想著的就是他。這會居然聽見一個土匪說出來了他的名字,又怎么會讓她不大吃一驚呢。
就因為一時的驚愕,加上搞不清眼前這個女土匪的真實意圖,所以賽寒冰并沒有說話,只是有些疑惑的看著她。
“我們老大問你話呢?你怎么不說,啞巴了,信不信我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呀!”那個心腹見這被抓的賽寒冰居然完全不理會老大任君柔的問話,就很是生氣的說到。
“我說了什么楚天嗎?”賽寒冰在證實著,她只記得剛才好像是做了一個有關向楚天的夢,可是自己說了夢話而且被她們聽見了嗎?
“是的,我們聽得很清楚,你說對不起楚天,還說第一趟鏢就讓你搞沒了!”
“那你們是什么人?你們又認識那什么楚天嗎?”
“對,向楚天,我們認識!你最好是說實話,不然沒有好處!”任君柔有些急切的說到。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基本上可以認定這個女人認識向楚天了,而且可能就是向楚天派他來的。那自己豈不是就會有了向楚天的消息了嘛!
賽寒冰也是一個冰雪聰明的女人,看眼前這個女土匪頭子的表情,那不是仇恨,而是一種關切,那就是說如果她認識向楚天的話,那肯定不是因為結仇,而是能從她的眼神里看出對向楚天的思念。
莫非這個女人和向楚天的什么關系?于是賽寒冰說到:“我是認識向楚天,但是這個向楚天是不是你們認識的就很難說了!”
那任君柔說到:“向楚天身邊有一個叫小丫頭的姑娘,而且還有一只三條腿的黑老狗,對不對?”
這時輪到賽寒冰瞪大眼睛了,她身不由己的點了一下頭說到:“嗯,正是,你們真認識他?”
那任君柔對旁邊的心腹說到:“快點幫她把繩子解開!”
“可是老大,她的寒冰掌很厲害,一放了她,再催動寒冰掌我們就麻煩了!”那個心腹有些擔心的說到。
“放心吧!她是向楚天派來的,而且應該是向楚天找到寶藏派她們送回來的。既然是向楚天的人,又怎么會還對我們不利的呢,放了吧,叫弟兄們也放下刀劍和弓!”任君柔很是自信的說到。
很快賽寒冰就在迷惑中重獲自由了,她揉了一下自己被捆的有勒痕的手腕。對任君柔說到:“你們究竟是什么人,又怎么會一聽見向楚天的名字就放了我們?”
任君柔笑了一下說到:“你如果真是認識向楚天,那你有沒有聽他提起過云陽縣鳳凰山的黑玫瑰呀?”
賽寒冰不假思索的說到:“有呀,楚天經(jīng)常說起他在云陽縣鳳凰山的奇遇,說是吃了一朵什么花然后就、、、”
不過任君柔卻打斷了他的話,她擔心自己和向楚天的事被說了出來。于是說到:“于是就什么?該說的就說,不該說的就算了!”
那賽寒冰看著臉色微紅的女土匪,心里想莫非她真認識向楚天而且有什么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情嗎?想到這里,她的心情有些不好。
于是她說到:“哦,我問你,你們這是哪里?不會就是云陽縣鳳凰山吧?”
“正是!“
“啊!“賽寒冰興奮的叫了一句,說到“我說怎么你會放了我呢?原來這里是云陽縣的鳳凰山呀,那你們肯定就是黑玫瑰寨的人了?”
“是的,明人不說暗話,我們就是山上的土匪,向楚天有說起我們嗎?”任君柔直截了當?shù)卣f到。
“對,現(xiàn)在我放心了,既然是黑玫瑰的人,那就是自己家里人了,我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你們,對不起了,呵呵!向楚天說過了,他在這里被你們抓了,吃了一朵什么花之后突然有了神力,最后你們不光是放過了他,還讓他做了你們名義上的幫主,他還經(jīng)常說老大雖然是一個土匪,但是心腸卻是很好,他的言語之間很是想念她,莫非你就是那個黑玫瑰的老大,叫什么任君柔的?”賽寒冰也是實話實說,因為向楚天并沒有把和任君柔有了身體之親的事情說出來過。
“正是,我就是任君柔!”任君柔很是開心的說到,因為既然這個女人都說出來了自己的名字,那就說明向楚天確實是經(jīng)常提起過自己的,也就表示他心里一直在想著自己的。又有哪一個女人知道自己一直被別人想著里會不高興呢?
“太好了,太好了,任老大,我叫賽寒冰,就是向楚天在去尋寶的路上救下來的。看來我們真是不打不相識呀!既然你這么看重向楚天,而這又是向楚天托付給我們的事情,你不會再為難我們了吧?”賽寒冰很是驚喜地說到,他就沒有想到這個女土匪竟然就是向楚天曾經(jīng)跟自己說過的那個女人。要是早知道了也不至于鬧出這樣的不愉快呀!
“不會,呵呵!那可以算是一家人了,再說他還是我們的幫主呢,我都要聽他的,又怎么敢搶他的東西呢。你叫他們都放松一點吧!”任君柔兩手一攤,指著鏢車旁邊的鏢師和受傷的四個青幫的兄弟笑著說到。
于是賽寒冰很是激動的回到了鏢車旁邊。
那天運鏢局和四個青衣幫的兄弟一直都在緊張的注視著賽寒冰,雖然大家加在一起也可能身手不如那個女土匪好,但當她們要對賽寒冰下殺手時還是要放手一救的。畢竟如果賽寒冰被殺死了,那他們也逃不過鏢被搶人被殺的局面的?珊髞砜匆娔桥练朔堑菦]有殺賽寒冰,而且兩個人還有說有笑的,似乎是遇見了故友一般的開心。
他們很是不解,想著是什么樣的一番溝通讓兩個之前還在生死搏斗的女人會如同朋友一般呢?
現(xiàn)在看見賽寒冰臉上掛著笑走了過來。他們更加的疑惑不解了,不過想著肯定是好事,于是趕緊迎上前去,看了一眼任君柔問到:“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她好像不為難我們了?”
“沒錯,仁義之師到處都會有朋友的,這都是向楚天為人和善的原因呀。這個女老大原來是向楚天的朋友,而且向楚天說起來還是她們的老大呢,只是之前彼此不認識有了誤會而已,F(xiàn)在說清楚了,都知道事情的原因了,她自然就不會再搶我們了!”賽寒冰有些得意的說到。
“哦,還有這事呀,那真是太巧了,太好了,總算沒有失去鏢了!”那天運鏢局和青衣幫的四個兄弟幾乎是同時說到。
剛好這時任君柔的那個心腹走了過來,聽見了他們的說話后嬌笑了一聲說到:“沒錯,真是太巧了,現(xiàn)在你們放心了,我們老大不但不會再搶你們的了,而且還要請你們吃酒,大家飽餐一頓后再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