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留下兩車的東西,其它的東西你們拉走!”任君柔嬌聲的叫到,顯然她也不想把人給逼到絕路上去了。
可是那些人雖然驚嘆任君柔動作的快速,但是還是想著以多勝少這個說法,于是拔出腰間的刀劍都圍了上來。
那個任君柔眼見這些人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見黃河心不死,居然在自己挾持了這個女人的情況下還敢拔刀來面對自己。
如果換做是以前,她或許真得會一刀就把這個女的給砍了的,但是現在的她不會了,因為雖然是土匪,可她心中充滿了愛,因為她有了孩子,如果不是為了山寨里的兄弟姐妹要吃要喝的,她還真是不愿再去搶別人了。
雖然搶得都是有錢的人家,但是終歸是強行把別的人東西歸到自己,因此在這過程中她是不會殺生的了。
那現在怎么辦?既想要搶到東西,但是又不想殺人。
任君柔有了一絲的猶豫,那賽寒冰乘機把她撞了一下,想著把她撞開,自己就可以騎著馬逃走了。但是賽賽冰是專攻賽冰掌的,所以其它的身手就是差了很多。那一下非但沒有把任君柔推開,反而是把她給激怒了。
任君柔對著賽寒冰的后頸窩就是一掌打了下去。
賽寒冰還來不及嗯一聲就暈了過去。
任君柔怕誤傷了這個女人,于是把她往地下一扔,叫手下的人把她給綁了。
那些青衣幫的四個兄弟見杜震天老大一再交代要保護好的賽寒冰給打暈了并且綁了,于是更加的拼命來救了。
一場惡斗就在云陽縣的鳳凰山腳下展開了,四個青衣幫的兄弟自然是非等閑之輩,那杜震天既然派他們第一批押運,那絕對不是鬧著玩的。
于是四把寶刀上下翻舞,把任君柔團團圍住了。
而任君柔一個女流之輩居然能做到土匪的老大,那身手自然也是一流的。一個人獨斗四條大漢,也是臉不紅氣不喘,戰得非常的從容。
要不是想著不傷人的話,只怕是早就把四個人頭砍下來了。要知道任君柔的那一柄極冰玄鐵劍可是吹毛斷發,極其鋒利的,當初那青衣幫的老大杜震天的劍都被她的極冰玄鐵劍砍了一個缺口呀。
其他的天運鏢局的鏢師都守在那些寶藏的旁邊,警惕其他的土匪沖上前來搶奪。而那些土匪有的還沒有解凍,其他的沒有任君柔的吩咐也不敢輕舉妄動,因此都在那里僵持著。
任君柔見久僵持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于是突然使出一個絕招,突然不要命似的揮劍砍向了一個青衣的兄弟。然而在那個人揮刀抵擋時,她卻出乎意料的來了一個急轉,一劍就看在了后面那個青衣兄弟的胳膊上。
這完全就是聲東擊西,那個人沒有防備,胳膊一被砍后,就有一些慌張,叫了一聲“哎喲”后,那劍都掉在了地下。
四個人的陣勢突然間少了一個人,那青衣在的兄弟就明顯的落了下風了。任君柔趁勢發威,很快幾招之內就把那三個人也砍傷了。
如此一來青衣的四個兄弟就快速的退了下去。
那些天運鏢局的人一看情形非常的不利,于是全部都高度的戒備著,有一種人在鏢在、人亡鏢亡的精神。
任君柔把劍收了回去,沒有再乘勝追殺,因為她看出來了那四個青衣幫的兄弟受傷了還在護衛著那十來輛車,而且天運鏢局的人也是一個有一種誓死捍衛的表情。她怕自己再上去截殺,最終還是會有傷亡。而這和她的本性相悖。
任君柔退后了一步,下馬守在了被俘的賽寒冰的身邊。她相信那些鏢局的人不可能不理會這一個女人的死活,只要把她控制在自己的手里,他們還是要把鏢送上來的。
于是大家都僵持在那里了,任君柔不想殺生所以沒有進攻。而那幾個青衣幫和天運鏢局的人顯然是明白自己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的,更加是不敢主動來攻擊,能守住鏢就是人生最大的目的了。
“老大,是不是該下殺手了,要不然他們還是不動呀?”旁邊有一個女土匪問著任君柔。
而這時任君柔卻似乎沒有聽見一般,她的眼睛看著身邊躺在地下的賽寒冰,那額頭上有幾條皺紋,似乎在想著什么很難解的問題。
“老大,你怎么了?小心他們偷襲呀!”那個女土匪是任君柔的心腹,在她在大敵當前還是一幅愰惚的樣子,就趕緊提醒到。
“哦!”任君柔笑了一聲,似乎是清醒了,但卻又迷迷糊糊地說到:“怎么?我覺得好奇怪,這個女人身上的味道好熟悉的感覺!”
“是嗎?”那個心腹說到,還特意在賽寒冰身上聞了一下。不過她搖了搖頭。
“哦,我想起來了,我說這味道怎么似曾相識而且聞了心里很舒服,原來這種味道和向楚天的是那么相似!”那個任君柔恍然大悟般的說到。
“啊,向楚天?就是去年大鬧鳳凰山,后來你還把代表幫主權力的板指給了他,后來還去救了他一次的那個向楚天嗎?”那個心腹很是直接的問到。
“對,正是他!”
“啊,老大,你怎么會知道他的味道呢?而且還一直記得,難道、、、”那個心腹露出了孤疑之表情地說到。
不過任君柔把她的話打斷了,有些難為情但是又很威嚴的說到:“別瞎說,只是他站在我身邊的時候聞到過他有一種特殊的味道。而這個女人身上的味道真得是很像他的,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任君柔眼神有些迷離的說到。
那一次向楚天在吞食了三條腿的狗忠旺給他叨來的那什么‘翻天覆地壯、陽花、之后,性情大變且功力大增。把云陽鳳凰山黑玫瑰賽的兄弟全部的打敗了,并且還把任君柔給打暈過去了,后來在迷失本性的情況下占、有了她。
這件事情事后只有任君柔和向楚天兩個人知道,雖然過程兩個人都不清楚,但是結果是兩個人都面對了的。
后來任君柔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而且當后來肚子大了起來,她也是找了一個理由獨自跑到遠方去生了,生下來的小孩也是交給別人去撫養了。所以并沒有人知道她曾經和向楚天有過那種關系,更加不知道自己的老大已經是為別的男人生下過小孩了。
就算是這個心腹也不知道,畢竟在當時未婚先育是很丟人的一件事情了。
“哦!”那個心腹應了一聲,吐了一下舌頭做調皮狀,然后安排其他的手下張弓搭箭,嚴密提防那些人趁老大迷糊時發起攻擊。
而就在這個時候,任君柔卻突然的聽見躺在地下的那個女人嘴里呢喃的叫著:“楚天,對不起了,第一趟鏢就讓我給搞沒了!”
任君柔和那個在旁邊的心腹大吃一驚,剛才兩個人才說起向楚天,自己心里還在苦苦地思念著向楚天,怎么這個被自己活捉的女人就在叫著楚天呢,莫非她真是認識向楚天。
兩個人在片刻間的面面相覷之后,任君柔拍著賽賽冰的臉說到:“喂,你醒醒,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