譽霖旗下網游醉月雖然上市時間不長,但已經橫掃各大網游,奪得榜首。
只是可惜秦清越平時沒有時間去玩這些東西,她一直都在強迫自己不能于工作脫軌。
楚昱辦公室里有臺電腦,只不過平日里沒怎么用,落了一層灰,這會拿個抹布擦兩下:“保潔員沒人嗎?”
“拜托,你早就說了,不能進你辦公室。”秦清越把筆記本進來,空曠的書桌上除了幾張稿子,其他都是灰。
好不容易兩臺電腦放在一起了,通電,等開機。
楚昱感覺到秦清越并不高興,打趣開口:“柳若之威脅你了?”
本來是在想如何寫報告的秦清越,思緒被打斷,瞄了楚昱一眼,帶著幾分無奈:“我哪有被威脅的資本,柳若之想讓我幫他查出誰對譽霖有異心。”
“這個算盤打的不錯,你在酒會上肆無忌憚的去問,也不會有人想到背后的柳若之,打這我的旗號,又或者真的是我有投資方面的意愿,那些人肯定露出幾句真話,再者你不開口,也有人恨不得拉攏你。”楚昱分析道。
秦清越做錯什么,媒體話題都會指對他,柳若之可真會找人。只是他疑惑為什么秦清越不拒絕他?
秦清越不是不能幫柳若之,她只是把自己在這商業圈走的太遠,回頭看不到路了,現在是依靠楚昱,可沒了楚昱
游戲打開了,秦清越新號需要注冊,楚昱已經快滿級了。
秦清越自己就氣餒了:“你什么時候玩的?”
“想你的時候玩的。”
“”
秦清越的操作可以用小學生來概括了,再加點她真的對這些不趕興趣,跟著楚昱后面跑地圖,撿經驗。
不一會天就快黑了。
正當秦清越覺得自己餓準備起身拿吃的時,發現自己死掉了
我擦,誰殺的?
對面是個在馬上的將軍人物,手里的屠龍刀光芒四射,打一個新人也就是手起刀落的事。
“楚昱,他欺負我。”
一秒。
屏幕上就彈出,世界:摩龍焱將軍死,寶物落到北音暮手里。
這個人這么厲害,死了還世界通告!
“別說是個幫派高手,就是全服也沒人敢欺負你。”楚昱離的又近些,眼神卻注意到秦清越有些僵硬。
秦清越剛才腦子空白了,掉進了那個噩夢一樣的深淵,覺得好像回到八年前,自己也是在玩游戲,也是個小白,嘴里嘟噥著:阿離,有人欺負我
“清越,你沒事吧。”楚昱輕輕臂彎將人摟在懷里,秦清越無力被他扶在胸口,一時說不出話來,只覺得自己像是喝了三天的酒淚無處流。
楚昱問曾經失言問過秦嵐,秦清越到底是哪里的人?可秦嵐一再掩蓋,再最后問就說秦清越是一個人,父母在國外,不曾見過。
“清越乖,什么事都會過去的,你抓著不放只會傷害自己。”楚昱安撫的輕拍她的背。
秦清越起身正視他,帶著幾分仇意:“傷害都已經過去了,我也就只有我自己了。”
江離然如果不是因為你,我秦家又怎么可能變成現在這樣,我成了過街老鼠,這一切還不是因為你!
秦清越情緒恢復好,才發覺自己離楚昱這么近,他身上有種淡淡的牛奶香,也有可能是平日洗衣染上去的皂角味,莫名的讓人安心。
自己忘記了楚昱不用香水的。
只是她秦清越只是一個職員,哪里配得上他一個大明星。
天已經黑了,不大的辦公室開著落低燈,昏暗的燈光,楚昱看不清秦清越的臉色,只是自己這個時候已經抱緊了全世界任何事情都已經干擾不了他了。
楚昱好像還記得第一次遇見秦清越的時候,那時候自己是一個剛進公司的還沒有被包裝的公子哥兒,靠著幾分自信簽約經紀公司,雖然并沒有什么成就,也沒有多資金去籌劃自己的未來,但是總是有不少的女生往自己身上貼,本來就可以靠臉吃飯,卻偏偏靠實力。
秦清越那個時候已經是小有名氣,秦嵐身邊的得力干將,內外口碑都不錯,更比秦嵐容易相處多了,特別是對難纏的人,要是秦嵐能拿鞭子直接上去抽,而秦清越連拉帶勸連秦嵐暴脾氣都能解決。
只是她自己不在意,對誰都微笑一下,保持這距離又不得不讓人想去親近。也沒有問過她,以前是怎么過來的
秦嵐跟自己安排經紀人的時候,楚昱第一次開口要求到就要秦清越。
秦清越也不知道為什么,忽然臉紅了,只是呆呆地說了一句,聽嵐姐安排。
秦嵐已經策劃好了,楚昱之后的工作安排以及明星包裝,又覺得楚昱這個人還不錯,很配的上自己家的秦清越就應允了這件事情。
隨著楚昱在娛樂圈兒如日中天,秦清越的地位也一步登天。
現在只要一回到原本的經紀公司秦清越就是那里的金佛一樣的存在。都巴不得在秦清越手上舔兩下,回頭能夠介紹幾單生意就滿足死了。
楚昱也在這幾年時間內,完完整整的認識到了秦清越,只是好像自己太出名也不是一件好事。現在有柳若之找上門來,也就是看上了他們家的秦清越了。
楚昱保持那一個姿勢抱著秦清越,聲音帶著磁性:“如果你害怕,我的懷抱永遠為你打開,我只是懇求你不要一個人撐著,你是個女生。可以不用堅強。”
見多了你的背影,怕你不需要我。
秦清越難得嬌羞道:“我又不是你養的金絲雀。”
“我就想養你。”
秦清越起身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腳有些麻了,拉開書房里鵝黃的窗簾,站在頂層往下望,一片燈火闌珊,而自己卻像一根羽毛一樣,不知道該漂在哪里落?
在哪里,在哪里停腳,又在哪里享受天倫之樂。
楚昱才背后輕輕的環著她的腰,想到秦清越之前在自己面前提過想去吃隴城的大閘蟹,自己忙的時候就忘了,她就不再提了。
已經過了飯點了。
“也別做飯叫外賣了,我們去上隴城吃大閘蟹。”
楚昱走出書房到客廳拿自己的西裝,順手給秦清越拿上了一件絨毛衫。
秦清越還呆呆的看著遠方不知道是在想自己,還是在想以后。
楚昱不好打斷她的思緒,只好在一邊逗她笑說:“女生啊,就是有幾分矯情,吃什么大閘蟹呀,有那么難剝,還好你有我這么一個大明星替你剝,你應該以身相許才是!”
“我才不要以身相許呢,就你這樣,就算是結了婚也是一個到處找小三的人,等到我變成了妒婦,你就名正言順的把我給踢了,那我可找誰哭去呀。”
秦清越笑著幫他整理領帶,又皺眉開口:“穿的怎么好看,準備給誰看!”
“給你看。”楚昱兩手攤開表示只有你一個人。
秦清越看他那樣就忍不住敗給一個人的色相了,踮起腳在耳垂下深深的吻上
脖頸出一陣溫熱,鼻尖的呼吸就在耳邊,沁人心脾。
嘴角離去,襯衫領上留下了遮不住的草莓印。
秦清越低頭還沒想好怎么去直視他,楚昱就欺身上來,緊緊的抱著同樣在耳垂出留下一吻。
“楚昱,你干嘛!”秦清越想到還要工作人就暴躁起來了,楚昱管不了這么多,一直等到懷里的人安靜下來,才松手。
“走,去隴城吃好吃的。”
夜才剛剛降臨,路兩邊車水馬龍,雖然不是下班的高峰期,但也給人一種都市的繁華。
在秦清越的印象中楚昱是很少一個人開車,平時出去都有司機掌握著他該去的行程方向,而她自己也只是一個陪同的人員。
可秦清越從他身上散發的氣質上可以看出,他對車的熱愛,就像女人對包的熱愛一樣,又疼愛又隨意。
秦清越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就像楚昱他已經是一個,拿過全國賽車榮譽的金牌車手,要讓這么一個狂野的人,在這著車擠的街巷中行駛,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折磨!
“楚昱啊,我問你啊,你真的喜歡明星的這一種生活嗎?”
秦清越坐在副駕上手腳也不老實,一個勁兒地探出頭去想往車外回看。
一個是職業病,她很想知道后面有沒有跟著的狗仔隊,一個是她對這個樣子的甜蜜相處十分的不踏實。
楚昱開車的時候確實是像是掌握了全世界,十分珍惜和秦清越外出獨處的機會,但對于這么一個不安分的女人來說,他還是有點玩火的。
“無論你得到什么,就注定要失去什么。這是自然的規律,我既然有了這個身份就一定要在生活瑣事上就出一些放棄,才能配得上我的身份。你見到我跟很多人談的很友好,也見過我在公司面前當場耍脾氣,但你知不知道,我更在乎你。”
楚昱略帶磁性的聲調,溫暖勾勒出一個美好的畫面。
他能單獨為秦清越開辟一片,讓所有人妒忌的天地。
秦清越心咯噔了一下,覺得自己真的很讓人失望。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好,說不定啊,馬上把我給踹了,我可害怕著呢!”
秦清越轉臉,說的還是這兩句,似乎花心的楚昱在她心里是留下烙印的。
楚昱眼角帶著笑意:“我倒是很想踹了你啊,可是這五年了,我連打的過你都沒有,打得過哪有本事去踹了你呀。”
“你是在罵我比較潑婦!”秦清越二話不說上去揪他耳朵,楚昱齜牙咧嘴;“不敢不敢,我可不敢”
已經快到隴城了,像這個時間點兒還有些早,但隴城里從來都不缺乏各樣的豪門恩怨,為了避免有狗仔進去爆料,隴城入門要求也越來越高,秦清越曾經瞄過一眼茶水單,茉莉一壺1990元
這要談多大的生意從能對得起這頓飯。
秦清越的草根農民精神很少來這里,但是楚昱卻是這里的常客。
車剛停到,隴城的門口就有使者前來,接過鑰匙將車開往停車場。
楚昱半摟著秦清越的腰,兩人共間走入進去,今晚秦清越沒有盛裝打扮,但也小巧有致,被粉嫩的毛絨衣裹住脖頸,楚昱眼里都是她紅撲撲的臉頰。
外面的空氣并不算太冷,可隴城卻給人一種恰到好處的氛圍。
大廳中央的水晶燈,照耀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