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梁秦……”林暮念了幾遍梁秦的名字就在梁秦轉身的同時一下子撲了過去一把抱住了梁秦的腰,她柔軟的手指緊緊地扣在他結實的小腹,林暮稱不上力大如神也能和牛有一拼,梁秦深吸一口氣盡量保持正常的聲音,“松手。”
“不要”林暮像一只小貓一樣頭使勁往梁秦腰間蹭,梁秦暗自慶幸了一下還好此時他是背對著林暮的,否則還不得玩火,但是即使如此……他癢,梁導師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他怕癢……
林暮不知死活地蹭蹭梁秦的腰死死地抱著梁秦不撒手,進來送藥的小護士看到這種情況咽了咽口水放下藥關上門飛奔而出。
掰開林暮的手一只手輕松地鉗制住她的兩只手,梁秦橫抱起林暮把她扔回病床上俯身熟練地給她的傷口消毒上藥,林暮濃密的長睫毛一眨一眨地無辜而美好,她的眼睛外眼角微微下垂和內眼角平行有種天然的無辜感,笑的時候彎起的眸子有些不經意的妖嬈,不笑的時候卻有種完全不符合她彪悍內心的清純無辜。
感覺修長而微涼的手指在她額頭暈開了藥,涼涼的感覺一下子代替了輕微的痛感,林暮眨眨眼睛就看到自己臉上方梁秦專注的神情,他低著頭表情清冷長睫毛一眨不眨地覆在狹長的眼睛上,真是,秀色可餐啊,林暮看得認真卻不防剛好對上梁秦墨色的眸子,酒精的作用下空氣越來越升溫,林暮暈乎乎的本來就不小的膽子在酒精的刺激下更是膨脹起來,大膽拽住梁秦腰離開的手壓在自己臉下舒服地蹭了蹭,“梁秦……我想,我想……”
梁秦一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一手任由林暮枕著,觸手可及的是她柔軟的臉頰梁秦不動聲色地等著林暮說“我想你”,顯然多年不見他低估了林暮不要臉的程度是多么精深,林暮吸吸鼻子有些委屈的樣子悠悠地開口,“梁秦,我想上你很久了……”
在聽到林暮驚天地泣鬼神的告白之后梁醫生松了松領帶,俯身在林暮耳邊淺淺呼氣,“多久?”
他的氣息輕淺,帶著淡淡的薄荷味,“很久很久……”林暮一手搭上梁秦的脖子湊過去在梁秦薄薄的唇上狠狠地親了一口,她柔軟的唇貼著梁秦的薄唇林暮有些新奇地試著伸出舌頭舔舔像以前看到的那樣淺淺地吮吸了一口,調戲了心中的男神林暮心滿意足正要離開卻冷不防被梁秦大手按在后腦勺上狠狠地加深了這個吻,他的舌在她口中長驅直入,淡淡的薄荷味糾纏著她的舌引導著她的追逐。
別說深吻,林暮除了年幼的時候咬過一個清秀小帥哥的嘴之外再沒有和雄性動物有過親密接觸,除了必要時候揮拳。
他的舌尖柔軟地挑逗著她的舌,林暮一緊張差點沒把梁秦舌頭咬下來,愣愣地張著大眼睛對梁秦予給予求,微涼的手指滑到她胸前隔著薄薄的衣料挑逗,別樣的癢一點一點陪著酒精揮發著林暮的理智,從未有過的觸碰讓林暮腦子嗡地一聲就炸開了。
直到林暮覺得肺里的空氣漸漸稀薄梁秦才結束了那個綿長的吻松開了手,“呼吸”梁秦的聲音有著淡淡的低沉性感,林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腦子里卻愈發,酒精蒸發了理智,初秋時節一中心的暖氣卻開得十足,林暮只覺得一股股熱量由內而外蒸騰著自己手伸到背后去拉小禮服的拉鏈卻不知道是因為心急還是什么無論如何都拉不開,看梁秦轉身往門口走林暮心里一急伸手就使勁揪梁秦的白大褂,“嗤啦”一聲林暮半跪在半色床單上手里揪著那一片白色布片,三觀什么的對于沒喝酒的林暮那是一個裝飾,對于喝了酒的林暮那玩意好吃嗎?
林暮仰臉對著梁秦得意地笑了兩聲笑得憨態畢現,感覺他走近了站在自己面前而身后的拉鏈被微涼的手指一點一點拉開,安靜的房間無限放大了那細微的聲響,林暮一張臉燙得像筆記本電腦簡直可以煎雞蛋了。
他的手指微微的涼不經意劃過她的肌膚都引起了林暮微微的戰栗,戰栗之后只覺得他手指經過的地方迅速地變燙來不及開口她的小禮服已經被丟在了木質地板上,她白皙的身體因為酒精的原因被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而羞澀的花瓣紅得充血被一根修長的手指抵著入口,林暮有些莫名的慌張,想掙扎頭被一只手按在溫暖的懷里舒緩了一些緊張,還沒來得及放松□就是一陣撕裂的痛,那根修長的手指緩緩地推進她的身體,林暮不適地嗚咽被溫暖的胸膛阻礙一抬頭唇就被人含住細細地吮吸品嘗,恐慌和快感突然如潮水一般把她吞沒了,細細的吻帶著致命的溫柔完美地安撫了受驚的林暮,下一秒身體里的那根手指就微微蜷起來只是一個細微的動作就引起了林暮弱弱地呻吟,感覺到體內的手指試著旋轉并突然地增加到了兩根,兩根手指微微張開擴張著從未被觸碰過的狹窄甬道,“唔”
……
睜開眼睛的時候林暮下意識地伸手擋了一下透過窗直直照射進來的強烈又刺眼的陽光,緊接著就覺得太陽穴一陣像針扎一樣的刺痛蔓延開來,林暮掀開被子猛地坐起來才發現自己在一間以白色為主色調的大臥室里,偌大的房間裝修大方而典雅卻沒有什么多余的色彩,如果不是看到一個漂亮的白色大衣柜和對面占據了整個墻面的巨大書柜,林暮第一反應就是病房。
下意識地低頭看看胸口完好無缺總算放心了,當然二貨就是二貨,比如二貨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醒過來最關心的不是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口是否有吻痕,而是自己是否完整……
“你在看什么?”低沉性感的聲音從頭頂響起林暮一抬頭才發現正在打領結的梁秦,他修長白皙的手指穿梭于銀灰色條紋質感優良的領帶里,白色襯衣袖子微微挽起。
林暮伸手拍拍一團漿糊的頭,有些搞不清狀況的局促,她不賴床也沒有起床氣不過是剛起床的時候近乎無智商,“我看看我腎還在不在……”看梁秦風輕云淡的臉上流露出一種對自己智商的諷刺,林暮訕訕地補充,“你知道,那個愛瘋五也上市了……”
“你要看看它是否安好,然后拿它換個愛瘋五?”梁秦聲音里滿滿地都是不可置信,活體腦殘居然在身邊。
“屁,我是怕有人把我腎挖了買愛瘋五,這丫的這么像病房……”林暮從彈性極佳的大圓床上一躍而起,感覺到一絲絲涼意才發現對面的梁秦衣冠整齊而自己竟然是□,飛快地鉆進被子里林暮一臉欲哭無淚,“你不知道給爺找一件衣服穿嗎?”
梁秦悠閑地靠在潔白銀色暗紋的墻壁上微微抬起下巴示意林暮把目光轉移到地上那件可憐的白色小禮服上,“你昨晚把它撕了。”看林暮一張臉迅速轉紅梁秦隨手從衣柜里取出一件扔到床上,雙手撐在“而且,林暮,昨晚你如愿以償地把我上了。”什么叫得了便宜還賣乖,梁教授絕對是身體力行地詮釋了。
如愿以償地、把、他、上、了。
尼瑪,林暮飆淚來幾萬頭草泥馬把她踐踏了吧,林暮一臉不可置信連手指都微微發抖,隨手套上衣服跳下床站在梁秦面前伸手比劃了一下兩人的身高差距,聲音微微發抖,“這樣?我把你上了?”
梁秦笑得如沐春風,“你是跆拳道黑帶,我打不過你啊。”有時候,無恥是一種境界,而此刻,從未被超越的林暮棋逢對手了。
林暮使勁撓頭依稀記得昨晚她噴了他一臉水之后酒勁上來就覺得全身都熱得難受,然后,她好像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脫不掉就大力一扯整個人就撲到了梁秦身上,她趴在他身上目光直直地對著他漆黑的眸子,然后,她好像強吻了他?吻得七暈八素之后她說了句什么,我想,我想上你很久了?
尼瑪她簡直就是個女流氓!
“然,然后呢?”林暮在得知自己居然是個女流氓之后有些不可置信地結巴了。
梁秦湊過來一點,淡淡的薄荷氣息伴隨著他低沉性感的嗓音,“然后,如你所愿,你得負責了。”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好不容易搞定了一篇論文,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