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沒事吧?”同事小菲關切的跟上來。
“沒事,一杯咖啡而已。”
“好在是溫的。燙的被這么淋下來,還不被毀容?我說,你脾氣也太好了,干嘛不扇她丫的?那女人頤指氣使的,唱歌又爛到不行,能混到這地步還不是有顏氏撐腰,不然哪有她的份!我看,夏夏你唱歌比她好聽多了,你虧就虧在沒個那樣的爸爸。”
夏然面色微微晃動了下,她理了理自己黏糊糊的頭發,“不說這些了。菲菲,麻煩你先幫我去頂頂,我去洗個頭。馬上就回來。”
叮囑一聲,夏然匆匆往洗手間走去。
冰涼的水,沖刷下來。
夏然撩了烏黑柔順的發絲,沖洗干凈。又用冷水洗了臉,脂粉未施的臉蛋上,覆上水滴后更是白凈得幾乎吹彈可破。
她雙手撐在流理臺上,望著鏡子里的自己,“連夏然,你說你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顏敬亭,顏以離,還帶上個付易琛,全世界的極品都被你遇到了!”
“是嗎?我從不知道,我竟然和顏家那兩人是一路的。”
幽幽的一道男音傳來,夏然驚愕的瞠大眸子,沒有回頭,從鏡子里就能看到那突然出現的身影。
他正閑散的靠在門框上,深邃的眸子淡淡的凝著她,有絲清冷浮在眼底。
他怎么會在這里?
吸了口氣,夏然勉強理了理自己的頭發,將驚愕斂藏住,沒有接他的話,只是佯裝神色自若的轉身往外走。
經過付易琛時,卻被他涼涼的一句話震住,“連夏然,又想玩欲擒故縱這一招?”
夏然心里顫動了下,欲擒故縱?四年前,這一招,她確實玩過了。而那時的他也真的上了勾。
“抱歉,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舉步就想走。可是,卻被付易琛從后猛然扣住手臂。
下一秒,她已經被他高大的身軀順勢壓在了門框上,他的氣息猶如一頭雄獅,侵略性極強的朝她逼迫而來。
“上次那一聲‘付先生’難道不是想讓我知道,這四年來,你還不曾忘記過我?”
他的俊臉俯下,和她的小臉貼得很近。
曖昧的氣流,在他們之間流轉。
這樣的距離,夏然能清晰的看到透明的光影下,他雕刻一般完美的五官。
這讓她覺得有些透不過氣。尤其是,他的話,一針見血戳破她的目的。
“你想太多了”她倔強的輕咬下唇。
白皙的貝齒下,柔軟的唇瓣更是粉嫩,仿佛一觸就破。
這樣的美好,讓付易琛幾乎想要再次嘗嘗她特有的清馨味道。
“那一聲‘付先生’,不過是我出自慣性而已,麻煩你放開我。”
付易琛定定的看著她,仿佛要從她眸底看穿她的心思。
好久,直到看得夏然不自在的別過臉去,他也不肯放手。
長臂分別抵在她身側,略微嘲諷的開口:“要是想在我身上得到30w,最好是低聲下氣求我。在我面前嘴硬,是討不到好處的。這點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30w,這三個字,讓夏然的臉色白了白。
付易琛竟然調查她?!
“付先生這樣子調查我,難道其實是你對我舊情難忘?”語氣,一下子冷硬了很多。她不喜歡自己所有的狼狽都在他面前撕開來,這種感覺糟糕透了,就好像被人活生生剝光了衣服一樣。“今天你突然出現在這里,不會也是因為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