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車上,周雪蘭才發現自己衣服凌亂,又是一陣羞惱,覺得當著女婿丟人了。
但蕭平川只是開車將周雪蘭送走,然后經過村莊的時候,看了一眼之前周雪蘭指的那處院子,心中一動:“媽,你那個做保姆的朋友呢?怎么沒見你帶過來?要不要我開車去接一下?”
“接個屁啊!人都已經死了!”周雪蘭沒好氣,連理由也懶得編了。
蕭平川現在更加確定了,那個房子有問題,暗暗記下這里的地址,然后想著回頭來看看。
兩人剛回到白崖山下,還沒來得及進去,就見一群記者涌過來,不斷的拍攝。
周雪蘭一驚,還以為自己造假錢的事情曝光了,慌忙說道:“沖上去,直接沖上去,不要接受這些人的采訪!”
蕭平川本來也沒打算接受,用力量將這些人撥開一條通道,然后開車走人。
只是在經過記者群的時候,他聽到這些人高喊的問題。
“請問周總,您是答應柴爾斯家族要每年上供五百億和20顆轉生丹,才保下蕭先生平安的嗎?”
“周女士,我想問一下您的五百億資金來源,請問是您有什么龐大的私人產業嗎?畢竟您女兒的公司產額每年也不超過700億,拿出五百億絕對傷筋動骨!”
“蕭先生您別走啊,之前您不肯下山,真的是害怕嗎?我聽說昨晚您為了泄憤殺了一批武者是真的嗎?”
“蕭先生,請問您的屠殺令是允許濫殺無辜的嗎!”
“請問丁圣元的入獄,是不是您使用屠殺令調動異常事務研究中心抓人的?”
車外的那些問題,讓蕭平川明白,肯定是又有人在網上推波助瀾的瞎宣傳了。
而且他不需要多想,就知道這件事肯定和石昊有關系。
旁邊的周雪蘭則是咬牙切齒:“這些記者怎么會知道我和柴爾斯家族的交易的?”
“難道您就這么相信柴爾斯家族?”蕭平川淡淡道。
這件事肯定是之前那個柴爾斯少爺傳出去的,用來丑化蕭平川,讓他不能抬頭。
周雪蘭也知道這件事很有可能是柴爾斯少爺傳出去的,但還是有些不甘心,如果不是蕭平川兩人非要調查那些事情。
她又怎么會付出這樣大的代價?
“你還有多少轉生丹?全都給我吧,不要拿去拍賣了……對了,之前拍賣的錢也要給我!”周雪蘭冷著臉說道。
蕭平川淡淡道:“您覺得我會管這種事情?”
周雪蘭一愣,知道錢和藥肯定都在自己女兒的手里,不禁有些后悔,當初就不該讓自己女兒一力掌管財政大權,否則蕭平川這么好欺負,一定會把東西都給自己的。
“那你還能做出別的丹藥嗎?你肯定能!”周雪蘭理直氣壯的說道:“你給我做出一些比轉生丹更好,更厲害的丹藥出來!”
蕭平川淡淡道:“這種事我要和曉雪商量一下。”
“你能見到曉雪?”周雪蘭滿是狐疑。
“當然,那地方怎么可能攔得住我。”蕭平川將車子放下,然后自顧自的下山來到了關押林曉雪的地方。
強大的幻境直接籠罩了所有人,讓他們全都看不到蕭平川。
蕭平川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走進去,甚至直接來到了林曉雪所在的小隔間前。
小隔間里,林曉雪坐在床上屬于自己的位置上,抱著膝蓋靜靜看著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就那樣坐在那里,安靜的好像是一副話,唯美的讓整個冰冷的拘留間都多了一抹春色。
蕭平川打開鎖頭,走進去輕輕摟住了林曉雪。
“滾開!”林曉雪頭也不抬:“忘記之前的教訓了是嗎?”
“沒忘記,你上次差點把我折騰死。”蕭平川嘆息道。
林曉雪的嬌軀猛然一顫,抬起頭看向蕭平川,等見到確實是自己男人后,她更加震驚:“你……你怎么進來的?”
“就這么走進來的啊。”蕭平川笑道。
“可這里不是一般地方啊!”林曉雪有些錯愕:“你該不會也被誣陷了吧?不對啊,那你應該去男人那邊才對啊!”
蕭平川將林曉雪抱到自己的腿上坐著,笑道:“別瞎猜了,我是專程來看你的,想我了嗎?”
林曉雪感受著男人溫暖的懷抱,臉微微發紅:“哼,想你做什么?想你被應菲菲糾纏?想你被李菲兒親近?還是想你出去找其他的女人?”
“那就是沒想?正好我也沒想你。。”蕭平川感慨一聲。
“咬死你!”林曉雪直接撲過去,抱住蕭平川的肩膀就開始咬。
說是咬,其實就是聞,等確定他身上沒有其他女人的味道,當即送上火辣紅唇,兩人擁吻。
蕭平川知道周圍的人都看不到,也肆無忌憚起來。
林曉雪有些不好意思,趕忙推開蕭平川,紅著臉說道:“給你點甜頭就蹬鼻子上臉,爪子老實點,好多人呢!”
“沒事的。”蕭平川笑呵呵的說道:“他們看不到我的。”
“哼,誰知道你用了什么鬼辦法!”林曉雪臉紅的打量四周,她也發現周圍情況不太對了,拘留間的門就這樣開著,所有人卻都看都不看。
甚至就連不遠處監視的人都好像沒有看到蕭平川一樣。
身上有了重力這個特殊能力之后,林曉雪對這種異常情況接受能力已經很強了,更何況還有異常事務研究中心的人存在,她更加能接受。
“混蛋,占便宜可以,要是讓我被人看見丟臉了,我咬死你!”林曉雪還是有些放不開,畢竟是冰山女王,對臉面很看重。
但蕭平川沒有在意,因為他很清楚,這里沒人能看到自己。
兩人親近了許久,林曉雪有些疲憊的問道:“你來這邊不會就是單純想我吧?”
蕭平川還真不全是因為想林曉雪來的,他是想找個借口問問酒廠的事情。
他實在是意外那邊的情況,能讓岳母發神經的,應該不是普通地方。
但要是蕭平川真的來到這邊,就直接問酒廠的事情,然后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