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本來正舔著嘴唇,臉上滿是渴望,聽到這話,不禁大怒:“賤人,還敢瞧不起我們?兩天前我就注意你了,沒事兒老在我們村子里轉悠,明顯是不懷好意,別怪我沒給你機會,要么你以后跟著老子,要么我就把你抓起來審問!”
“你們敢!我女婿可是醫武世無雙的蕭先生,你們難道沒聽說過嗎,敢對我出手,他會弄死你們的!”周雪蘭說著,就要打電話。
誰想一個漢子直接沖過來,一巴掌給手機打掉了,然后將周雪蘭拎起來,威脅道:“賤人,我爹看上你是你的服氣,你竟然敢拒絕?”
又是一個漢子走過來,狠狠給了周雪蘭肚子一拳:“答應不答應?!”
周雪蘭只覺得肚子里翻江倒海,腸胃好像都攪到一起了,疼的額頭冷汗直流。、
她何時這樣屈辱過,眼淚不由自主的留下來。
她有些后悔,為什么要把蕭平川趕走,不然這些人哪里敢這么放肆?
而老頭子則是得意洋洋的看著周雪蘭,覺得兒子多了就是好辦事,他不但在村子里是當地一霸,就算是外人來了也能欺負。
老頭子旁邊還有個漢子,低聲說道:“爹,你真看上這女人了?想讓她給我們當后娘?”
“廢話,長得這么漂亮,哪怕她有老公,難道我霸占兩天還不行?”老頭子貪婪道。
“這倒是,不過我們的老婆都還沒著落呢!睗h子也有些壞心眼。
老頭子擺擺手:“你們就別跟我搶了,我這么大歲數了,還能活幾天?你們有手有腳的,自己找老婆去”
漢子們全都有些無奈,但也不好意思跟自己的老子說什么。
周雪蘭則是驚懼無比,破口大罵:“你們這些畜生,就不怕法律嗎!這是禹州!我女婿很厲害的,我女兒也是禹州的首富,她很快就會找到我,弄死你們的!”
“你還有個女兒?正好,一起叫過來算了。”老頭眼睛一亮,想要霸占著母女倆。
在村子里常年稱王稱霸的他,哪里還將法律看在眼里,更覺得外面的人也就是那么回事兒。
他兒子這么多,他還怕誰?
這就是法盲的危險程度,他們根本什么都不懂,所以相比于普通人和正常人,這些人更加兇悍!
周雪蘭瘋狂的掙扎,卻依然被這些漢子強行拉扯回家,打算先狠狠收拾一次,她就會老實了。
“救命!來人!”周雪蘭瘋狂的大叫,生怕被這些混蛋侮辱了。
但這個村子里的人都害怕這一家人,誰敢多管閑事?
看著周圍的人全都閉門不出,周雪蘭哭的凄慘,依然大聲呼喊。
惹急了兩個漢子,直接過來抬手要給她兩耳光。
卻只聽嗤嗤兩聲。
那兩個漢子的手瞬間斷了,血跟噴泉似得飛上天。
因為事情發生的突然,兩個漢子都沒反應過來,呆呆的看向手臂,然后凄厲的嚎叫出聲。
走在最前方的老頭子很是錯愕的回頭,見到自己躺在血泊中打滾的兒子,頓時瞪大眼睛:“咋回事兒!”
嗖!
一只小狐貍從旁邊沖過來,撞在了抓住周雪蘭的那兩個漢子身上,割破了他們的喉嚨。
兩個漢子瞪大眼睛,發出咕嚕嚕的聲音,然后躺下了。
周雪蘭見到人就死在自己面前,也頓時驚恐起來,站在原地尖叫不斷。
那老頭子也嚎叫一聲:“我的兒子!”
很快,他也顧不上管自己的兒子,因為他也被一道鬼火糊在臉上,然后整個人都燃燒起來,瘋狂的打滾卻撲不滅這火焰。
很快,老頭被燒成一灘灰燼,風一吹來就不見了。
周雪蘭見到這一幕,瘋狂的逃走了,連滾帶爬的沖向遠處。
狐貍知道周雪蘭害怕,也沒有追逐,而是在距離不遠處慢慢跟著。
周雪蘭跌跌撞撞的來到酒廠附近,見到正好出現的蕭平川,顧不上追究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邊,驚叫道:“救我!”
蕭平川看向遠處的狐貍,輕輕一揮手,狐貍自動離開了。
“媽,發生什么事情了?”蕭平川看著頭發和衣服都很凌亂的周雪蘭,皺眉問道。
周雪蘭驚恐的顫抖,眼淚直流:“剛才……有一群人碰瓷……”
蕭平川聽到全部過程之后,表情微寒:“看來是為禍一方的村霸,不過那狐貍應該沒有歹意,只是想要幫你而已,要不然您怎么可能跑的回來?”
周雪蘭聽到這話,也漸漸平靜下來,想通了這件事,不禁暗自慶幸。
但很快,她發現了身后的酒廠,再聯想到剛才蕭平川是從里面出來的。
啪!
周雪蘭竟然揚手給了蕭平川一耳光,怒聲罵道:“你真是有本事了啊,連我的話也不聽了,我不是讓你回家去嗎,你竟然還敢來這邊?”
蕭平川沒有躲閃,一耳光而已,如果不讓岳母打中的話,她還不知道要怎么著林曉雪告狀,去誣陷自己。
“媽,我來這邊是找人的,這個酒廠里面什么也沒有,我何必執著?”蕭平川找了個借口。
“真的什么也沒有?”周雪蘭仿佛知道什么一樣,忌憚的看向酒廠,惱火的問道。
“怎么,里面應該有什么東西嗎?”蕭平川反問道。
周雪蘭表情一頓,然后瞬間又變的怒氣充盈,揚手又是一耳光。
蕭平川皺眉躲開,但周雪蘭竟然撲過來,瘋狂抓撓蕭平川的臉:“我讓你躲!我讓你躲!我警告過你多少次了,不能來這邊,讓你不聽話!”
看著這個瘋了似得岳母,蕭平川只能用雙手抓住她的肩膀,將人控制住,然后沉聲道:“媽,我確實沒發現什么,你不用害怕!”
“放屁!我害怕你做什么!”周雪蘭雖然這樣說著,眼睛里卻也釋放出放松的情緒來。
顯然,這女人就是害怕蕭平川發現什么。
難道這酒廠里,真有特別的東西?
蕭平川回頭看了一眼,卻被周雪蘭拉扯著走了,她頭也不敢回,好像里面有什么人在盯著她,只要一回頭就會被拽回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