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秋和魏全通此時,還在打劍的主意。
不過楊春苗卻氣勢洶洶站了出來。
“你們號稱名門正派,卻在此趁火打劫。燒毀我華興武館的密道,這筆賬,華興武館不會忘記!
江少秋看向她問:“你是?”
方才楊春苗蒙著面,也不知道她是誰。就算江少秋知道,此時也會裝作不知道。
“我是誰你管不著。”
江少秋見是一個女流之輩,也就沒多么客氣了。
“那你憑什么管我們呢?”
“你……”楊春苗氣得無力吐槽。
葉軒揮手?jǐn)r住她,冷冷問道:“這火,是誰放的?”
魏全通和江少秋聽后,互相對視了一眼。
那個小女孩問話,他們可以敷衍了之的,但這可是葉軒問話,回答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這讓他們不得不心里發(fā)涼。
“是他!”江少秋隨即指向魏全通。
魏全通一下急了:“喂,江少主,這明明是……”
他話還沒說完,只見葉軒輕手一揮,那神劍隨即穿梭過去。
“轟!”
神劍自身發(fā)出一陣龍吟的嘶吼,隨后在魏全通碩大的肚皮上來了個對穿腸。
瞬間,魏全通全身血液狂流不止,隨即倒地身亡。
“啊?”
隨著魏全通的怦然倒地,嚇得江少秋渾身一個哆嗦,滿臉的問號。
“神劍居然恐怖如斯?”
眼前的葉先生,其實力,簡直人類罕見,他不知道楊云庭有這樣的幫手,為何還會叫大家過來幫忙。
葉軒赫然轉(zhuǎn)過身去,對著谷口,一陣揚手,瞬間一股潮氣襲入谷內(nèi),里面的火全部撲滅。
這?御劍飛行,神劍殺人,揮手滅火?
眼前樁樁件件,早已超越了江少秋認(rèn)知的極限,他有點應(yīng)接不暇了。
隨即,葉軒淡淡問了一句。
“江少秋,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居然也是你們自號名門正派的幽云宗所為。為此,你不感到羞愧嗎?”
“這,我……”
江少秋被問得無言以對。
原本他是想將葉軒殺人滅口,這一切就沒人知道了,沒想到這把火越放越大,最好反而燒到自己身上來。
他江少秋身為名門正派,一時臉都紅了。
“你想怎么樣?”
“剛才的箭,是你下令放的吧?”葉軒問的風(fēng)輕云淡,似乎什么都不會發(fā)生。
但這種口氣出自一個讓人可怕的強者之口,不覺讓江少秋渾身顫抖。
“是……”
“那你就該死!”
葉軒冷眼橫向江少秋。
江少秋此時的眼神,發(fā)出了請求,哆嗦道:“葉先生,我可是幽云宗的人,而且還是幽云宗高層的親戚,殺我,你不考慮一下后果?”
“后果?呵呵!
說罷,葉軒昂手,那劍瞬間飛回,從江少秋的背后穿刺而過。
刺!
血濺四方!
“無需考慮!”
現(xiàn)場除了葉軒和楊春苗在此,所有人全部倒地。
涂勝躲在暗處,內(nèi)心一陣發(fā)涼。
此時,華興武館的人,才全部出來。
不過,現(xiàn)場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
“葉先生……”
涂勝還以為今晚會有一場大戰(zhàn),沒想到葉先生只是隨便出手,轉(zhuǎn)瞬之間所有人灰飛煙滅。
這,是何等境界。
而最讓涂勝驚奇的,是葉先生腳下的神劍。
“難道,這就是我門中的寶藏?”
武館之人全部看向那柄劍。
此時,龍吟神劍劍身上還隱隱有些血跡。
然而此時,劍身上的血卻突然開始蒸發(fā),一股青煙慢慢飄灑開來,劍上之血逐漸被吸收。
“這劍,居然能飲血……”
楊春苗嘆為觀止。
甚至,葉軒都有些好奇。不過轉(zhuǎn)瞬之間便想清楚了。
龍吟神劍,看來是一柄吸血的劍。
飲血之劍,能發(fā)出龍吟之聲,這才是此劍的精華所在。這劍不出鞘還可,出鞘便要飲血。
難怪鶴洪飛將此劍隱藏在武館后面。
葉軒隨手吸起神劍,丟給楊春苗。
“自家的劍,得學(xué)會運用!
葉軒說罷,負(fù)手而立,吩咐涂勝:“收拾一下現(xiàn)場。還有周圍山里的尸體。”
“是……”涂勝臉色蒼白。
收拾現(xiàn)場,這事不難。只不過葉軒在轉(zhuǎn)瞬之間,殺了師父請來的賓朋,明天該如何和師父解釋?
“葉先生,這事……”
“你放心,我會和楊云庭說清楚!
葉軒說罷,轉(zhuǎn)身下山。
華興武館請他們來,旨在幫助他們鏟除通靈門。沒想到卻是引狼入室,葉軒幫助楊云庭鏟除這些人,他又怎會有別的話說?
“等等!”
楊春苗抱著劍,跟到葉軒身后。
就在這半個小時之內(nèi),楊春苗對葉軒的印象,已經(jīng)截然不同。
之前在洞內(nèi),雖見他會御劍,但沒想到他能運用的如此自如,轉(zhuǎn)瞬之間以劍殺了幾位內(nèi)勁武者。
這樣的武學(xué)奇才,還那么年輕,無疑讓楊春苗對他崇拜不已。
“我想拜你為師,學(xué)習(xí)御劍!
“拜我為師?”
葉軒轉(zhuǎn)身,呵呵笑了起來。他的徒弟,最起碼也是修仙者。
人世間的徒弟,有一個記名弟子蕭叔良。
蕭叔良那也是內(nèi)勁中階的武者,就這樣都只是個記名弟子而已。
“你憑什么?”
“我,我……”楊春苗一下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我就想拜你,當(dāng)牛做馬也行!
“我不需要牛馬!
葉軒說罷,轉(zhuǎn)身下山。
涂勝趕緊走到楊春苗身邊:“小師妹,你們剛才到底怎么了?這可是華興禁地,你難道進(jìn)去了?”
楊春苗抱著劍轉(zhuǎn)身,眼神堅毅道:“對!”
涂勝一下急了:“哎呀,你這可是犯了大忌。”
“華興武館我也有份,我不能看著他這么沒落下去!
楊春苗從小生長在武館內(nèi),雖然她小時候很不喜歡習(xí)武,甚至特別排斥。
但當(dāng)華興武館到了生死存亡的一刻,她才突然意識到習(xí)武的重要性,只可惜,如今找到了師祖留下來的寶藏,卻沒有能力自己運用。
本門弟子無一人會使用,反而讓外門之人玩的如此得心應(yīng)手。
“可是,眼下連師父都沒有辦法力挽狂瀾,師妹,你能怎么辦?”
楊春苗抱著劍,想起了那位風(fēng)度翩翩的御劍之人。
她沉思了片刻,咬住了牙道:“我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