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大男人圍在一個客廳了,你看我我看你的都不知道要說什么好,這件事情完全打亂了他們過于平靜的生活,如果只是商業上的問題,陸奕辰肯定不會是現在這樣的狼狽,他們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情況下見面。
還是離越先開口說的話:“你們覺得現在應該怎么辦?”
趙大虎迫不及待的說道:“還能怎么辦,人家都欺負到咱們臉上來了,要我說讓墨白把人找出來,讓豹爺我砍了他!”
墨白冷哼一聲:“你有點腦子好不好,如果我現在能找到人的話,我們還在這里呆著干什么!”
離默接話說道:“他們發生事情的大廈不是我們的管轄范圍,我找同事幫我問了,也沒問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是一些搪塞的話,我覺得這件事,應該就是當做普通的失火案件處理了,本來就沒指望著他們能提供什么消息。”
“他們肯定會壓下來,想都不用想。”離越看向陸奕辰:“讓你爺爺出馬肯定能擺平這件事情,要不請他老人家出山?”
他撇了一眼離越:“想都別想,我不想讓爺爺這么大的歲數還跟在我后面為我.操心這些事,我自己可以解決。”
離越嗤笑道:“能解決?要是商場上我還能信你,這件事情可不止牽扯到商場上的事情,你也不想讓陸憂翎處在危險之中吧,這件事越早解決掉越好,你不是不知道吧。”
“不用你管。”
“嘿!怎么就不用我管了,我也是被牽進去的那個。”
“你活該。”
“你...”
離越贊同的說道:“我同意。”
墨白也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道:“我也這么覺得。”
離越捂著胸口臉憋得發青,指著他們幾個人,沒好氣的說道:“行了,我知道你們是一伙兒的,趕緊滾。”
房間里的趙笙心情好了許多,拉著陸憂翎的胳膊不撒手:“你知道嗎憂翎,我以為我能忘掉,可惜我就是在騙自己。”
陸憂翎半抱著她,慢慢的哄道:“那你有沒有看到他長什么樣子?或者他有沒有特點。”
“我在車下只看到了那個人的腳...”忽然她扯著陸憂翎的手喊道:“我記起來了,他的腳!我那個時候只能看到他的腳踝,他走起路來,我看到他的腳踝上有個很奇怪的紋身圖案,大體我只記得...是個圓形有個倒三角的樣子,上面還有這我看不懂的文字。”
她默默的把她說的這些記了下來:“笙笙,我知道現在跟你說這些很殘忍,但是這是一定要和你說的,如果真的有什么危險了,一定要第一時間逃跑打電話給離默,因為我們現在不敢保證任何一個人的安全。”
越是像趙笙這樣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內心越是沒有安全感,她越是要提前和她把話說清楚。
不安的搓了搓手,她抬起頭看向陸憂翎:“我明白,我不會讓大家擔心的。”
她們的暑假才過了一半,就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晚上在床上的陸憂翎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干脆掀開被子,去了黔閻家花園里,這些天她們這些人一直住在他的家里,因為害怕陸奕辰和離越再發生什么異常的反應,就在這里住下來觀察了。
她出來才發現,陸奕辰也站在外面看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她走過去:“你也睡不著?”
“嗯。”
她也跟著他抬頭看著天空,今晚的星星好像格外的明亮,好像要蓋過月亮的風頭,盛夏的晚風吹過來,讓她有一絲恍惚,恍惚一下子回到了他們家的天臺上。
“我怎覺得,我們好像好回到了之前在家里的時候,那個時候也是睡不著,晚上去了天臺,遇見了你。”
他輕哼了一聲:“說的好像是我們在那里第一次見面一樣。”
她吐了吐舌頭,覺得他的心情終于好一點了:“現在恢復的怎么樣了,還有沒有頭暈的感覺?”
這句話她每天都要問題,陸奕辰看似很煩,卻還是一遍遍的認真的回答著她。
“什么感覺都沒有。”
現在他胳膊上的傷也快好了,也沒有什么再發病的跡象,她還是不放心,每天必有一問,聽到了他的回答,她這才點了點頭,陸奕辰就開始催她回去睡覺:“趕緊回去睡,不然明天早晨起來你跟著他訓練肯定吃不消。”
既然他已經默認了陸憂翎跟著趙大虎訓練,也就每天在外面看著她一點點的在趙大虎的手底下成長著,可以說她進步的非常快了,本來她的記憶力就不錯,這短短的兩個周她記住了趙大虎的發部分的路數,勉強可以和趙大虎打個十幾分鐘,當然是在他讓著她的前提之下。
但是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換一個人她就開始慌了,因為她完全不知道這個人的路數什么,所以第一次換成墨白的時候,只短短的兩招就敗在了他的手下,氣的趙大虎在旁邊直呼丟人,可在第二次的時候她明顯就比第一次好得多。
但是趙大虎卻說這是個缺點,她沒有自己的想法,完全是在復制別人教給她的東西,如果真的讓她遇到了壞人,難道人家還要給她第二次重來的機會嗎?結果那天就從上午一直訓練到了下午,她一口飯也沒吃,一口水也沒喝,和趙大虎對打到嘴角開裂。
最后還是陸奕辰看不下去了,過去一把撈起地上的陸憂翎就回到了房間里,按著她吃了飯才了事,又找了趙大虎單獨切磋了一下才解了恨。
趙大虎捂著屁股走了出來,看見了站在旁邊幸災樂禍的黔閻和墨白就氣不打一處來:“行啊,墨白你還真給我找個了個好差事。”上去就拎著墨白的衣服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