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天高地厚。
差不多一顆煙抽完,林輝才進去。
進去的時候,只見魏莎莎頭發(fā)凌亂,衣服袖子也被扯掉了,臉上紅腫一片。
江河與黃毛面前兩排空了的酒杯,“黃毛,你別忘了輝哥是誰的人,你得罪了輝哥,就等于得罪了他。二十杯白蘭地,非得胃穿孔不行。”
“胃穿孔換個美人,你為了你輝哥不值得?”
江河喝的都快吐了,平時一杯杯慢慢喝還行,這直接一杯接著一杯灌酒,一會肚子就漲的不行。
“喝不下去,就滾,我今天誰面子都不給,想要換人,二十杯白蘭地喝光。”
“黃毛,你別得寸進尺。”
“我得寸進尺,我被你家輝哥踹了一腳,被你砸了一椅子,二十杯白蘭地已經(jīng)很給你面子了,覺得我得寸進尺,要不你喝。”
魏莎莎瞬間被激將了,“我喝就我喝。”
說完,她端起酒就往肚子里灌,火辣辣一片,胸前染濕了一整塊。
拿起第二杯的時候,卻被林輝搶了過去,“這酒我喝了。”
坐在椅子上,林輝眸光發(fā)冷,“不過你想好了,這代價你付不付得起。”
“少廢話,就是他來了,該喝的酒,也不能少,誰都不好使。”黃毛呸了一口說道。
林輝哼了一聲,喝了三杯,就差最后一杯的時候,被江河搶了下來,“黃毛,適可而止。”
黃毛站起身,將酒杯摔在了地上,“我們走。”
魏莎莎被嚇了一跳,林輝起身想要安撫她,喝了四杯白蘭地,整個人都有些暈,她趕緊一把扶住了他。
看這場景,江河說了一句,“嫂子,輝哥交給你了。”
“那你呢?”酒廳聲音還是很大,魏莎莎只聽到了后面那一句。
“找黃毛算賬。”
說完這句話,江河就帶著幾個人走了出去。
魏莎莎扶著林輝出了酒廳,外面風(fēng)一吹,林輝瞬間受不住了,猛地吐了起來。
雖然有些惡心,魏莎莎還是問了一句,“你還可以嗎?”
沒等回答她,林輝又繼續(xù)的吐了起來。
魏莎莎看了一眼時間,這個點回去恐怕要被說了。
“莎莎,時間太晚了,你先回去吧,我一會自己回去。”
看著他臉色蒼白的樣子,魏莎莎也不能真的把他放在這。
“放心吧,我一會叫個車,把我送酒店去。”
話一說完,林輝又有些受不住了,繼續(xù)吐了起來。
“行了,我把你送去酒店,我再回家。”
不管怎么說他今天這樣都是因為她。
打了車,去了賽爾頓。
開了一間總統(tǒng)套房,魏莎莎扶著林輝到了床上,林輝一用力,魏莎莎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結(jié)果直接被壓在了身上。
林輝仿佛失去知覺一般怎么推都推不動。
他的呼吸盡在耳邊,魏莎莎極為的不舒服,“林輝你起來,你壓到我……”
沒等說完,嘴就被堵住了,魏莎莎愣住了忘了拒絕,之后酒勁上來了,也開始抱著他回吻了起來。
她的動作讓林輝得到了回應(yīng),瞬間手不由自主的摸了起來,魏莎莎只覺得胸口一涼,瞬間喊了一聲,“林輝,你混蛋。”
林輝瞬間醒了過來。
魏莎莎看了一眼上衣,扣子已經(jīng)不知道那里去了,里面的衣服也被解,開,此刻有風(fēng)吹過,肌.膚冰涼一片。
回首就給了他一巴掌,眼眶微紅,“你怎么能這樣……”
林輝冷靜下來,“你走吧,我是混蛋。”
魏莎莎趕緊將衣服拉下來,將大衣裹緊,“我還怎么出去……”
林輝躺在床上,揉了揉額頭,“你要是信我就在這睡一宿,我不會碰你的,你要是不信,現(xiàn)在就打車回去,我以后也不會再找你的,我是真心想要對你好一輩子的,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魏莎莎這個女人除了家世好,長得漂亮,沒有一丁點其他的優(yōu)點,沒腦子。
魏莎莎坐在床邊,他長得不如顧飛遠(yuǎn),男人氣概不如顧飛遠(yuǎn),第一次見到顧飛遠(yuǎn)的時候,他那帥氣的一個飛躍,就將她解救于危難中,如果今天在酒廳那個人是顧飛遠(yuǎn),是不是那些人也會被他處理的干凈利落。
為什么那個人愛上的人不是她……
那個女人有什么好的。
但是爺爺說了,林家也是首都的老牌世家,又有一個從政的哥哥,如果能嫁入林家,林魏兩家姻緣天定,對魏家將來在政治上也是一個助力。
“我們可以先談?wù)劇!蔽荷f這句話的時候,心里一陣陣的泛著疼。
她真的與顧飛遠(yuǎn)沒有緣分嗎?
“真的?”
“但是你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魏莎莎說道。
“你說什么事情?”
“我要你把今天酒吧那個黃毛解決掉。”
“行,都聽你的。”
“你既然說不碰我,要是敢碰我,我就讓你當(dāng)太監(jiān)。”
一聽這話,林輝只覺心底一涼。
“讓我摟著純睡覺總行吧?”
“那也不行。”魏莎莎也不知道是酒意上來了,還是羞憤的,臉上通紅一片。
林輝直接一把將她摟在床上,抱在了懷里,他又不是柳下惠,美人在旁邊,不碰那不是傻.逼嗎?
江亞一直在寫策劃,一看外面天都已經(jīng)漆黑了一片,但是看著不薄的一沓策劃書,格外的開心,店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步入正軌了,只要按照現(xiàn)在的步驟走就好了。
雖然之前那件事影響了一些,但是她并不擔(dān)心,畢竟一開始店鋪建立的口碑是很難被打破的。
反而是與恒源的合作,才是她的當(dāng)務(wù)之急,她不像前世早就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服裝市場基礎(chǔ),如今她還只能透過亓元華來了解這個時代的市場變化。
雖然以前老太太有說過這個時期的一些服飾,但是那畢竟只是記錄下來的一些資料,甚至有些資料,也因為一些特殊的事件早就毀了。
她很想看著這個時候的國貨服裝市場的凸起,而不是都是一些國外的品牌進入市場。
這是一個很難的見證。
只不過現(xiàn)在的亓元華還不夠相信她,成為亓元華的圖紙合作者,這只是第一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