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莎莎繼續(xù)喝酒。
“莎莎別喝了,一會太晚了,三教九流的人都來了。”
“不行,我還要喝,還要喝,你們都對我不好。”魏莎莎一直喊道。
林輝一把奪過酒杯,“我對你好,你有我。”
魏莎莎抬頭看他,目光微微瞇起,透著一股嬌媚,燈光漸漸的暗下來,眼前的人五官冷峻,平時冷漠的目光里卻透著一股關(guān)心,恍然間,她的臉上散發(fā)著光芒,“你來看我了?”
林輝愣了一下,卻見她將手撫.摸在他的臉上,鬼使神差下,“是我,我來看你了。”
魏莎莎點點頭,“嗯,我們走,我就知道你會喜歡我的。”
林輝把她拉起來,瞬間燈亮了一下。
魏莎莎一把推開他,目光冰冷,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我要喝酒。”
林輝看了一眼門口,看著魏莎莎有些生氣,他再傻也知道他是個替身了。
隨便她吧,倒是出了事,跟他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不過是一個長得漂亮的女人而已。
服務(wù)員看了一眼林輝,林輝冷冷道:“給她。”
服務(wù)員將酒放在了她的面前,魏莎莎繼續(xù)喝,喝的臉色都開始變得蒼白。
酒廳的門一直開開關(guān)關(guān),不斷得有人進(jìn)來。
“莎莎,你在這里,不要亂跑,我去下洗手間。”
魏莎莎不耐煩的揮揮手。
林輝還是看了一眼,看她坐在那里乖乖喝酒,哪里都沒去,才放心的去了衛(wèi)生間。
林輝從洗手間出來,只看見一個男人離莎莎很近,手還要摸上莎莎的臉。
“你干嘛呢?”
“呦,林少啊。”
“莎莎,我們走。”
魏莎莎神色不愉的下來,“嗯。”
“怎么著,林少得了美人不介紹介紹真是太不給我面了,往后讓我怎么在我兄弟面前混啊?”
林輝笑了一下,“改天請哥幾個吃飯,今天帶著女朋友不方便。”
“呵,改天干啥,這美人來了,還不得給我們兄弟幾個認(rèn)識認(rèn)識,是不是哥幾個?”
哥幾個瞬間起哄,“老大說的對。”
“可不是,老大你看林少這個美人的質(zhì)量比前幾個找的好多了。”之前為首的年輕人說道。
不一會幾個人就把魏莎莎圍在了中間。
魏莎莎這一刻,那怒火就蹭蹭燃燒了起來,喝的本來就頭疼,語氣也不好,“你們算什么東西,也敢攔著本大小姐,小心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被稱作老大的人哈哈笑了幾聲,“美人就是美人,生氣都這么有朝氣。”
隨即朝著林輝說道:“林少,你也知道我就喜歡這種帶刺的,一宿多少錢?”
聽著他如此侮辱,魏莎莎羞惱不已,她怒上更怒,直接抄起椅子就砸了過去。
那人身體一動,可雖然躲過去了,還是刮傷了臉頰,滲出點血。
這下子可不干了。
他摸了一把臉,目光充斥著冷漠。
林輝微微扯動了一下嘴唇,果然大小姐的脾氣不好惹。
年輕人這可惱了,猛地就沖了過去,要把魏莎莎抓住,被林輝擋在了面前。
“這里沒你的事,給你面子叫你一聲林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黃毛,你才是,一會江河他們就來了。”
“江河,我怕他,我跟你說,你今天不把這個女人留下來,誰都別走。”
“黃毛,這真是我女朋友,喝多了,明天我請你喝酒吃飯,今天就這樣吧。”
“算了,我黃毛行走江湖,這地盤誰敢砸我。”
魏莎莎也被剛才的聲音驚醒了,酒意也散去了不少,“你讓他動我一下試試,到時候我表哥非要弄死他。”
黃毛看了一眼林輝,“難怪你這么囂張,原來是有背景的,我倒要看看你表哥是什么個人物,到我的地盤是龍得給我臥著。”
魏莎莎被羞辱的更加氣憤了,在濱市,被鄉(xiāng)村婦女,被新兵欺負(fù),到了北京,一個不知道什么東西的也敢羞辱她,一個個都把她當(dāng)做病貓,可勁欺負(fù),她這回就讓她們看看,她魏莎莎不是什么好惹的。
“林輝,你弄死他,有事魏家給你擔(dān)著。”魏莎莎直接朝著林輝說道。
林輝抱住她,“你冷靜點,我們沒必要跟他們硬碰硬。”
“你就是個懦夫,孬種,就你還說喜歡我,你連他半點毫毛都趕不上。”魏莎莎說道。
黃毛冷笑了一下,“你弄死我啊。”
林輝被魏莎莎說的火大,黃毛這句話無異乎是火上澆油,“我就弄死怎么著。”
說話間,直接一腳揣在了黃毛的肚子上。
黃毛愣了一下,整個人被踹彎了腰,瞬間反應(yīng)過來,林輝的又來了一腳,一把被黃毛拉住胳膊,“看在往日的面上,你走,把她給我留下。”
“我把她留下,我走了,往后我林輝在圈子里還待不待了?”隨即朝著一旁已經(jīng)呆愣的魏莎莎看去,“你走吧,這事我處理。”
魏莎莎看了一眼電話,就要去拿手機(jī),結(jié)果被黃毛的手下直接搶了過去。
“怎么你們害怕了?”
黃毛的下屬也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就要去拉住魏莎莎,林輝速度極快,一下就隔開了兩個人。
“黃毛,真打起來,你也落不著好處,倒不如這事就這么算了。”
沒等黃毛說話,魏莎莎就不樂意了,“你說什么,我不同意,你弄死他。”
林輝神色冰冷,一把拽著她就出了酒廳大門,“魏莎莎,你能不能冷靜點。”
“你就是個孬種。”
“你以為這里是濱市,有人罩著你,這里是首都,魏家的家世還算不上什么。”
魏莎莎冷笑,“我倒要看看我們魏家有什么人惹不起。”
她放下話,轉(zhuǎn)身竟又進(jìn)去了酒廳。
林輝被氣的夠嗆,掏出煙吸了一口,非得讓她吃點虧,才能長記性。
江河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林輝,“輝哥,你怎么不進(jìn)去啊?”
“里面與黃毛對峙的女人,一會你給我?guī)С鰜怼!?
“是嫂子嗎?”
“還沒到手呢,什么嫂子,就是一個麻煩的女人。”
江河點點頭,“行嘞,您瞧好吧,我一會就把人帶出來。”
林輝見江河進(jìn)去,又猛喝了兩口,反正魏莎莎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就是仗著家世瞎胡鬧,以為首都這地界是濱市那個小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