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鄧遠回答,徐以寒的手指已經輕輕勾起他肩上的吊帶,那吊帶只是細細的一條綢帶,好像他一用力就能扯斷。而他的另一只手仍然扣著鄧遠溫暖的肩頭,觸感柔軟如水煮蛋,令他想要低頭咬一口。
這么想著,他就真的一口咬上去,沒太用力,但鄧遠的肩頭還是顫了一下。
咬完了,留下一圈圓圓牙印。
“以寒……”鄧遠的臉頰是紅的,鼻尖是紅的,只有一雙眼珠黑漉漉地看著徐以寒,“你是說……現在?”
徐以寒輕笑:“那不然呢?”然后便一把攬住鄧遠的腰,裹挾著他往臥室走。
[……]
第二天,徐以寒神清氣爽地去上班,然而剛進公司大門就收到兩個壞消息:第一個,昨晚雨聲的更新內容的最后一句話是:R死了。第二個,楊立秋發微信說,晚上有空嗎,一起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