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步奇三人在山洞里發現的那條大魚,并非記載上的七彩少年,而是被七彩少年化形的七彩大魚點化的妖獸。
自七彩少年在彩溪河底沉睡后,彩溪河便由這條大魚庇佑其風調雨順。
大魚從未在彩溪鎮百姓面前露過面,安心在河底修行,每當雨季來臨,便拿出一顆七彩珍珠鎮住河水。
七彩珍珠是七彩少年給的,少年沉睡后,在他的周圍慢慢結出一層七彩絲。
這些七彩絲被大魚給收集起來,不修煉時便將一些七彩絲變成成了一件衣服。
便是黃步奇三人偷盜的寶衣。
阿九從蔡家藏書記載中推算到彩溪河河底近千年來發生的事,剛好見到了大魚收集七彩絲編制法衣一幕。
錢!錢!好多錢!
阿九想要尖叫,真是太幸福了,在這么個窮鄉僻壤見到了修真界難得一見的七彩靈魚!
“主人!主人!一定要跟河里的妖獸打好關系!”阿九言語有些猥瑣,它可是想得很好,只要和河里的大魚關系好,說不定還能從這條魚手里弄一點七彩絲,那可是煉制法醫的最好材料呀。
能夠提高靈器品質提高防御破解魅術的不二法寶,若是七彩靈魚皇的絲還能抵御天劫消除心魔。
具阿九知曉主人所在的這個修真界,似乎早已沒有了七彩靈魚的蹤跡。
最后一條七彩靈魚出現在一萬多年前,剛露面就被一位很貪吃的修士給煮了,那修士也是餓瘋了,壓根沒認出七彩靈魚,等到吃完了才想起來,后悔不已。
還將這事記錄在宗門內,告誡宗門后輩們出門在外若是遇到妖獸,一定要弄明白它是什么。
這事傳播到整個修真界,那貪吃修士被很多高階修士討伐。
從那后,每個修真星球所有修真界宗門人手發一本妖獸譜,七彩靈魚成了重點關注對象。
可惜,七彩靈魚卻再也沒有被人發現過。
想不到,在蒼元星還有。
若是讓蒼元星的修士們知曉,只怕這蒼月國凡人小鎮,瞬間被各路修士踏平。
那條魚也真是厲害,能在這種小地方躲了幾千年都沒被發現,還化形了,真是了不起呀。
或許,是黃源村凹亞包那位大佬庇護也說不定。
鎮上那個整天在co混日子的大叔,就是最好證明,說不定是那位大佬派來看護七彩靈魚的。
阿九沒打算讓歐陽苒珺去搶,根本不是一個級別。
河里那條魚只要一口氣都能將它家主人吹到天邊去,只有打好關系才行。
若是能從那條魚手里拿到七彩珠就更好了。
阿九作為一個致富系統很貪心,但它更加理智,知曉自己認定的主人現在就是個沒有修為,空有境界的弱雞。
還不夠那三個討厭的弱雞一個法術的事。
哎,真是愁人呀,主人掙錢的速度太慢了,怕這怕那。雖說穩扎穩打更好,可若是沒有足夠的錢,又怎么能從它這里兌換到修行功法。
能被這個世間獨一無二的空間先天神寶選中,也不知是服是禍。
主人呀,快快強大起來吧,在它還沒被人發現之前。
要是讓那些覬覦它的存在們知曉空間被認主,只怕主人要魂飛魄散千百回了。
那些存在哪一個是好相與的,要是當初空間能認凹亞包為主該多好。
哎!
那位大佬深不可測。
歐陽苒珺直接將阿九的話當做耳邊風,就她這小胳膊小腿的,還是乖乖在岸上就好。
再好的寶物也得有命享,那條大魚要是那么好套近乎,那什么寶衣不早就變成別人的。
也就阿九天真,天上不會掉餡餅。
就算能拿到寶衣,對歐陽苒珺來說也是個禍害,懷璧其罪。
倉央不就是最好的列子么,因為家族又一件傳承的寶物,最后整個家族就剩下他一人,為了仇恨最后被封印幾千年。
“我們回來啦。咦,這三個人是干嘛的?怎么在院子里打坐?”胡陽將兩袋鼓鼓的大布袋放到院子里,就瞧見了黃步奇師兄妹三人坐在院子里打坐療傷。
“噗!”因著胡陽的大嗓門,盤坐在小池塘假山處的小師妹噴出一口淤血。
小師妹捂著心口,雙眼帶煞盯著胡陽,眼中的恨意和仇恨若是能殺人,胡陽只怕要死好幾回。
胡陽作為白組織獲得殺神稱號的人,對殺氣最為敏感。
很久沒有人敢對著他露殺氣,真是懷念呀。
小師妹從假山下跌落到池塘中,胡陽帶著微笑站在小師妹身后,不知從哪里拿的飛刀釘在小師妹的左手。
血慢慢暈染開來。
“知道上一個這樣盯著我的人怎么了么?”胡陽在縣里安逸幾年,手上功夫可沒有落下。
“!凡人!你找死!”小師妹忍著左手鉆心疼痛怒吼,蓄積體內最后一點真元,哪怕死也要將這個挑釁她威嚴的凡人給殺了。
回答小師妹的是無情的巴掌,小師妹頭發被胡陽拽住狠狠往后一拉。
“凡人?喲,還是個仙子呀。呸!”胡陽手里另一只飛刀射在小師妹右手上。
“也就爺我現在脾氣比以前好!闭娈斔麄儾恢肋@三人是干嘛的。
紙鶴上雖沒有提及,可黃源村還有一個歐陽每辰在,那人哪怕沒辦法出黃源村也能知曉這三人蹤跡。
要不是這三人,他們至于去黃源村住了兩天,天天被歐陽每辰那個混蛋折騰么。
每天只有兩個小時休息時間,他這老胳膊老腿哪里受得了。
還是在鎮里好,可以折騰四個小家伙。
“舅舅,對客人應該溫柔一些。不如……”歐陽苒珺不知何時站在了正蓄積真元發出一道攻擊的小師妹前方,手放在小師妹丹田,兩指輕輕一插一捏。
小師妹如同海綿一般軟癱在池塘邊上,神色癲狂。
她的丹田,丹田廢了!
抬起頭,小師妹直勾勾盯著歐陽苒珺。
這個賤人,怎么敢!
丹田的疼痛被恨意覆蓋,沒有了丹田她的人生就沒有期望。
“你這個……”臉再次被打了一巴掌,脖子被捏住,整個人被拖出池塘,扔在對面的石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