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用了多大控制力,才讓駱清屏強忍下了將手中盤子往某個人腦袋上叩去的沖動。
客氣客氣能死嗎?能死嗎?
每次都這么不矜持,都住這么長時間了,別哪天讓主人家看不慣了從而要趕他們走,那就真的會吐血了。
當天晚上,兩大盆炸小黃魚,給趙伯分了一大盤,本來還打算給下人們也分些,讓趙媽阻止了,要說丈夫那一盤她都是厚臉皮接下的,其他下人們再分,那主子們就剩的不多的,更何況不是誰都有福氣吃未來女主子經(jīng)手的吃食的。
用盤子裝了整整六盤小黃魚,全部都上了桌,然后晚上清粥小菜就成了擺設,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小黃魚身上,幾個孩子吃得嘎嘣脆,別提多酥爽了,小臉上寫滿了歡喜和滿意。
大人們更別說,上桌前就聽說了晚上的小黃魚是趙伯弄回來的,也打聽到了趙伯極愛這有炸小黃魚,本來是拿回來希望妻子給他開個小灶,結果不曾想差點兒被其妻給掀了,然后就變成了大部分上了他們主人家的晚飯桌上。
金黃色的酥脆小黃魚,看著就滿滿食欲,然后穆懷瑾便提議喝點酒,伴著小黃魚,這頓晚飯簡直完美。
小黃魚受到大家熱烈追捧。
吃完晚飯,穆懷瑾放下筷子對朝樂發(fā)表感言,“要說也挺遺憾的,最近你都不太做飯菜了。”
“這么熱的天兒,你為了美食讓我天天呆廚房給你做好吃的,你良心痛不痛?”慢條斯理的放下碗筷,拿了絹帕擦嘴,隨后抬頭斜睨著面前發(fā)表建議的某人。
一噎,但很快就找回了話語聲,“你可以指點指點廚房啊,最近你都不參與廚房的事兒了,我感覺我們每日的伙食質(zhì)量有些下降了。”
嘴角微抽,看著眼前咂巴著嘴一副我最近胃口受到了一定影響的男人,幽幽的道:“……不,是你開始飄了。”
“飄了?什么意思?”聽得有些云里霧里,想半天沒明白下意識看向身邊的秦修杰,“你知道啥意思不?”他讀書不行,但這里有個讀書不錯的啊。
“字面意思是腳不沾地的飄空中了。”秦修杰剛才聽到這個詞匯后就腦子里琢磨了,如今聽到穆懷瑾問自己,便直接給了自己思考過后的答復。
“……”雖然聽得有些迷糊,但總感覺這個解釋的含義不太好,對他而言,不太像是好話,可他沒證據(jù),只能干憋屈。
“我這里伙食好不好,你不如問問子軒和清屏?”眨了眨眼,對上穆懷瑾的眼神,朝樂說道。
愣了愣,旋即嘿嘿一笑,“這不是我在這里呆這么長時間了,比他們吃過的東西多多了,他們現(xiàn)在都還沒吃完你教給趙媽做的那些菜,如今而言,當然是興趣十足了。”
“那么說你是呆時間長了?”然后看到穆懷瑾變僵的面色,直言趕人的節(jié)奏開口,“那你可能該回去了,畢竟離家這么長時間了,對吧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