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倒是沒錯,朕就當(dāng)做被一只將死的狗咬了,朕一點都不生氣。”云鎬天終于是冷靜了一些了,心里的火氣也因為朱公公的這話稍微平復(fù)了不少了。
“皇上英明,皇上您能這么想就好了,白傾鸞算什么東西呢,她哪里值得您真的跟她較勁是不是?”
朱公公也是松了一口氣,連連恭維奉承道。
“就你會說話,但是澤兒今天是不是有點反常呢?他竟然真的這么快就改變主意了,倒是讓朕白費了好一番口舌,還耽擱了自己的事情!
想到剛剛云非澤突然的改變主意,云鎬天自然是心有怨氣的,現(xiàn)在好不容易讓云非澤下定了決心要娶白傾鸞了,可是現(xiàn)在倒好,云非澤竟然改變了主意。
“皇上切勿緊張,這也是很正常的,太子殿下對這個白傾鸞可真的是入了魔一樣的了,你看這兩天,不都是在傳言白傾鸞在東宮鬧的事情嗎?太子殿下一開始也很生氣了,不也最后還是不了了之嗎?現(xiàn)在太子殿下受到的打擊還不夠,他剛剛將白傾鸞帶回來墨翼,剛剛有機會了,他自然還是想要爭取爭取,這樣一來,剛剛被皇上你勸住回心轉(zhuǎn)意過來,都是很正常的!
朱公公這一番說的頭頭是道的分析著,云鎬天心里面的一絲疑慮倒是一瞬間給煙消云散了。
“你這東西,還看的挺通透的。”云鎬天心情好多了,這才坐下來,心情頗為舒暢。
“皇上,老奴這都是旁觀者清罷了,太子殿下向來出色順利,他這些年來就沒有受過什么挫折,所以這一次才會這么執(zhí)著的,才會三番兩次的想要去努力試試!
朱公公連忙又彎了彎身,很恭敬的解釋。
“是啊,澤兒這個孩子的確是很優(yōu)秀的,出乎朕的想法般優(yōu)秀,無論是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還是功夫,還是其他,都沒有一樣是需要朕的操心的。”
說道云非澤的才華,云鎬天倒是很承認的,云非澤的才華,的確是非常的出色。
自小下來,幾乎是從來不用他多做費心的,不像其他的人,即便是聰明,但是很容易有小聰明,一點都不像云非澤這樣,沉穩(wěn)冷靜,做事不驚不慌,連他都不由地欣賞。
“太子殿下的確是如此,這也是為什么這些都心服口服的原因,這都是他的能力的確無可挑剔!
朱公公重新給云鎬天沏了一杯茶,一邊遞上來,一邊說道。
“只可惜,他始終是跟慕容辰淵是雙生子,始終不是朕親生的!痹奇天突然微微變了變神色,又充滿了陰冷的開口。
不管云非澤多么的出色,現(xiàn)在也只是他利用的一個工具而已。
利用之后,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的。
“皇上,太子殿下是你養(yǎng)大的,太子殿下知道誰才是照顧他的人,您應(yīng)該要對自己有信心的!
朱公公又在旁邊小聲的說道,“現(xiàn)在太子和慕容辰淵是不可調(diào)和的問題,皇上你可是大可以放心了,有了中間一個白傾鸞的存在,將來太子始終不會跟慕容辰淵有和好的一天的!
“說是這么說,但是別的不說,慕容辰淵的確是朕見過的最出色的人之一,比澤兒還有優(yōu)勝幾分,這樣的人,連朕都不敢輕易交手的!
云鎬天對慕容辰淵非常的警惕的說道,就是因為慕容辰淵的不同一般,所以這么些年來,他都沒有自己親自去和慕容辰淵碰面,就是為了避免這些不必要的麻煩。
“皇上,慕容辰淵出色是出色,但是他有弱點啊!敝旃珔s是不以為然的,“一個有弱點的人,就很容易失敗的,你看看他現(xiàn)在不就是這樣嗎?”
“如果不是因為他現(xiàn)在的何至于這樣的局面,所以,這注定只能和太子殿下互相誰都不讓,到時候,我們太子殿下,未必是會遜色的!
朱公公的意思,云鎬天是明白的,他微微的笑了笑,才點了點頭:“這話,說的不錯!
“所以皇上,您就放寬心吧,一切不都在皇上您的掌控之中嗎?”
朱公公又在云非澤的耳邊悄聲的說道。
云鎬天微微的抿嘴笑了笑,覺得事情著實是這樣的額,現(xiàn)在的確是這種狀況,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擔(dān)心。
離開墨政殿的白傾鸞,就有人送她回去東宮了。
等著白傾鸞的白善,看到她一個人冷著臉回來,立馬的快步迎了上去。
“阿鸞,怎么了,見到什么人了?”白善走過去,又看看白傾鸞的身后,并沒有云非澤的人影,就知道白傾鸞這是自己一個人回來的。
“一個卑鄙小人。”白傾鸞一邊走,一邊說道,旁邊聽到白傾鸞這話的,都不由地縮了縮脖子。
剛剛太子是帶白傾鸞去見皇上,白傾鸞這一回來就這么說,莫不是說皇上是卑鄙小人吧?
她這是瘋了嗎?竟然敢背后這樣說皇上!
不過東宮的這些人并不知道,白傾鸞是甩了云鎬天,就這么回來的,要是知道的話,恐怕是要更加震驚的。
“卑鄙小人?你說的是云非澤剛剛帶你去見的人?他的父親?”白善想了想,才又問白傾鸞。
剛剛他可是也聽到了大概,也知道云非澤要帶白傾鸞去見的是誰,就是墨翼的皇上。
只是白善沒有想到,白傾鸞竟然被氣著回來的,而且是一個人回來,這云非澤和他父親,到底是說了什么了?
“哼,那可不是云非澤的父親!卑變A鸞冷冷的開口,那算什么云非澤的父親了,云非澤的父親早就已經(jīng)死了。
“?”白善這話就沒有聽明白了,尤其是本來很多事情他是不知道的,聽到這話,自然是有些沒有搞懂的。
“他說,他是我娘的師兄,跟我娘的關(guān)系非常的好,以后要照顧我!卑變A鸞正是有氣沒法發(fā)的時候,就沖著白善說起了云鎬天剛剛說的那些鬼話。
“他是你娘的兄長,為什么要這樣將你帶來墨翼?”白善并沒有聽明白白傾鸞為什么怒氣沖沖,卻是一句話,道中了白傾鸞心里面的憤怒。
沒錯,就連白善都能夠明白的事情,云鎬天這種做法,都是已經(jīng)很明顯了,但是偏偏卻是屢屢的惡心她!
還有云非澤,她就不相信,他不知道云鎬天的為人,要么就是他無所謂,要么就是他根本也是跟云鎬天是一路人,所以才會這樣的無所畏懼,什么事都站在了云鎬天這一邊。
白傾鸞是越想越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這種狀況要是繼續(xù)下去話,她根本就是吃虧的。
“對啊,你也明白,但是有些人,卻還是自以為自己對我施恩了一樣,當(dāng)誰都是傻子,能夠被他們蒙騙!”
白傾鸞咬牙切齒的說道。
一想到云鎬天的那表面十分的客氣善良的樣子,白傾鸞就忍不住從心底里面涌出了憤怒。
“他們怎么能這樣!”白善也是吃驚了,面上露出一絲憤怒:“那很顯然他們都是計劃很久了,他們帶你來這里,是想要干什么的?”
白善也能夠明白,事情并不簡單,不管是云非澤還是云鎬天,將白傾鸞弄來這里,是早就有計劃的。
“是想干什么不知道,但是絕對不懷好意。”雖說云鎬天極力的想要她和云非澤完婚,但是她覺得事情并不是這樣的。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能夠明白,云鎬天跟娘親之間,肯定是有恩怨的,娘親不喜歡云鎬天這個人,但是云鎬天卻不一樣,他顯然和娘親的婚約一直沒有放下。
所以這就能證明,當(dāng)年他曾經(jīng)是極力的想要和娘親成親的。
只可惜后來,兩人并沒有成親。
按照云鎬天說的,娘親離開了他。
他生氣了,而且這個生氣,是積聚了將近有二十多年了,這么多年來,云鎬天從來沒有放棄過。
這個事情,還跟慕容辰淵父母有關(guān)的!
白傾鸞臉上露出驚懼之色,沒錯,當(dāng)年娘親還沒有生下她,娘親曾經(jīng)是離開了好久天玥的,后來才又成為了白國鋒的妻子。
那么這之前的時間,云鎬天是不是曾經(jīng)想要利用云非澤來為逼迫娘親?
白傾鸞的腦海越加的混亂,各種的想法涌上心頭,很多的想法說不明白也道不清楚。
看來,她得好好搞搞清楚,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這么長的一段時間,到底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事,這個云鎬天是怎么將云非澤帶走的。
“那現(xiàn)在怎么辦?連這個墨翼皇帝都不安好心,阿鸞,在這里我們可不安全啊!卑咨凭o張的說道,這個地方,實在是不妥。
“沒有辦法,現(xiàn)在只能暫時這樣了,我們走不了的。”白傾鸞搖搖頭,也同樣是覺得非常不妥的。
可是先前只有一個云非澤還好,現(xiàn)在這個墨翼皇帝竟然是云鎬天,是一直算計籌劃著不知道什么計劃的人,事情就根本沒有那么好解決了。
她現(xiàn)在得好好想想辦法,想想到底應(yīng)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