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你一意孤行去吧,我給你聯系一些人保護你。”江澄說完拿著手機走到了外面。
還是多派一些保鏢保護姐姐的安全吧,希望不要再次發生上一次的事件。
江澄打電話給公司的安保部門,讓他們在樓下等候著。
與此同時,江澄也覺得最近應該找一些好點的保鏢保護江漁的安全。
他同時聯系了一些退役的軍人,還有拳擊散打冠軍之類的。
江漁對江澄這副草木皆兵的樣子,哭笑不得。
有必要這么夸張嗎?
可顧寒城卻是神色一臉凝重。
張美玲這次回國肯定是有備而來。
所謂的煽動輿論應該也有著目的,至于到底要做什么?顧寒城現在還真不得而知。
就在顧寒城一愣神的功夫,江漁已經踩著高跟鞋走向電梯了。
……
德國。
沈千巍坐在沙發上刷著手機,突然看到了國內有關報道江漁的新聞。
他心頭一顫,再次想起來那天晚上江漁無微不至的照料。
不,其實也算不上無微不至。
頂多算是救了一個陌生人,把他拖到了小木屋。
給他了一個遮風避雨的場所。
只是,沈千巍回到德國這么長時間以來,腦海中一直浮現著江漁的模樣。
同時,他也無比懊惱著。
當時怎么就會想到去殺了江漁?
命運啊,真是陰差陽錯到讓人感慨萬千。
他也沒想到慌亂逃竄的一個別墅,竟然就是自己沒多少天前想殺的人。
而他被追殺,也是因為想要殺江漁而遭受到了報應。
沈千巍哭笑不得。
他的目光再一次注意到了新聞。
看著新聞上江漁的照片,沈千巍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那天晚上他迷迷糊糊的,只是知道那個女人很漂亮,可沒想到江漁會這么漂亮。
沈千巍嘴角情不自禁地噙起了一絲笑意。
他收起了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斜了一眼在旁邊的保鏢。
“幫我買張票,去蘭市。”
保鏢剛剛點頭可以意識到這個城市的名字的時候頓住了。
“老大,顧寒城那邊……”
如果不是顧寒城,他們的基地也不會被端了。
如果不是顧寒城,他們也不用慌亂的逃竄,到國外躲了那么長時間。
在蘭市還一直被捕四處逃竄.
長這么大,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唯一一次還是因為顧寒城!
保鏢早就氣憤不過,早就在盤算的什么時候去報仇。
沈千巍態度顯然沒剛才那么好了,冷冷的說著,“讓你買就買,怎么那么多廢話?”
保鏢只好不吭聲,默默的去做事了。
……
蘭市。
江漁一下樓,烏泱泱的記者就圍了過來。
看著眼前的鎂光光燈不斷的閃爍,江漁臉上并沒有出現記者們所想象的那般慌亂。
相反。
她穿著打扮無一不透露著自信。
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淡定的感覺,似乎沒有因為輿論受到絲毫的影響。
江漁看著記者們吃驚的樣子,微微一笑。
人啊,有時候就是不能認慫。
一旦你認慫了,那些人就會欺負你。
可是,當她表現出來一副什么都無所謂的樣子的時候,這群記者們全都沒了法。
記者們紛紛的遞上話筒,希望能采訪道江漁。
江漁大大方方的接過來了一個話筒。
和以往的好脾氣的江漁不一樣,江漁接過來話筒之后,微微揚起下巴,一副不好相處的樣子。
記者們心下了然,不過也越發欣賞江漁這不卑不亢的脾氣。
這女人也太帥了吧。
簡直讓人五體投地,太崇拜了。
“請問江小姐,您是否真的對自己的弟弟見死不救?”
江漁淡淡的抬了抬眼皮兒,看著眼前的記者。
接著,她優雅的抬起了唇,慢條斯理的對著話筒說著,“什么弟弟?眾所周知,我的弟弟是江澄,別人,跟我沒什么關系。”
話說完了,可是心里卻越來越冷。
母親把自己的家事擺到明面上,這么任人交談,任人看笑話。
既然母親不怕丟人,她也不怕。
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張美玲在發布新聞的時候,也沒想過隱瞞自己出軌的事實。
她聲聲凄凄的哭訴著自己當年在江家過的是有多么委屈。
還把自己當年出軌的理由說的那么冠冕堂皇。
那如泣如訴的信息,讓江漁都不由得動容了
當然,如果那些東西是真的的話。
可是,江漁身為江家人,當然知道當年父親對母親有多么的寵愛。
父親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東西都給母親,可是母親依舊對父親不冷不淡,甚至不管不問,不理不睬。
父親……當年過得該有多么委屈啊。
記者看江漁愣神,接連追問著,“那也是你母親的孩子,當年你母親出軌……”
江漁聽到出軌這個詞兒的時候,皺了皺眉頭。
她倒并不是多么珍惜母親的名聲,反倒是覺得在眾人這么議論之下,父親九泉之下也難安。
她用著挑釁的表情看著那位記者,淡淡的問著,“既然這位記者那么愿意深究別人的家事,那我看,不妨我調查一下你家庭的情況,公布于眾?”
記者瞬間臉色一變。
“你這是威脅!”
江漁反倒哈哈大笑了兩聲。
這群人可真是無聊呀。
“哦?你探究我的私生活的時候就是冠冕堂皇,我問到你的家世,就是威脅?怎么可以這么雙標?”
“我……”記者無話可說。
誰都沒想到江漁這么大大方方的任由眾人采訪。
也沒想到竟然會這么理直氣壯的回懟記者們。
這種豪氣有霸氣的樣子,真是讓人欽佩。
氣場!絕了!
記者們也不再敢多問什么了,生怕江漁的炮火對準他們某一個。
江家可以把自己家的事情擺到網上,讓人議論。
可是這些記者也生怕江氏的針對啊。
他們還要飯碗,還要活命呢!
江漁看著記者們被自己懟的沒話說,繼續開口說著。
“對于網上的那些事情,現在我無可奉告,不過也奉勸大家,不要聽信讒言,也不要聽那些有心之人胡說八道。”
說完,江漁把話筒還給了記者。
顧寒城帶來的保鏢早就已經開辟出來了一條道路,威武霸氣的擁護者江漁離開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