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溫馨的家里打情罵俏,那種久違的幸福,仿佛又回來了;就好比當初我們在東江,在那個小小的房子里一樣。
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也是她夢寐以求的;沒有那么多機關算計,更沒有那些生離死別,彼此近在眼前,看得見,觸摸的到;摟著她柔軟的細腰,在客廳里偏偏起舞;而她牽引著我的身體,隨著她的步伐前后舞動。
我始終都認為,蔣姐是那種表面端莊,內心狂野的女人;她在人前,既淑女又高雅,像朵高傲的玫瑰,美得讓人不敢褻瀆;但若和愛的人,在一個私密的空間里,她的本性瞬間就暴露了,那種好色的大姐姐形象,勾人的眼神,還有那種急不可耐的表情,簡直能把男人勾引的神魂顛倒。
我不得不承認,當初之所以愛上她,首先就是被她的美貌、她的身材所吸引;然后才了解了她的性格,她的善良,她如姐姐般溫柔的愛。
手機里的音樂緩緩縈繞在耳畔,隨著舞步的邁動,她的身體跟我靠得越來越近了;我神色迷離地看著她飽滿胸脯的跳動,感受著她小蠻腰很有力度的扭動,她的臉頰越來越紅,細微的呼吸間帶著溫熱,還有股股讓人欲罷不能的女人香。
而她則伸出白皙的指尖,一點一點解開了我襯衫的扣子;當我堅硬的胸膛露出來時,她急不可耐地把臉埋了進去,柔軟地嘴唇狠狠親吻著、吸吮著;“你能活著,真好!我以為…以為再也不能抱著你了……”
我摸著她順滑的頭發,下巴壓在她腦袋上說:傻瓜,一切都過去了,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吧,未來,我一定會好好珍惜你,珍惜以后的日子。
“你不會的,我知道!在這世上,沒有任何人比我更了解你!所以你要答應我,不要去,不要答應老程,更不要答應梔子那個惡魔!”她緊緊抓著我胳膊,特別用力地乞求道。
“姐,不提這個好嗎?至少現在這一刻,我只想緊緊抱著你,補償你!你知道嗎?和亦舒結婚的日子里,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尤其深夜,我就想如此刻般抱著你!好幸福啊,抱著你,心里很踏實!”長舒了一口氣,我想人世間最幸福的事,莫過于懷抱著真正喜歡的愛人。
她不說話了,反倒很配合地拱進我懷里,揚起精致的臉頰,像個小姑娘羞怯般,咬著紅唇說:吻我!
她那烏黑的眼眸,那顫抖的睫毛,讓我感受到了她的渴望!她本來就是個內心色色的女人,而相離的半年多里,她也再沒感受過男人的愛撫。
蔣姐的愛是火熱的,從我們認識的那天起,我就知道她不像表面那樣端莊大方;她是一團火,一旦被某個男人點燃,她就會把這個男人的理智,給燒的一干二凈。
她很主動地把手插進了我衣服里,冰涼的指尖滑過胸膛,她猛地摟住我后背,和我緊緊貼在了一起。
28歲的女人,可真狂野啊!許久沒有過性`愛的我,再也按捺不住了!
她抱著我的頭,很享受地低哼著;我們并沒有急于去臥室,急于在床上做那種事;反倒是很享受這種久別重逢的曖昧,對彼此的親吻,和那種大難過后,幸福降臨的時光。
“呀!”不知什么時候,客廳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尖叫;那時我和蔣姐渾身一僵,瞬間把目光投了過去。
“那個…我瞎!什么都沒看見,你們繼續,我上個廁所。”刁曼手里大包小包提著東西,抿嘴憋著笑,愣是假裝不看我們,把東西放下后,筆直就朝衛生間里走。
那一刻蔣姐都石化了……
我們太動情了,以至于把刁曼住在這里的事,給忘得一干二凈。
慌亂地整了整頭發說:都怨你!小混蛋,姐姐這下可糗大了!
我抹了把嘴上的口水,笑著一把摟住她的腰說: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怕的?再說了,我又沒露,你和小曼都是女人,被她看見怕什么?
她羞得拱進我懷里,狠狠掐著我胳膊說:刁曼那妮子的嘴,往后指不定怎么嘲笑我呢!本來我就管不住她,往后在她面前,就更沒威信了!
“姐,你在我心目中一直很有威信!還有哦,真漂亮哦!”
蔣姐:……
刁曼在飯店里買了很多菜,本來是想熱熱鬧鬧,慶祝我大病初愈的;結果因為剛才的尷尬,愣是搞得蔣姐一直低著頭,臉紅得跟水蜜桃似的。
而刁曼那丫頭可來勁了,嘴里的黃段子,就跟跑火車似的,一套一套的;“哥,這下把你美死了吧?!之前我想摸,她還不讓;后來趁她睡著的時候我摸過,那個帶勁兒啊!”
“你這死丫頭,信不信我拿針把你的嘴縫起來?!”她羞得眼淚都要下來了。
“我才不信!還有,我姐真好看,那么大竟然一點都不下垂!”一邊說,刁曼又拖了拖自己的,撇著嘴巴說:同樣都是女人,為啥差距那么大捏?!
“死丫頭,越說越下流!”蔣姐憋不住,直接起身跑到刁曼那邊,撓她的癢癢。
兩個可愛的女人,嘰哇亂叫地鬧在一起,真的猶如同枝連理的姐妹一樣!
看著眼前的景象,恍惚間我覺得,如果生活就這樣幸福下去,那該有多好啊?
只是我是個男人,男人就應該承擔應有的責任,拿出非凡的勇氣,去挑戰命運的挫折,和那些看似不可能的事!
這是男人存在的價值,男人不會為安逸而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