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深見沈微這副有氣無力的模樣,忍俊不禁,便又有些情不自禁的吻了吻沈微的發(fā)絲,而某一處也已然有了反應。沈微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慕南深,“你走開!”
“好了微微!”慕南深就算再怎么想,也不會這么沒有節(jié)制。
不過沈微倒是有件事說對了,男人在床上的時候的確就是個騙子。
明明他心里舍不得她,甚至心疼她心疼的要命。但是每次在面對她的身體的時候,他卻又沒辦法控制住自己。
慕南深不禁有些無奈的在心里嘆口氣,看來他這輩子注定了要敗在她的手上了。
“累了吧,洗好了我們就出去!”慕南深扯了浴袍將沈微裹緊了,猜測沈微現(xiàn)在肯定也沒力氣了,便打橫將沈微抱起。
沈微這會兒已經(jīng)累得都說不出話來了,只能瞪圓了眼睛看著慕南深,以此來表達自己內(nèi)心強烈的不滿。
飯菜早就涼了,慕南深又吩咐廚房重新做了一份,還是小陶送進來的。不過這次小陶的眼神就別有深意了,而且看兩人都穿著浴袍,那模樣分明就是……
小陶小惡魔似得笑了笑,然后在沈微發(fā)怒之前先跑了。“真是氣死我了!”
慕南深是這樣,這小陶居然也是這樣!
“好了,快吃吧!”慕南深愛憐的輕撫著沈微的頭發(fā),“不餓嗎?”
“你說呢!”
……
沈靖滕這邊才剛剛來桐城,許茹就接到消息了。許茹在沈氏集團那邊安插了自己的眼線,所以今天沈靖滕沒有去公司,而是說因公出差,這出差的地方竟然也是桐城,果真是湊巧了!
許茹是什么樣的人啊,再加上現(xiàn)在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但凡是一點兒風吹草動都能讓許茹成為驚弓之鳥,更何況是沈靖滕竟然親自來桐城了。
許茹不禁想沈靖滕是不是知道什么了?還是說沈靖滕其實已經(jīng)知道那個姜瓷和沈微長得像了?
許茹越想就越是感覺到害怕,那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將許茹整個人都包圍住了,她感覺到自己像是要窒息一般。許茹迫切的想要出去找沈靖滕,奈何上次許氏的事情還沒有解決,許海將她禁足在了酒店的房間內(nèi),不允許她走出去半步,所以許茹也就只有干著急的份兒。
不過大概是天都幫助許茹,沒想到沈靖滕住的酒店竟然跟許海他們是同一家。
所以當沈靖滕從沈微那里碰壁回來,才剛剛按了電梯的門,便迎面碰上了許海和許倬南兩人,三人對視,皆是詫異的看向?qū)Ψ健?
還是許海率先開口,“靖滕啊,你來桐城這是?為了小茹的事情嗎?”
沈靖滕蹙眉,“公事,過來出差,小茹出了什么事?”沈靖滕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伯父怎么過來了?”
“這……”許海遲疑了片刻,“呵呵,這邊也有點兒公事要辦,你剛來?”
“嗯,今天的飛機。”沈靖滕點點頭,隨即看向許倬南,“倬南也來了?”
許倬南則是瞥了沈靖滕一眼,微微頷首,面上的表情并沒有多和顏悅色。
也對,昔日那么要好的兄弟,原本他們是很好的朋友。只是等許倬南回來之后得知沈微去世了,而沈靖滕竟然跟許茹越走越近,見許茹還有許家其他人的那架勢,擺明了就是將沈靖滕看做許家未來的女婿。而沈靖滕竟然也沒有辯解一句,這不禁讓許倬南惱怒,與沈靖滕的關(guān)系自然也疏遠了。
“伯父這是要出門?”
“是,是啊!”許海點頭,不知道為什么,他雖然作為長輩,但是在沈靖滕的面前好像總是矮了一截似得,這種滋味可不太好。
“那伯父好走,我就先上去了!”沈靖滕說著便要上去,許海又叫住了沈靖滕,“靖滕啊,我能問問你,過來是什么工作嗎?”
沈靖滕瞇了瞇眼,“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這是沈氏內(nèi)部的事情,伯父也想知道?”
許海被噎了,只能訕訕的笑了笑,“小茹也在這邊,此時正在樓上休息,這次比賽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沈靖滕擰眉,點點頭,“曉得一些,不過這幾天在忙,所以還沒有跟許茹通過電話,她還沒回去?”
“沒有!”許海見沈靖滕那模樣好像具體還不知道什么事?
“大伯,我們該走了!”許倬南提醒道,許海便是點點頭,“那好,我們就先走了。靖滕啊,你要是有空就去看看小茹,她最近情緒好像不太好!”
“好!”
既然來了,沈靖滕自然不可能裝作不知道許茹在這里,更何況剛剛碰到許海了,沈靖滕便是先去了自己的房間,隨后才給許茹打了電話,“剛剛在樓下遇到伯父了,伯父說你目前還在桐城?”
“靖滕?你……你的意思是你現(xiàn)在也在桐城?”許茹驚愕,卻是捏了捏拳頭,“對啊,我還在,靖滕你……”
“你在哪個房間,我過來找你!”
“不,我在……”許茹其實現(xiàn)在最害怕的就是見到沈靖滕,但是也迫切的想要見到他。
她現(xiàn)在就猶如驚弓之鳥,任何的事情都能影響到她的心情。只要一想到沈靖滕來了桐城,很可能還知道了姜瓷這個女人,許茹就害怕。
沈靖滕很快就過來了,許茹打開門讓沈靖滕進去,面色有些不太好,這還是她特意化了妝后的模樣,可饒是這樣還是這擋不住她臉上的憔悴。
“靖滕,你進來吧!”許茹讓開了一條道。
沈靖滕半瞇著眼,眸光落在許茹的身上,瞧見許茹的面色很不好,尤其是那深陷的眼窩,“你怎么了?”
“沒,沒什么。靖滕,你想喝什么?”
“隨便!”沈靖滕道,找了一處地方坐下,卻是輕微蹙眉。
這樣狀態(tài)的許茹沈靖滕很少見到,而且看許茹那模樣,很顯然是有事情瞞著她,“你就沒有什么要跟我說的嗎?”
“啊?說,說什么?”許茹裝傻,“我沒什么……”
“許茹,關(guān)于你冒名還有抄襲的事情!”沈靖滕提醒。
“靖滕,這件事不能怪我,我之前不是都已經(jīng)跟你說了嗎?這是微微的心血,我不想讓微微的心血毀于一旦。而且你不也同意了嗎?”許茹看著沈靖滕,楚楚可憐的模樣任憑誰見了都我見猶憐。
只是沈靖滕現(xiàn)在的腦海里全然都是沈微的影子,縱然知道那個女人是慕南深的妻子,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去想那是他的微微。想到沈微所說的那些話,沈靖滕便認真且嚴肅的看著許茹,“你當真沒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我,我能有什么事情瞞著你!”許茹臉上有些僵硬,“關(guān)于微微的事情,我不都跟你說過嗎?微微她人已經(jīng)不在了,我不想讓她的心血付諸東流!”
“許茹,你當真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沈靖滕的聲音突然變得嚴厲起來,那聲音自然也變得冷漠。
許茹一驚,大腦有那么片刻是呆滯的,她抿著唇,眼底的驚慌卻是出賣了她。“你,你都知道了?”
沈靖滕深吸一口氣,“你之前告訴我,因為有人抄襲了vivi是吧!所以你要對付她,全網(wǎng)封殺?許茹,我從前怎么不知道你手段這么狠毒!”
“我……”許茹咬唇,“可是她明明就抄襲了微微,我不過就是看不過意!”
“夠了,許茹,人我都已經(jīng)見過了,人家是慕南深的妻子,你知道慕南深這三個字在桐城,乃至整個華國代表著什么嗎?你認為慕南深的妻子,會去抄襲別人?”
“可是……”許茹咬唇,“你真的見過那個姜瓷了?”
“是啊,怎么了?”沈靖滕說道,卻是一瞬不瞬的盯著許茹的臉看。
他腦海中驀然就響起了之前姜瓷之前對自己所說的話,她說難道他就不懷疑許茹為什么口口聲聲說為了沈微,但是卻對她這個和沈微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下狠手,這是什么原因?
沈靖滕不是沒有懷疑過,但是因為許茹跟沈微之前的感情實在是太好了,所以沈靖滕不太愿意相信。
許茹卻有些沒有底氣,也猜不透沈靖滕到底在想什么,“你難道就沒有覺得她跟微微……”
“跟微微很像?”沈靖滕替許茹回答了這個問題,“是啊,如果不是早就知道微微已經(jīng)去世了,我差點兒就以為姜瓷就是微微。”
“可是她不是!”許茹突然就有些激動,吼完之后才意識到自己的態(tài)度似乎有些不太對勁,“靖滕,那個女人心思歹毒,跟微微根本就沒法相提并論,你不知道她到底對我做了什么,她……”
“姜瓷告訴我,你曾經(jīng)在毀壞她名聲之前私底下找過她,希望她能夠去工作室?guī)兔Γ俊鄙蚓鸽鴨枺S茹卻是冒了一身的冷汗,她咽咽口水,“我只是覺得她跟微微的風格很相似,所以我……”
“你得不到,所以你就陷害她?可是你萬萬沒想到,姜瓷竟然是慕南深的妻子?”沈靖滕道,“不,或許你知道,但是因為姜瓷的那張臉跟微微實在是太像了,所以你仇視她,故意針對她?因為你知道姜瓷在慕家不受寵,慕南深不愛她,所以出手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