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你圓滾滾毛絨絨的可愛著,一定吃了全世界最甜的棉花糖和最軟的小熊橡皮糖,在云朵里面輕飄飄的打轉。
夢里你身后有風亦有光,還一如初見模樣。
夢里我覺得,這個世界還沒有創造出相應的詞語來形容你,即使是所有美好的詞語堆砌起來放在你身上,也不及你美好的一分一毫。
夢里我告訴自己,只要嘗過這世上最耐看動聽的愛情,此后死去或者漫無邊際的活著,都不覺無望吧。
醒來覺得,甚是愛你。
……
只不過是婆娑大夢。
只不過一封無處可寄的情書,
杜簡易回國。
再回來的時候,只覺恍惚而已。
同樣像是做了一場聲勢浩大的夢,夢里的四處周遭都變得不真實,唯獨夢里的主人公,還靈動跳脫的存在著。
不僅如此,還變得愈發動人起來。
那么主人公到底是誰呢。
杜簡易想。
大概是叫時一念吧。
大概。
大概他終于相通了些什么。
終于。
……
(很喜歡戴文,所以也給他寫一個小小的故事,畢竟愛情有千百種樣子,不論兜兜轉轉多久,都一定會遇到對的那個人吧,你要相信。)
頭等艙。
耳邊嗡嗡作響。
一整天都混混沌沌的,莫曉曉和司御寒的事情還在腦海當中胡亂的和成漿糊攪動。
戴文實在太累了,可他仍舊有些費力的直起身子,打開遮光板,讓陽光軟軟的照進來。
不管怎樣無論如何。
他還是如初模樣。
他鐘情這個世界上所有藝術,清晨八九點鐘的露珠和午后暖到融化的陽光,有趣的人還有漂亮的眼睛。
四處周遭都隨之泛上了一層柔色,戴文伸出修長好看的手指輕輕緩緩的揉自己的太陽穴。
真的好累。
好煩。
這不應該是他擔心掛念的事情吧。
戴文想。
簡直和之前的自己大相徑庭。
然后思緒似乎控制不住。
哦,上帝保佑。
朦朧欲睡。
“關上。”
很低很低的聲音,溫軟著,偏偏又有些摻雜著樂器質感的好聽。
戴文手下動作稍頓。
身旁人戴著毛茸茸的熊貓眼罩,嘴唇一張一合,更襯托的唇珠飽滿而精致。
戴文眸色落定在那人唇珠上的時候,那人輕輕的將眼罩向上推移,露出小巧可愛的美人尖,動作慵懶且紳士。
戴文抬眸去看。
一眼萬年。
這樣好看的一雙眼睛,眼尾微微紅著,臥蠶肉肉的,就連雙眼皮的褶皺都生的恰到好處,眼睫眨呀眨的,像是翩飛的蝶翼,不動聲色的降落在戴文的心尖上面。
那人似乎剛剛哭過,眼底一片水光瀲滟。
戴文呼吸微滯。
他見過她。
遲早早。
很久很久之前,很多很多次。
都是之前的事情了。
莫曉曉之前的事情。
畢竟遲早早這個人本身真的很誘人。
戴文沒什么別的意思,只是看著遲早早的身體發呆。
男人喜歡尤物。
他也如此。
熒幕上或者夢里,透過遲早早層層疊疊的衣服,暗自構思著那里面應當是怎樣一副動人的光景。
只不過次次的***而已。
畢竟他們其實連一句話都沒有講過。
可是當下,他就這樣直白的命令自己,只有短短兩個字,像是熟識多年的老朋友。
遲早早,是個有趣的人。
戴文暗自下了結論,恍惚中想,自己當初注意這個女人,不也正是因為這個女人的有趣嗎?
如果沒有莫曉曉的出現,他或者會主動去找遲早早吧。
就是單純的想要認識她,接近她。
很奇怪的想法。
倒是也不唐突。
只可惜這次來中國,見到莫曉曉之后,戴文再沒有想起過遲早早了,畢竟夢中。
現實總是比想象誘人。
那個所謂的,中國的,超一線女明星。
在國際上屈指可數。
真的為中國的娛樂圈打出了一番天地。
似乎有千百種樣子,可甜萌可誘人的那種。
深不見底。
戴文覺得自己似乎忘記她了,可是現在她就在自己身邊,戴文才發現自己連她的眼角眉梢都記得如此清楚。
……
“你……沒事吧。”戴文感覺喉嚨有些干澀,努力咽了咽口水,看著那人眼角的粼粼水光。
“困了而已。”那人稍稍伸了伸懶腰,身后猶如長出毛茸茸軟綿綿的尾巴,輕輕搖晃著。
“好巧。”那人的眼睛隱隱約約流光飛轉,唇角微微勾起,似乎訝異,又似乎早就料到的樣子。
那人這副樣子,簡易像極了一只貓。
傲嬌的,讓人忍不住順毛擼了逆毛擼的那種。
“你認識我?”戴文眨巴了眨巴眼睛,耳朵癢癢的,忍不住揉了揉,還是癢,酥酥麻麻的癢。
“Ofcouse.”那人輕輕打了個響指,動作好看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又忽而變得魅惑起來,稍稍湊近戴文,氣息撲朔而來,身上帶著戴文鐘愛的所謂藝術的露珠和陽光的味道,聲音和空氣碰撞在一起。
“我想,你也認識我。”那人的表情有些調侃的意味,語氣卻是篤定的:“嗯,遲早早。”
四目相對。
戴文聽到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轟鳴著,有什么植株,一瞬間蔚然向上,盛茂生長。
“我來和你談談合作,唔,我們兩個人的合作,工作方面的。”那人徑自描述著,明明是在商量著事情,戴文倒是覺得像極了通知自己。
“我……”戴文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他的婚紗一向是高傲的設計,從來不準備傾身去找什么莫名其妙的代言人。
可是他就連拒絕的語氣都是僵硬的,頗有些欲拒還迎的意味:“我這段時間暫時還沒有與其他人合作的計劃。”
“這樣的話,”遲早早好看的眉毛微微挑起來,眼睛里面是望不到的深色無邊,纖細的手指稍動,從皮包的夾層里面抽出名片,上面工工整整的印刷著遲早早的名字。
“從現在開始,計劃可以提上日程了。”
戴文感覺心尖微微震顫,猶如有電流緩緩通過,他鬼使神差的下意識將名片接過來,動作甚至是小心翼翼的了。
遲早早的笑容幾不可見。
一時無言。
這叫什么?
請君入甕對吧。
兩小時前。
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