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興許會知道曲家十幾年前滅門慘案真相的人。”韓青歌以為這個話題會引起他的興趣,可是沒想到南宮辰直接哼了一聲。
“想找什么人是你的事,不必告訴我。”
這家伙裝高傲,還沒完沒了了,韓青歌撇了撇嘴:“總之我告訴你了,明日我去拜訪那位老人家,免得到時候又說我沒提前通知你。”
說完了之后南宮辰仍舊是沒有任何的回音,一直就坐在那里看著他手中的書籍,一聲不吭。
“我都已經給你解釋了,有必要這么生氣嗎?反正我已經告訴你了,這些東西是做給你吃的,我先回去了!”
將食盒往他的面前推了推,韓青歌便轉身離開了,就算是留在這里,也只是能看到南宮辰這一副冷漠的表情。
然而南宮辰只是面上的高冷,第二日一早韓青歌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的身影也突然出現在了一旁。
韓青歌還是詫異的扭頭看著他:“我要去襄河鎮,你要去哪里?”
“跟你一起。”南宮辰的眼神很是倔強,看上去是如此的理所應當。
韓青歌很是抗拒,“那怎么能行,我已經和岳兄約好了要一起去的,你就在這等著便好,如果有消息的話回來我會告訴你的,況且沈黎素還在這,你走了她可怎么辦?”
“她只是沒有地方可去,暫時在這里落腳而已,她想做什么那是她的事,我又插不上手。更何況我是不會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你和那個小白臉兩個人去那么遠的地方的!”
“都已經告訴了你他的名字,不要這么沒禮貌的稱呼人家,更何況襄河鎮離這里并不遠,天黑之前就能回來。”韓青歌似乎也能理解南宮辰對岳入明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敵意,但總是這么稱呼人家有些不太好。
“反正就你們兩個人一起去,我不放心,要不我跟著,要不你也別去了。”南宮辰此時的態度非常的強硬,韓青歌了解他的性格,是肯定會說到做到的,所以最終很是無奈的帶上他一起去了襄河鎮。
岳入明在看到他的時候有一些驚訝,問了問身旁的韓青歌:“怎么回事?你要調查這些事情是為了幫助他嗎?”
“也不算是吧,我自己也想知道這其中的來龍去脈,只不過多帶了一個人去,會不會給你增添負擔,如果要是很難為情的話,我就讓他下去。”
岳入明搖了搖頭,雖然他有些驚訝,但對南宮辰這個人并沒有達到反感的程度,所以他也不會露出自己的敵意來。
“沒關系,反正也是要帶人去,一個兩個的又有什么差別,只不過你們兩個是什么關系?看他的穿著打扮應該不像是什么普通人家吧?而且你們兩個人的口音都不像是齊國人。”唯一令岳入明有些好奇的應該就是這個問題了。
他的話音落下來之后,便受到了南宮辰的鄙夷:“那你們兩個又是什么關系?明知道她有家室,卻還和她走得這么近,是何居心?”
岳入明始終都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對自己有這么一種莫大的敵意,不過現在聽他的這番話算是聽出來了,恐怕他們兩個人是超乎自己想象的關系的,可是看韓青歌如此淡定的樣子,怕是只有這男人在自作多情罷了。
“居心倒是有一些,不過就是想看著我妹妹找個幸福的人家罷了,如果那個人是你的話,我估計會反對,畢竟你看上去不像是能給誰幸福的人。”岳入明從來不會主動去攻擊別人,雖然他現在的話包含了反對的含義,但是眉眼卻也是笑的彎彎的,他只是在幫韓青歌說話而已。
妹妹?這是怎么回事?南宮辰有些不明所以,他們兩個人之間到底還發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他一副很是狐疑的目光看向了韓青歌,可是韓青歌根本就不搭理他,反而是沖著岳入明笑的那叫一個開心,看的南宮辰只覺得刺眼,就單單的看眼前這一幕,要說他們兩個人只是簡單的兄妹關系,誰會相信?
“偽君子誰不會做,誰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是否心懷鬼胎!”
說完了這番話之后南宮辰就有些后悔了,畢竟他現在的語氣就有點像是一個正在鬧別扭的小孩子一樣,怎么看都不像是成熟男人該有的作風,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別扭,而且還是當著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人的面。
岳入明身為一個過來人,自然能夠看清南宮辰的心里是什么樣的想法,他只不過是想要在韓青歌的面前好好表現,或者是該說他有一種獨占欲罷了,把自己當成了假想敵,從而給自己營造一種危機感。
不過這也并不是什么壞事,對于韓青歌來說可能這也是另外一種在乎的方式。
岳入明大笑了兩聲:“這位小兄弟你放心好了,我對已經成婚的婦女沒什么想法,想必你說的這位婦女對我這個已成婚的男人也沒什么想法。”
說完了之后岳入明便別過了頭去看向馬車外面的風景,而南宮辰在他的這番話后,心里也稍稍舒服了一些,原來這男人早就已經有了家室,可這為什么還要和韓青歌走的這么近,就算是兄妹的話也沒有血緣關系,還遭人誤會,這是何必呢?
只不過這個問題就需要慢慢的去探索,而現在證明他們兩個人之間只是單純的友誼,南宮辰就放心了。
襄河鎮距離這里也不是很遠,所以他們不出兩個時辰就到了。
也許是因為離赦都城很近,所以襄河鎮的風格和赦都也差不多,但有過之無不及,整個一片看上去是白茫茫的,而且四周都像是村落一樣感覺,給人一種非常空曠的視覺。
“我父親的居所就在前面不遠處了,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到了。”
雖然他們并不是很著急,但是韓青歌有一種快要接近真相的感覺,瞬間變有一種緊張感。
下了馬車又步行了一會兒之后他們終于到了,面前是一處非常尋常的小瓦房,看上去很是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