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素以前不會照顧人的,在美國的時候,都是夏立照顧她,把她當(dāng)成一個孩子似的照顧,回國以后,雷霆照顧她,也是事無巨細(xì),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
然而,在雷霆住院的期間,陳素也變成了一個家長,可以說她照顧起雷霆來,一點也不必雷霆照顧她差,幫他擦身,喂他吃飯,削水果,換衣服,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一個人來做。
每次雷霆說自己來,她都拒絕,她會說:“我就是想學(xué)著照顧你,以后咱們是要互相陪伴到老的,不能只有你寵著我,我也得寵著你。”
雷霆第一次聽到女人說要寵他,他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笑,“傻女人。”
兩人的相處比平常夫妻還要甜蜜,這里的護(hù)士和醫(yī)生都會稱他們是模仿其,當(dāng)他們知道兩人還有一個可愛的孩子的時候,更加驚訝了。
大呼:“為什么結(jié)了婚有了孩子感情還能那么好?!這不科學(xué)!”
陳素每次聽到這些都笑笑,她很想告訴她們,那是因為孩子小時候都不是她在帶啊。
要是一起帶孩子的話,恐怕分歧會多一點吧,但是她堅信,有分歧也不會影響自己和雷霆之間的感情。
另外一個病房里,文小迪的日子就沒那么好過了,自打陳素把憬淮搞來之后,文小迪每天都被憬淮吵得想打人。
“你能不能安靜一點?”文小迪已經(jīng)生氣了。
“不能,我天生就是這樣一個人。”憬淮勾起嘴角,沖文小迪拋了個媚眼,“很可愛吧?”
文小迪已經(jīng)無語了。
憬淮還不怕死地說道:“我就知道你現(xiàn)在一定覺得我無敵可愛,哈哈,等我們打架的時候,你就知道我是金剛芭比了。”
“呵呵,我看你就是一個金剛。”文小迪白了她一眼。
“喂,把后面兩個字芭比給我?guī)希 ?
“不帶。”
“你帶不帶?”
“不帶。”
憬淮那個生氣啊,一個冷冰冰的女人居然會把她惹生氣?!論臉皮厚,她可是從來沒輸過的,居然會被文小迪給氣到了,最關(guān)鍵的是她還不能打她!
“要不是怕把你給打殘了,影響我們打架的真實性和公平性,我早就打得你.媽都不認(rèn)識你了。”憬淮吹了吹自己的拳頭,其實拳頭一點都不大。
媽?文小迪對這個詞非常的陌生,“你不打,我媽也不認(rèn)識我。”
憬淮沒反應(yīng)過來,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又開始對文小迪進(jìn)行新一波的攻勢了,總之,文小迪被她煩的,恨不得早點傷好,早點把她打死。
這也間接導(dǎo)致了文小迪的傷好得特快,連醫(yī)生都驚訝了,而憬淮經(jīng)常在文小迪的面前嘚瑟說那都是她的功勞。
文小迪發(fā)誓,等她好了,一定要把憬淮打飛!
在這座城市的一個角落里,手術(shù)結(jié)束好幾天的雷雅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也許是因為她做過很多次手術(shù)的緣故,身體恢復(fù)能力比較好,下床走路已經(jīng)沒問題了,只要不用力扯傷口,就沒事。
雷雅一好,第一件處理的事情就是席昆何慧茗的事。
“酒子,人已經(jīng)找到了。”說話的是一個日本人,就是他幫雷雅取的名字,叫田三郎,雷雅給他改了名,叫天三。
“在哪找到的?找到的時候他們在干什么?”雷雅問道。
天三說:“人在車上找到的,他們開著車,往中國的邊境走,被我們的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們正在睡覺。”
雷雅輕哼了一聲,眼神和嘴角都滿是不屑,“正好我這幾天心情不太好,走吧,去看看他們。”
天三攙扶著雷雅,去了這棟房子的地下。
這里是雷雅特地找人改裝的牢籠,本來是為了雷霆和陳素設(shè)計的,暗無天日,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活脫脫就是一個寬敞的墳?zāi)埂?
雷雅整容的一段時間里,她經(jīng)常感到無聊,她每天都在想辦法折磨陳素和雷霆,但是自己的腦子有限,想出來的辦法總是不讓人滿意。
那段時間她的臉纏著繃帶,渾身眼睛和手腳能動,她就看書查資料,在歷史的長河里找古代的酷刑,然后在腦子里想象把酷刑實施在陳素的身上 ,她就會感到無比暢快,連臉上的傷都不覺得疼了。
她建造這個地下墳?zāi)沟臅r候,還特地裝了一些刑具,沒想到陳素和雷霆沒用上,倒讓席昆和何慧茗碰上了。
“里面蛇都是活著的吧,我看怎么都不動了?”雷雅往一個坑里看,那個坑直徑有兩個正常男人那么長,高有三個人高,人一旦丟進(jìn)去,是爬不上來的,因為坑的壁很滑。
而坑里,都是蛇,什么顏色都有,什么毒性的也都有。
“餓了太多天,沒力氣動了。”
“蛇這個東西還挺和諧,這么餓居然沒有殘殺同類,比人可好多了。”雷雅感嘆道。
被綁著的何慧茗和席昆都知道他們要面臨什么,他們都怕,怕雷雅這個女魔頭,尤其是何慧茗,怕極了軟體動物,一聽到蛇都快要嚇?biāo)懒耍氲娇赡軙焕籽磐七M(jìn)那個蛇坑里,她都要瘋了。
“席昆,想想辦法,哪怕是給我個痛快都行。”何慧茗抓著席昆的手。
席昆還比較淡定,被天三的人帶回來的這一路上,他一直在想,怎么救自己和何慧茗,終于被他想到了一個辦法。
“雷雅,我和慧茗畢竟為你做了那么長時間的事,要不是我們,你現(xiàn)在還在監(jiān)獄里,為什么不能放過我們一次?”席昆試探道。
雷雅冷笑,最煩人家跟她打什么情義牌,“不為什么,我現(xiàn)在心情不好,就是不想放過你們。”
何慧茗都開始發(fā)抖了,她躲在席昆的身后,“她就是一個惡魔,根本就不是人。”
“你說得對,我就喜歡你用那種眼神看我,讓我多欣賞欣賞你恐懼的眼神。”雷雅心情很好,坐在沙發(fā)上,對天三道,“先把何慧茗拉出來。”
何慧茗怕極了,她哭著對席昆說道:“席昆,救救我。”
天三是個日本武士,身手了得,席昆可不是他的對手,“慢著, 我有一個秘密,可以換我和慧茗的生路。”
“我沒興趣。”雷雅聳了聳肩,她可不想和弱者談條件。
“你有興趣。”席昆挑眉,他現(xiàn)在千萬不能慫,一慫就會被雷雅看不起,被她看不起,自己就喪失了談判的資本,這一點他非常了解,“關(guān)于雷霆的秘密,你會有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