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嘉今天晚上的用意他一清二楚,他知道她偷看了她的短信,知道她去見了慕安,他不知道林詩嘉到底和慕安說了什么,不過林詩嘉回來后就纏著要入住東郊別墅,他不動聲色的同意了,還任由她改了密碼。
他看見她在杯子里給他下藥,他換了杯子,裝作喝下了那杯水,看見她躲著回復了短信,他耐心的等待著她的到來,以為她不在乎自己和林詩嘉在一起,卻沒有想到她竟然用死威脅他。
他不相信她會真的為了她死,但是卻在看到她眼睛里的絕望猶豫了,看見她六神無主的樣子,他很心疼,可是只要想到她在演戲,他就又憤怒了。
“葉子言,你是個卑鄙的小人,你這匹種馬!你背信棄義,出爾反爾,我是瞎了眼睛才會相信你!才會愛你!”慕安氣瘋了,如果她今天晚上不來他是不是就準備在這張床上和林詩嘉顛鴛倒鳳,她還是太幼稚竟然憑他幾句口水話就相信了他是愛她的。竟然相信他會為了自己收起花心,竟然還傻乎乎的以為他會娶她。
剛才林詩嘉的放蕩模樣還在她眼前晃動,她好恨,好恨自己竟然還期待他的愛,竟然還想再次從林詩嘉手里把他搶回來,“葉子言,我恨你!”她抓起他的手毫不猶豫的一口咬了下去。
葉子言沒有想到她竟然敢咬他,她這一口用了十分的力氣,就像要把他的肉給咬下來,葉子言疼得齜牙咧嘴,“你瘋啦,快松開!“
慕安沒有理會而是繼續咬著不放,要是換做平時有人敢這樣對他葉子言早惡狠狠一拳過去了,可是今天他卻只是直抽氣沒有半點回擊的舉動。
慕安咬得牙疼終于松了口,葉子言抽回手,用嘴吹著手腕上面的傷口,“你是狗啊!”
“葉子言我要吃你的肉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慕安惡狠狠的看著他,眼中沒有任何懼意。
“你還真是惡人先告狀!”葉子言冷笑,“你有什么資格對我說這些話,你有什么資格!”
“你這個無恥的男人!你欺騙我的感情,你不要臉!”
“無恥的男人,欺騙你的感情?”葉子言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我是無恥,不過我從來看不欺騙人的感情,我葉子言做的事情都是你情我愿,不像有些人,裝一副無辜樣,其實心底比誰的骯臟!”
葉子言摔開她的手狂笑著打開抽屜拿出一對紫水晶吊墜,“這就是你所謂的愛?”慕安訝然地看著那對紫水晶吊墜,她記得當日她扔了它們,卻沒有想到葉子言竟然把吊墜撿了回來。
看見她驚訝的眼神,葉子言惡狠狠的把水晶吊墜摔在地上,“我被鬼迷了心竅,竟然被你欺騙到現在,你這個惡心的女人!”
聽他說到欺騙兩個字,慕安的臉唰地白了,他知道了什么?
葉子言惡狠狠的上前對著地上的水晶項鏈踩了幾腳,“什么紫水晶代表愛,什么紫水晶上面刻字,可惡!一切都是騙人的!”
看著他瘋狂的樣子,慕安下意識的退后一步,她可以肯定葉子言應該是知道了什么,只是她不清楚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說吧!這一切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計劃的!”葉子言發泄完后咬牙切齒的逼近她,不想再和她蔸圈子,他累了,真的很累。
“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慕安躲閃著他的目光。不到最后一刻她還不死心。
“需要我再說明白一點嗎?安慕然小姐!”他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她,那眼睛里沒有柔情只有憤怒。
安慕然三個字一出口,慕安腦子里轟的一聲炸響,瞬間沒有了思維,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看著她呆愣愣的樣子,葉子言只覺胸口開始發悶,他竟然被她從頭到尾的給耍了一道,什么愛他,什么布娃娃,什么紫水晶吊墜,什么愛的刻字,通通都是騙人的,可是他竟然可笑的沉溺了下去,仿佛一個弱智,被她耍弄的團團轉。
她應該從來沒有愛過他吧?可笑的是他竟然信了她精心編造的一切,從一開始的相處他就覺得她是在欲擒故縱,但是卻放任自己沉淪,他身邊的美女無數,可是只有她勾起了他的心弦,讓他在一次次準備放棄時候變成不舍,重新糾纏。
“第一次就是你計劃好的對嗎?”他搖晃著慕安質問。慕安回過神來,“不!第一次不是!”她雖然否認卻在葉子言的逼視里心虛的低下了頭。
她和葉子言的第一次不在她的計劃內,但不可否認,那天晚上她的確算計過葉子言,那天晚上為葉子言準備的女人是許佩佩。
人都是貪婪而又自私的,那時候的許佩佩沒有多大名氣,只不過是一個二流演員,她觀察過她,知道她愛慕虛榮,又非常的想出名,但是娛樂圈的新人太多,想要出名談何容易,看到許佩佩四處的活動想傍大樹做依靠,她決定走一步險棋。
這一步棋是為了對付林詩嘉做準備的,當然她看重許佩佩是因為她覺得她很美,特別是一雙眼睛勾人噬魂,她覺得這樣的女人具備迷惑男人的本錢,如果能讓她上葉子言的床,如果她能發揮自己的本領,說不定有機會把葉子言從林詩嘉身邊搶奪過來。
她當時的目的只是要讓林詩嘉嘗嘗愛人被搶走的滋味,只是想讓她痛苦。
經過周密的布置她主動找上了許佩佩,先給她發了短信進行聯系,她承諾只要許佩佩傍上葉子言,她會給她的兩百萬現金,三分之一先進戶頭,其余的交易成功后再一次付清。
這種好事情許佩佩一開始不相信,不過當自己的戶頭進入巨額預付款項后,她接受了慕安的條件,當然她并不知道要她接近葉子言的人是慕安。
那天晚上劇組在酒店為葉子言接風,按照變態慣例自然少不了拉新人作陪,慕安和許佩佩一起被拉到了葉子言的面前,為了不讓葉子言對自己有任何的想法,她特意化了一個普通的妝,而許佩佩則打扮得美艷異常。
果然慕安的妝容騙過了葉子言,他一直對許佩佩表現出濃厚的興趣,酒過三巡,葉子言借口離開了酒桌,他離開幾分鐘后,劇組負責人也跟了出去,不一會,許佩佩也跟著離開了,差不多半小時候,劇組負責人回來了。
看見劇組負責人單獨回來慕安舒了口氣,事情總算成功了一半,因為不用擔心被陪睡,她放心的喝下了劇組負責人倒的酒,卻不曾想到,這杯酒并不簡單。
感覺身上壓了一座大山,連呼吸都困難起來,最要命的是身子里有撕裂的疼痛傳來,慕安以為是在做夢,不過那個夢卻很真實,真實得她在后半夜渾渾噩噩的醒過來。
暗黃的壁燈燈光下,她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身邊躺著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男人,當看清楚那個男人的臉,慕安腦子里轟的一聲炸響了。
怎么可能,躺在她身邊的男人怎么會是葉子言?容不得她有絲毫的考慮,身邊的男人又翻身壓了過來,撕裂的疼痛又開始繼續,慕安的腦子在飛快的轉動,許佩佩到哪里去了?為什么自己會被送進他的房間。
那個晚上葉子言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處@女地上耕耘著,疼得她直抽氣,她不敢反抗,也知道反抗沒有效果,反正已經失身于他,得想想下一步該怎么做,那天晚上她緊緊的抓住床單承受著他的瘋狂。
天亮時候,葉子言下床洗澡后離開了,在離開時候面無表情的掃來了眼床上赤裸的她,他的目光在接觸她身子底下的暗紅時候有一瞬間的停頓,不過他最終什么也沒有說就離開了。
慕安忍受著疼痛從床上爬起來,她沒有洗澡,穿上自己的衣服直接回了家,回到家后她把自己關在浴室里拼命的沖洗,還覺得自己好臟后來又在浴缸里泡了幾乎整整一天。她的身子已經被水泡得浮腫,但是她還是覺得不夠,覺得臟,因為林詩嘉的男人碰了她。
第二天早上,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過來,竟然是葉子言,他約她見了面,見面的場景很可笑,她一句話也沒有說,他說的話也不多,不過意思很明白,他要她做他的情人。
慕安沒有拒絕,也容不得她拒絕,從那天開始她成了他的床伴。也是從那天開始,許佩佩開始走紅。
他從來沒有懷疑過她對他的心,就因為她從來沒有要求,所以他一直盲目的相信她是愛他的。
從一開始到現在,一環緊扣一環,可笑他自以為是的聰明和睿智在她眼睛里不值分毫,她竟然把他耍得團團轉,不只是他,相信和她有聯系的男人都沒有逃過她的設計。
“說吧,除了許佩佩,丁曉曉,陳詩詩還有誰是你的棋子?那次所謂的受傷事件也是你故意為之吧!目標是詩文,林家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