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懷孕了!她竟然懷了葉子言的孩子,也就是說從現(xiàn)在開始她不是一個人,這個孩子來得太及時了,慕安哭著突然笑了,不知道葉子言聽說她懷孕會是什么表情,他說過他只想要她和他的孩子,聽說自己懷孕他一定會很高興,一定會很興奮吧!她情不自禁的用手撫摸了下腹部,雖然什么也感覺不到,但是幸福的感覺在知道自己懷孕這一刻回來了。
慕安在醫(yī)院休養(yǎng)了一個禮拜,這一個禮拜葉子言還是音信全無,不過慕安反而淡定了,她現(xiàn)在迫切需要的就是養(yǎng)好身體,只要身體好寶寶好,對于她來說就是勝利,一個禮拜后她出了院,她沒有在度假山莊再停留,而是要求陸澤軒立刻把她送回海濱市。
汽車在高速上面飛馳著,慕安的心一直不能平靜,陸澤軒打開了收音機,主持人正在播報娛樂八卦新聞。
竟然提到了她的名字,主持人帶著嘲弄的口氣提到她,還調(diào)侃她一心想嫁人豪門的美夢破碎了,似乎是怕影響她的心情,陸澤軒準備關(guān)了收音機,被慕安制止了。
她已經(jīng)知道自己現(xiàn)在成了笑話,這點打擊還不至于讓她難過,她面無表情的聽著主持人惡毒的調(diào)侃,葉子言不是還沒有和林詩嘉結(jié)婚嗎?她還有機會。
車子駛?cè)牒I市區(qū),慕安給葉子言發(fā)了短信,“我在咖啡廳等你,有重要事情和你說。”
發(fā)完短信她讓陸澤軒把車開到咖啡廳的門口,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
這段時間的緋聞已經(jīng)讓她的家喻戶曉,無視咖啡廳服務(wù)員驚訝的目光,無視喝咖啡的顧客驚訝的目光,她很鎮(zhèn)定的找了個位子坐下,她沒有喝咖啡,只是要了一杯靜靜的坐著等待葉子言的到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慕安并沒有看見葉子言的身影反而等來了林詩嘉。
“子言不高興見你,有什么話和我說也是一樣!”林詩嘉完全是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一點也沒有把慕安放在眼里。
“我要見的人是子言,林小姐還是請回吧。”慕安無視她的態(tài)度。
“我說了,他不想見你!”
“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德行!”慕安冷笑,“我知道你肯定又偷偷偷看了我發(fā)給子言的短信,然后跟蹤到了這里,只是林小姐經(jīng)常干這種雞鳴狗盜的事情不覺得恥辱嗎?”在等待葉子言的過程里她早發(fā)現(xiàn)了林詩嘉的車停在咖啡廳門口,從看她在車上呆了幾個小時來看,她一定是偷看了葉子言的短信。
“子言是我的未婚夫,作為未婚妻看他的手機是很正常的事情,慕小姐用上偷看兩個字不覺得小題大做嗎?”林詩嘉反駁。她剛剛的確是偷看了葉子言的短信,然后開車到了這里,在外面的車里坐了幾個小時還沒有看到葉子言出現(xiàn),她估計葉子言肯定不會來了,于是決定先進來和慕安談?wù)劊槺愦驌羲幌隆?
“虧林小姐還知道自己只是未婚妻,就算林小姐是他的妻子,偷看丈夫短信好像也不是什么太光彩的事情吧?林小姐還自詡出身名門,難道林家就這點家教?”慕安嘲諷。
“這是我和子言的家事,還輪不到慕小姐操心!”林詩嘉冷笑對著慕安晃了晃手指上的戒指。“俗話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沒有想到只是幾天不見慕小姐竟然會憔悴成這幅模樣,想當初慕小姐可是囂張得很吶!”
林詩嘉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我會盡快給你準備一張喜帖的,到時候會由我和子言親自送到你手中,還有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今天晚上我正式搬入子言的別墅,對了防止你搞不清楚狀況,我得提醒你一下,我要搬進的是東郊的別墅。”
“不可能!”慕安終于不淡定了,東郊的別墅是葉子言為她準備的愛巢,里面的裝修設(shè)計都是按照她的喜好來進行布置的,她不相信葉子言會讓林詩嘉搬進那個別墅,打死她都不信。
“我就知道你不信,不過你可以去看。”林詩嘉得意洋洋,“順便告訴你東郊別墅已經(jīng)換了密碼,如果你要進入請不用輸入之前的老密碼。如果要來可以提前半小時給我發(fā)短信,我會告訴你密碼的。”
丟下這些話林詩嘉優(yōu)雅的起身,留下慕安怔怔坐在原地半天沒有緩過來。
慕安不相信葉子言會絕情至此,可是林詩嘉實在沒有理由對她說那樣一通廢話,從林詩嘉可以輕易的偷看葉子言的短信來看葉子言應(yīng)該對她并不設(shè)防。
慕安猜測葉子言應(yīng)該不知道林詩嘉見自己的事情,所以就裝做什么也不知道給葉子言發(fā)了短信,大意是她今天晚上要到別墅去,問他幾點回家。
短信發(fā)過去幾個小時過去,葉子言一直沒有動靜,慕安無法在等,于是打車去了東郊別墅,她走到別墅門前輸入密碼,果然提示密碼錯誤,慕安按了門鈴,卻一直沒有人理會,沒有辦法她給林詩嘉發(fā)了短信。
半個小時候林詩嘉回復(fù)了短信,慕安按照短信上面的數(shù)字輸入果然打開了門,屋子里亮著燈,不過客廳里卻空蕩蕩的,沒有人半個人影。
慕安在客廳猶豫下后上了二樓,二樓也很安靜,除了她的腳步聲她沒有聽見任何聲響,難道別墅里沒有人?慕安正疑惑著時候,突然聽見臥室里穿出一聲曖昧的呻吟,那呻吟聲讓慕安心內(nèi)一緊。
離臥室越來越近,呻吟聲也越來越清晰,慕安嘴角帶著冷笑推開了臥室的門,在推開門的時候她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一句惡毒的諷刺話,不過這句話她并沒有說出口,臥室里面的一切讓她驚呆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地凌亂的衣服,那誘人的聲音是從床上的林詩嘉嘴里發(fā)出的,此刻她身上只穿著內(nèi)衣雙手緊緊的摟住葉子言的脖子不放松。
葉子言衣著完好背對著門看不清表情,聽到推門聲葉子言回過了頭,看見慕安他的眼睛里閃過憤恨和輕蔑的神情。
“你們……你們……”慕安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要不是有門支撐著身子,她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倒了下去。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她費勁全身力氣從嘴里擠出一句話,眼睛死死的盯著葉子言。
為什么?她還有臉問他為什么?葉子言的眼中射出的光要是能殺人已經(jīng)把她捅了無數(shù)個窟窿,“你不覺得在這個時候問這種問題很掃興嗎?”說完他挑釁的把林詩嘉放在床上。
看著他的動作,慕安從嘴里吐出一句話,“葉子言,你要是敢碰她,我就死給你看!”
她的話讓葉子言停止了動作,他回過頭看著慕安,她蒼白的臉,顫抖的嘴唇,還有絕望的眼睛刺得他放開了林詩嘉。
臉上帶著輕蔑的笑,葉子言轉(zhuǎn)頭看著床上林詩嘉“寶貝,今天晚上你先回去,等我解決完她后再去找你!”
林詩嘉沒有想到在這種關(guān)頭他竟然舍得放手,她明明親眼看見葉子言喝下了那杯放有催情藥的水,難道藥性沒有效果?可是這藥是詩文給她的,他打包票說效果很好的。
葉子言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剛剛自己在挑逗他的時候他好像并沒有詩文所說的瘋狂癥狀,反而在抗拒,要不是聽到開門的聲音,他其實已經(jīng)推開她了,他剛剛摟住自己是在氣那個女人。意識到這點林詩嘉無可奈何的從床上爬起來穿上衣服,臨走時候用要殺人的眼睛惡狠狠的瞪了慕安一眼。
林詩嘉一離開,屋子里恢復(fù)了平靜,慕安依然靠在門邊,葉子言則繼續(xù)無所謂的坐在床邊看著她。在他的眼中沒有深情,有的只是冷漠。
“剛才的事情你不覺得需要解釋下嗎?”慕安困難的開口。
“解釋?”他冷笑。“你需要什么樣的解釋?”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你有什么資格問我為什么?”他起身逼近慕安,“你對我而言只不過是一個暖床的工具,難道你忘記了自己的本分?”
他竟然說她是暖床的工具,慕安腦中一片空白,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費勁的吐出一句話,“子言,你說過要娶我的,你說過我是你愛的人,這是為什么?”
“男人逢場作戲的話你也信?你難道不知道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葉子言諷刺地笑,“我曾對許多女人說過要娶她們,其中包括你認識的許佩佩還有丁曉曉,你覺得我要是都娶了她們我娶得過來嗎?”
“你是騙我的?”慕安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樣說,“你為什么要騙我?”
“為什么騙你你難道不知道?”葉子言哈哈大笑,“因為喜歡你的身子,喜歡和你做愛,這句回答你滿意嗎?”
“不!”他惡毒的話讓慕安捂住耳朵,她實在不愿意相信葉子言會對她這樣殘忍,“既然只是希望我的身子為什么要在我放棄的時候去找我?為什么?”
“因為我還沒有玩厭你!”他冷聲回答,“對于我葉子言來說,只有我不要的女人,還沒有敢拒絕我的女人,明白嗎?”
“僅僅只是這樣?”
“難道你還以為會有別的,你不會幼稚到以為我真的愛你吧?愛這個詞我對許多女人說過,她們都沒有當真,我以為你也不會當真,再說你這種靠出賣美色為生的女子真的會在乎男人愛不愛你嗎?”他的話越來越惡毒。
“我不是出賣美色!”慕安困難的解釋。“我是真的愛你!”
“不是出賣美色?真的愛我?”葉子言上前一步,“你當我是三歲小孩?既然你說你是為了愛,我覺得有必要像你請教一個問題,如果我葉子言是一個一文不名的窮光蛋,你會愛我嗎?”
“這個……”
“你沒有話說了吧?還敢大言不慚說是因為愛,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多了,你迫不及待的來打攪我的好事情不就是想陪我上床嗎?我成全你!”說完這句話,他逼上前來。
他恨她!從來沒有這樣恨過。只要想到她愛的是另外一個男人,只要想到她對他所做的一切是做戲,他就恨得想掐死她。
不!掐死她太便宜她了,他要把她留在身邊慢慢的折磨她,她不是討厭林詩嘉嗎?他就是要和林詩嘉在一起刺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