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辭看著面前的司珩,心里明白自己說再多都沒有用,他已經決定的事,任憑是誰現在都改不了。
年青辭的臉色不是太好看,直接對著司珩道,“麻煩皇帝給我準備一個藥房,這段時間希望不要有任何人來打擾我。”
她需要時間和東西,盡快將治療染長歌病情的藥給做出來。
“我會派人吩咐下去。”
此事,司珩并未有任何阻攔,甚至于是給了年青辭足夠多的的支持。
至于封后之事,亦是在三日后,直接傳遍了整個東齊。
世人皆知,皇帝即將要封染長歌為后。
這段時間以來,皇帝基本上一直都留在鳳儀宮中陪著染長歌,就連處理朝政也都是全部搬到了鳳儀宮,全然就是一副住在鳳儀宮的架勢。
就連太皇太后想要見到人,也都是將消息遞到了鳳儀宮,司珩這才起身過去。
太皇太后剛剛看完睡著的染箏,出來的時候便瞧見司珩已經等候在了院外。
一看到來人,太皇太后就忍不住有些來火。
到底是顧忌著些許皇帝的面子,直接讓下人全部離開,讓司珩單獨留下。
院中,儼然只剩下太皇太后和司珩兩個人。
“小箏箏在哀家這里,你說說你自己,來看過她幾次?好歹她也是你和長歌的女兒,現在長歌這個樣子,你就連女兒也不管了?”太皇太后一想起來這個,就感覺自己一肚子的火氣。
這司珩,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
可惜太皇太后想要訓人,都找不到人影子。
箏箏現在已經睡著了,司珩也就沒有進去,只是在屋外站著看了一會兒。
良久以后才出聲道,“箏箏有皇祖母在這里,朕很放心。長歌她不記得箏箏,朕暫時,不想讓她想起來太多。”
他不敢過來看女兒,不敢離開長歌太長時間。
又不能將女兒帶著去給染長歌看。
一旦長歌知道他們之間已經有了一個女兒,那么后面的問題,就是他想要隱瞞都隱瞞不住。
會徹底的爆發出來。
太皇太后伸手,指著司珩,想要發火卻又不知道應該如何去說,半晌都未曾說出來一句話。
“混賬東西,那你趁著小長歌不清醒的時候,哄著她與你成親,你就不怕她好了以后,再恨上你?”太皇太后只覺自己已經基本上管不住這個瘋子了。
他現在腦子就沒有清醒的時候,每日都是在辦糊涂事。
絲毫不考慮后果。
分明一個在朝堂上可以將任何事情都給處理好的人,在這感情事上面,卻是一件事比一件事來的糊涂,亂七八糟的處理辦法。
也難怪小長歌當初就是不肯原諒他。
“小長歌已經被你逼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你是不是真想看著人在你面前繼續死一次?”太皇太后心里憋著一肚子的氣,說話也十分的不留情面。
她也知道,現在的司珩,怕是最聽不得的就是這樣的話,宛若將他一直以來藏在心里的恐懼給激發出來了一般。
可是面前的人是太皇太后,司珩就算是想要反駁,都找不到任何的借口。
只能硬生生的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