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么,我要去上課了。”你愛吃就吃,你愛風騷就風騷吧!俺不做觀眾了行不?白茶掙脫出來后,就逃也似的往外走去。
“哈哈哈……”看著白茶那逃跑的背影,雪塵哈哈哈大笑。原來茶兒也有這么可愛的一面,為什么自己以前就沒有發(fā)覺?
“死小子,竟然敢調(diào)戲我,總有一天會讓你好看!”聽著后面那張狂的笑聲,白茶暗暗罵道。
培訓屋子。
中午,大家都午休去了。這是白茶安排的作習時間。總之她的這個培訓班就跟本人界的上學沒什么差別。只有白茶還在琴室中,擺弄著手下的樂器。
“老師。”小天走了進來。
“咦?小天,你怎么沒去休息啊?”白茶笑著問道。
“我是來將一些東西交給你的。”小天邊說邊從他的戒指中將一堆的東西拿了出來放在白茶的面前。
“呃?這些是什么?”望著眼前堆積如山禮品盒,白茶一臉的疑惑。
“這些都是,上次太和府那位管家送到樂店里來的。他幾乎每天都要來我們樂店一次,然后再留下一個禮品盒子,說是回贈。我看你最近也忙的沒有時間去樂店。就都幫你帶過來了。”小天說道。
“什么?太和府?”那個叫軒燁的太子,這是啥意思?還一天送一個,有像他這么回贈禮品的么?
“老師你忙吧,我去休息了。”小天打了個招呼后就出去了。
“這里面都會是些什么東西呢?”白茶一邊嘀咕一邊動手去拆那些盒子。
“咦?”看到拆開的盒子中放著一個畫軸,白茶發(fā)出一個疑問。難道說這家伙愛畫畫?
“呀!寫的不錯嘛。”畫軸打開,白茶又發(fā)出了一個夸贊。擺在她面前的是一幅字畫,字體很美,龍飛鳳舞的。顯然是草體了。將它收起來放一旁,接著拆余下的盒子。
“怎么全是字畫啊?看來這位太子是自我感覺太良好了。”白茶撇了撇嘴角。
“不管了,他愛送就讓他送,反正自己現(xiàn)在正忙的前不著店后不著家的。”白茶將已經(jīng)拆開的字畫一一收回了盒子,再將這些盒子全部都扔進一個柜子中。在她將這個小柜子的門上后,她就將這件事情給忘到腦后了。
太和府
“管家,最近府中有沒有什么客人拜訪?”剛回到府中的軒燁顧不得休息,就迫不及待的將管家叫到書房問話。
“回太子爺,在您外出的這段時間沒有客人拜訪。”管家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呃?那你有沒有將交給你的事情辦好?”軒燁皺了皺眉。
“回太子爺,已經(jīng)辦好了。”
“你是親手送到白茶小姐的手中么?”
“這個……不是。因為白茶小姐這段時間好像很少在樂店里出現(xiàn),所以屬下是交給了樂店里的管事。”管家擦了擦汗回答道。
“那白茶小姐最近的動向,你可清楚?”會不會是她還沒有收到自己送的東西?要不然她不可能太看到自己所贈的字畫后,還那樣淡定啊。要不然就是她還沒有收到字畫,所以才會毫無反應。軒燁在心中暗暗猜測道。
“回太子爺,屬下一直都有派人暗中保護白茶小姐。據(jù)屬下那些人回報,白茶小說這最基督教好像是在忙著給一大批表演館人做培訓。所以才會沒有時間來樂店坐鎮(zhèn)。”管家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培訓?培訓什么?你可知她所培訓的內(nèi)容?”
“好像是在教那些學員,演奏樂器。”
“是嗎?”軒燁轉(zhuǎn)一下眼珠,心中立即就有了想法。
“你明天早上去果園中多摘一些新鮮的水果,繼續(xù)給樂店送去。”軒燁淡淡的吩咐道。
“是,太子爺。”
“先退下吧。”軒燁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揮了揮手讓管家先出去。
“是。屬下告退。”管家退出于房間后,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像是剛剛才結(jié)束一場大戰(zhàn)般。
上午,白茶正在琴室中給學員上課。只見一位樂店服務人員打扮模樣的人在門口敲了敲門。
白茶見是樂店的負責人,停下課程走了過去,然后朝他示意了一下就直接往外面走去。
“祥叔,出什么事了?”在白茶的辦公室中,白茶給這個叫祥叔的人倒了一杯水,自己也端起一杯水喝了一口后問道。見他正在擦著額頭上的汗水,知道肯定是樂店出什么事情了。
“小姐,有一位客人來樂店找你。”狠狠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水后,祥叔才說道。
“客人?什么客人竟然會使得你特意來這兒找我??”白茶皺了眉頭。連樂店的負責人都來請自己,看來這人的來頭不小啊,
“小姐,是是是當今太子爺。”祥叔結(jié)巴的回答道。放說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太子爺呢。而已如果不是那位太子爺自己亮明了身份,怕是自己還認不出他吧。幸好自己當初沒有說出什么不得理的話來。
“什么?太子爺?那他說了找我有什么事嗎?”白茶聽后也是大呼一驚。心道:時不時送自己幾幅字畫不說,今天竟然還登門來找自己,看來這位太子爺很閑啊。
“沒……沒說。”祥叔緊張的說道。
“沒說?那他找我做什么?”白茶疑惑。
“小姐,您還是趕緊去樂店看看吧,現(xiàn)在那位太子爺正在樂店等著您去呢。”祥叔催促道。
“唉……那走吧。”白茶無奈。那位太子竟然都亮明身份了,想也知道此刻樂店的生意,肯定是零了。竟然是影響生意的事情,那她還是應該去看看的。況且人家學指明要找自己,如果自己不去的豈不是太給他面子了。
對那些學員交待了一下,白茶就隨祥叔去了樂店。可令她奇怪的是,樂店的生意似乎并沒有受到影響。看著店內(nèi)來來往往的客人,白茶一臉的疑惑。怎么沒有看到那位太子爺咧?
“小姐,我已經(jīng)把太子爺領到您的辦公室里去了。”祥叔似乎猜出了白茶的想法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