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兒,你在看什么?”雪塵坐到白茶的身邊,將臉湊到她的耳邊輕聲問道。
“呃?沒……沒看什么。”看到雪塵離自己這么近,耳朵上還能感受到他說話時噴灑的氣息。這讓她想起雪塵昨晚偷親自己的額頭,反應過來的白茶臉一紅,側了側了頭避開些。趕緊說道。
“騙人!”雪塵低笑道。這類似有點兒像是撒嬌的語氣,讓他的魅力更加上了一了等級。
好一個妖孽!看到白茶在心中暗罵道。干脆轉過頭,打算好好給他一次口頭上的教訓!可誰知!艷福就這么從天降到她的頭上了。
可能是由于她轉頭的速度太快,導致雪塵一時沒退避開,也可能是雪塵故意不退開。總之,白茶的嘴唇好巧不巧的正好對了雪塵那性感的薄唇。白茶睜著大眼睛,一時竟然忘記了移開。而雪塵則是雙眼充滿了驚喜,正打算做進一步的攻擊時。錢容容那暴跳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們怎么可以這樣!”錢容容氣呼呼的說道。
白茶被她這一吼,嚇的趕緊轉開了頭。偷偷看了一眼正坐對面的錢容容,那眼神,好可怕!白茶嚇的又趕緊的避開了。同時埋頭很努力的喝著粥。臉上越來越熱!媽的!一大早竟然就被這個色狼吃了豆腐!她敢肯定,這色狼剛才肯定是故意的!
“我們怎么樣了?”被打斷好事的雪塵,一臉的不耐。這人,也太能管事了?
“雪哥哥,你,你,她,,她……”錢容容被雪塵這一問,開始結巴起來。她氣!她很氣!這個叫白茶的女人,長的沒有自己漂亮,還是個從勾欄里出來的。她憑什么可以得到雪哥哥的垂憐!
“容容,你一會兒收拾一下就可以搬去雪府在連城開的客棧里住了。”雪塵冷冷的說道。他可不能讓這女人住在這里,好不容易趁著雷木那家伙閉關修煉去了。他得趁著與茶兒單獨相處的時間,好好與她培養一下感情。
“雪哥哥,你在趕我走?”錢容容一臉的不敢相信。
“什么叫趕你走,我不安排你去雪府的客棧里住了么?”雪塵一本正經的說道。
“可是,我想和你一起住在這里,不可以嗎?”錢容容轉眼又是一臉的委屈。
“當然不行了,我和茶兒都會不習慣的。”邊說,還邊喝著自己煮的米粥。奇怪怎么與雷木那家伙煮的味道不一樣呢?雷木煮的好像比自己做的這個要軟些。看來是火候還不夠,明天一定要用大火。
“來之前,雪伯父跟我說過。要你多照顧我一些的。你不能趕我走。”
“我沒有不照顧啊。”這女人怎么就不明白自己的話呢。
“可是你都要趕我走了。”錢容容欲泣。
“錢小姐,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和你之間,并沒有什么關系。最多也就只能算是個同鄉。你我都是異都的老鄉而已。作為你的老鄉,我為你安排住處,這已經是盡到責任了。我希望你能明白你自己的位置。”雪塵終于受不了繼續與她糾纏,放下了勺子。一本正經的說道。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錢小姐,雪府在連城的客棧地址相信你也知道,我就不送你了。”雪塵打斷她的話。語氣變得的很不友善了。
“你!哼!走就走!”錢容容氣憤的甩袖而出。
這個人的態度還真差,還送都不送下人家,一點兒紳士風度都沒有。白茶在心中暗自嘀咕。
“茶兒,”看到礙眼的人終于走了,雪塵很是滿意。看了眼面前的這碗粥,干脆將它推往一邊,給自己騰地方。雪塵單手撐著腦袋側著臉看著還在埋頭苦吃的白茶。心中很是感動。這粥,自己吃的都不滿意,茶兒竟然將它全部都吃掉了,怎能叫他不感動。
“干……干嘛。”白茶一聽雪塵那溫柔似水的聲音,渾身一顫。手下更是不停的往嘴里塞著米粥,不敢抬頭看他。
“你的碗已經沒有粥了。看到茶兒吃的這么香,我很高興。想不到我的做粥竟然比雷木那家伙做的還要好吃。”雪塵微笑著說道。看著白茶此刻的表情,他這才發覺,原來茶兒害羞的樣子是這樣的迷人。
“沒了?那,那我去給學員上課了。”白茶看了眼已經被自己用勺子搗完的空碗,又聽到雪塵那調侃的語氣,臉上又是一紅。就要起身離開。
“等一下。”雪塵一把抓住白茶的手。
“怎……怎么了?”白茶看著雪塵很不自在的問道。說話就說話,拉著自己做什么?你要真有話說,我又不會一下子就跑掉。
看著雪塵并沒有說話,反而還在往自己這邊靠近,白茶更是不自在的,甩了甩自己的手臂,想要掙脫。
“別動!你臉上有東西。”雪塵說道。那張俊臉依舊慢慢的往白茶的臉上靠近。
“呃?什么東西?”白茶聽聞就要用另一只手往自己臉上摸去。
“說了,你別動。”雪塵又將白茶這只要動的手抓住。
媽呀,我是不想動啊,可你能不能不要靠我這么近啊?白茶在心中暗道。
“你這個小貪吃鬼,看,這是什么?”雪塵抬手將白茶嘴角邊沾的一顆飯粒擦掉,還順手將這粒包粒拿給白茶看。
“呃?哦。謝……謝謝。”白茶一臉的尷尬。剛才自己吃的太急,一時忘記注意形象了。還真是丟人。可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她看傻了眼。
只見雪塵竟然將他手指上沾的那顆飯粒,往他嘴里送去。完后還閉上眼睛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對白茶說明,這顆被她遺忘的飯粒很美味。末了還說了句:
“味道不錯。”
“你……你……你你!”你怎么能將它吃了呢?白茶看的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她要崩潰了,這孩子一大早就做這么個煽情的動作,想做什么?難道是他的發情期到了么?
“茶兒,怎么了?”雪塵睜開那雙好看的雙眼,一臉純情的問道。又像是在說,剛才那個做著風騷的動作人,并不是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