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似乎明白這個學員話里的意思,眼神往臺下學員的臉上各掃視了一眼后淡淡的說道。其嘴角還掛起一絲冷冷的微笑。而她的這個似撒旦般的微笑,讓臺下的所有人都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學生明白了。多謝老師提醒。”子云的嘴角也掛也一抹微笑。然后又緩緩坐下。
“這位同學,請問你叫什么名字?”白茶對子云問道。說實話她對他有那么一些的好感。因為看到他眼中對自己手中這件樂器的癡迷。
“子……子云。”子云有些緊張的回答道。似乎沒有想到這位老師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子云同學,我決定讓你做他們的班長。以后,這里所有學員的學習進度就都交給你查看了。”白茶的眼中閃過絲狡黠。她早就看出來了,這個叫子云的男子,在那些學員的眼里似乎地位很高呢。正好可以幫自己分擔一下責任。嘿嘿。
一直都坐在下面的雪塵,在聽到她這話后,雖然不明白她說的班長是什么意思,但細想一下也就明白了。先是不停的搖頭,然后很是無奈。最后只好一直不停的翻著白眼。
“請問老師,什么是班長?”子云紅著臉皮問道。他是真的不明白。
“班長,呃……就是頭頭,頭頭就是老大的意思。”白茶說完后,對子云露出一個【現(xiàn)在你明白了吧?】的期待眼神。
“老師,子云,子云自認沒有能力勝任,還請老師……”子云一聽就著急了。老大?那不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位置么?他是真的不敢想。
“子云,作為我的學生,你們應(yīng)該無條件服從我的命令。不是嗎?”白茶的聲音一下子就嚴厲了起來。
“我……我……我……”子云一連說了三個我字,還是沒有將心中的想法表達出來,滿臉通紅,額頭上也開始不停的往下滴著汗水。
“好了,你也不用推辭了。我再加派一位副班長。這樣你們二人也就不會太辛苦了。”白茶打斷道。然后就開始往那些學員中搜尋著。那些聽到她所說的話后,一些原本就有些爭強好勝的男學員開始一個個都朝白茶露出一副自信十足的表情。在看到白茶的眼神掃向自己時,將這種表情表現(xiàn)的更是十足。
可惜白茶的視線并沒有在他們身上停留多久就移開了。
然后他們就聽到白茶的聲音。
“這位同學,請問你叫什么名字?”
“老師,我叫小天。”小天站起身回答道。語氣中透露出絲絲沉穩(wěn)。
“小天同學,你就做他們的副班長。輔助班長一起將這班里所有學員的學習進度提升上去。”白茶微笑著吩咐道。小天,她當然認識。不過,在眾多學員面前還不能將他們的這層關(guān)系捅破。相信小飛也是這樣想的。
“是,老師。”小天說完,就起身,從原有的位置走到子云的旁邊,二人相互打了個招呼就都坐了下來。
“這班里所有的學員的學習進修監(jiān)督以后就都交給你們了。如果有人不聽從你們的指揮,你們可以向雪塵少主稟報。如果到時考核有人沒有過關(guān),除了那個人要離開表演館以外,你們也要受到相應(yīng)的處罰。聽明白了嗎?”白茶的聲音還是那樣溫和,臉上的笑意也依舊甜美。可從她嘴里所說出來的話,讓臺下所有的學員聽了臉色慘白了幾分。
“是,老師。”小天與子云二人同時回答道。
“嗯,那我們繼續(xù)剛才所講述的話題。”白茶點了點頭。就開始繼續(xù)給他們講述關(guān)于一種樂器的話題。
一旁的雪塵看到白茶又繼續(xù)講課后,不禁抬眼看向那個小天的男子。長的很……不錯。這是他的第一眼感覺。然后是,此刻看他正聚精會神的聽著白茶講課。看樣子似乎修養(yǎng)內(nèi)涵也不會差到哪里去。咦?什么時候他的表演館中吸納了這樣一位高等級的人才?他怎么沒有印象?雪塵疑惑的想著,隨后又搖了搖頭。自己的表演館分店館那么多,自己不知道也是應(yīng)該的。
幾天過后終于到了教授他們彈奏音律的部分了。進入那個偌大的房間后,站在臺上白茶先將曲譜放在桌子上。今天,雪塵并沒有同她一起來。應(yīng)該說,在她的要求下,雪塵沒有跟來。
“從你們最開始到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過了五天的時間,現(xiàn)在我知道你們是不是真的已經(jīng)完吸納了我所傳授給你們的知識。”臺下眾人聽到她這話后,一個個心中除了緊張還是緊張,有的學員似乎已經(jīng)在猜想著是不是要考核了。
“子云,小天。你們作為他們的代表,就回答一下我們所問的問題吧。”白茶看著眼前臺下的二人。其實在她的心里也有幾分緊張。此刻對于她來說,成敗就是在此一舉。
“老師,我們二人已經(jīng)與他們測試過了,全班所有同學都已通過測試。”子云站起身恭敬的回答道。
“你們確定?”白茶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冷。別誤會,這并不是她在生氣,而是她在詐眼前這兩位正副班長,同時也在暗暗觀察著其他的人臉上的表情變化。可惜,那些平時看上去并不怎么認真聽講的同學,一個臉上都露出自信的表情,看來這兩位正副班長將他們管理的很好嘛,這可讓白茶心中是又驚又喜。
“學生非常確定!”二人幾乎是同時大聲的回答道。
“嗯。很好,那我接下來就教你們?nèi)绾螐椬嗲V中的音律部分。這上面是一首曲子的曲譜。你們先好好看看,有不懂再來長我指教。”白茶說完,只見她那寬大的衣袖一揮,頓時原本放在桌子上的曲譜紙張一下就沒有了。然后又他們的驚叫聲中,又揮動著那只手臂。口中還在不停的念念有詞。突然只見她那原本還在不停揮舞著的手臂突然停了下來,然后就只聽見白茶低低的說了一個字:“去。”一時間白茶衣袖中那些白色的曲譜紙張,在楊子說出這個字后全部像是有目標般的飛到了那些學員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