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醬瓜甚至沒有問我為什么。
掛斷電話,我往韓寒辦公室趕去,發現她早已離開,江韻她們臉色難看的站在外面。我不禁有些生氣,大聲質問“不是讓你看著韓董嘛?她人呢?”
江韻小心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她要走,我們攔得住么?”
我立刻往公司外面跑,這個女人腦袋已經不清醒了。
我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給她,都是無人接聽,她的慕尚還停在公司門口,車鑰匙我隨身帶在身上。坐上車,我點了支煙,心里不停的告誡自己,冷靜點,要是我在慌,那就什么都完蛋了。
陸歡歡利用蘇曲兒來威脅韓寒,為了蘇曲兒的安全,韓寒會把手里的所有股份交給陸歡歡。到時百分之六十以上的股份,她就直接控制了軒尼公司。以后不會再有股東大會,不會再由股權分配。
我想到了韓寒在野鴨湖的別墅,這個時候,她一定是去找蘇曲兒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往野鴨湖趕去,十多分鐘的時間,我來到韓寒家門口。大門是虛掩的,一推便開,此時里面亂糟糟的,好像發生過一場打斗。
地上有不少血跡,我看見韓寒披頭散發的坐在客廳里,小聲的抽泣著。
她現在的狀態,除非是蘇曲兒安全回家,否側聽不去任何權。我站在身后,仔細的看了四周一眼,兩個女人住的地方很溫馨,一些沒有被翻動過的地方,整齊干凈。
“韓董,我會把蘇曲兒找回來的,給我三天時間,這三天內,你手里的股權不能給任何人。”
我把紙巾遞過去。
韓寒像是失去了三魂六魄,眼神空洞的看著地板,那種樣子太可怕了。
“你沒事吧?”
我把手放在她的肩頭上,她突然抓住我,對我又打又罵,眼淚不停的往下流“混蛋,快把小曲兒壞給我,你敢碰她一下,我殺你全家。快把小曲兒還給我,還給我……”
韓寒的精神狀態已經不對勁兒了。
她現在這種樣子,我不敢離開她,就坐在沙發上抽著煙。
韓寒保持著一個動作,在地板上坐了一整天的時間,最后硬生生體力不支累婚過去。我把她抱到沙發上,身軀柔軟,充滿彈性。
晚上八點左右,醬瓜打電話給我了。
他在電話里面說道“浩子,陸雯被我帶著人綁了,現在從化肥廠這里呆著呢。就是讀大學時我們逃學去喝酒的地方。接下來呢?”
“你在那里等著我,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我打電話給江韻,讓她來照顧韓寒。現在公司里面,我能信任的人只剩下她了。起碼現在江韻不敢輕易的背叛我,她知道我的做事風格。除非她有把握在背叛我以后,利益不會受到半分損害。
半個鐘頭,我來到化肥廠。
這里臨近郊區,附近有個村子,化肥廠外面全是花棚。
里面停著一輛大眾cc,一輛金杯車,醬瓜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很有范兒。他坐在石坎上面抽煙,豌豆也在他身邊,這輛大眾cc就是豌豆剛剛不久提的車。我往車上走了下來,問他們陸雯在哪兒?
醬瓜指指身后。
我摸了一支煙放嘴里,大步走進去,里面是一個用彩鋼瓦搭建起來對方化肥的地方。后來這里荒廢了,里面出了垃圾以外,什么東西都沒有,看起來顯得寬敞。
陸雯頭上套著一個布袋子,五花大綁的坐在凳子上,聽見腳步聲,嘴里嗚嗚的叫著。
我指了指陸雯“把她的頭套拿了。”
醬瓜和豌豆跟在我身后,表情平靜的看著陸雯。
醬瓜的小弟走到前面,拿掉陸雯頭上的布袋子,還有塞在嘴里的毛巾。看見我們的時候,陸雯呆了,一時間忘記了害怕。愣了幾秒鐘后,她大罵出來“許浩,你瘋了,知不知道這是綁架?”
我沒有搭理她,而是看著醬瓜“這件事情陸歡歡知道了沒有?”
醬瓜搖搖頭“這女人下班從軒公司出來后,我的人一直在跟蹤她,后來她好像下車要去買什么東西,陸歡歡開車回家了。放心吧,比較隱秘,不會有尾巴。”
“許浩,我跟你說話呢,你是不是瘋了?”
我笑著走到陸雯面前,居高臨下看著她“連韓寒的女人你們都敢綁?就不怕她緩過氣,動用背后的勢力弄死你們嗎?別把我講的那么十惡不赦,跟你們母女倆比起來,我算嫩了。”
陸雯憤怒的盯著我看,質問我要做什么?
我說道“換人,以其人之道還施其身。用你換蘇曲兒,這很公平吧?”
陸雯看見綁她的人是我以后,臉上沒有了一點害怕的表情,說道“就算歡歡不把蘇曲兒交出來,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樣。時間拖夠了,到時候韓寒會把她的股權交出來,大不了我們就耗下去。”
我看著她笑了“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
打電話給陸歡歡,讓她帶著蘇曲兒來換人。
豌豆打通陸歡歡的電話,得知陸雯在我們手里后,她十分平靜。便是說話的內容也是和陸雯說的大同小異,她的回答很簡單,為了股權,她可以犧牲一切。
說到底,她們母女倆吃準了我不敢亂來。
我拿著電話走到陸雯身邊,抬手往她臉上打了一巴掌,她慘叫一聲,嘴角溢出了一絲血跡。
“給你兩個鐘頭的時間,我要是看不見蘇曲兒,就找人把你媽上了。每過一個鐘頭,我就叫一個人來,你們喜歡耗,那我們就耗。就算韓寒扛不住,把股權給你們了,到時候我就用自己的方式來。”
陸歡歡在電話里尖叫出來“許浩,你個王八蛋。”
我呵呵的笑出來,掛斷電話。
“許浩,你就是恨我們利用你么?當初你幫我們這件事,目的就是為了錢。只是這件事需要承擔的風險太大,與你得到的報酬不成正比,所以你才會覺得是我們利用你。只要你點頭,以后不插手軒尼公司的事情,我給你一千萬現金。”
陸雯抬頭看著我。
見我不說話,她自嘲的笑了出來“交易就是交易,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對歡歡動感情的。你心里的背叛感,只是被你對歡歡的感情放大了。這種交易下,我們曾幾何時,又背叛過你?”
“呵呵,是啊,我真的是自作多情。”